第一百六十八章 奇葩的要求（2/2）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明明是说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莫氏现在在远帆他爸手上握着，你让他满意，这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如果这会儿远帆说他想娶一个富家女，或许第二天，他手上的权利会被他爸抽走一大半。”莫氏嘲讽地笑了笑。

乐水终于明白莫母的意思了，其实她和莫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什么人，他们在意的是，自己的这个草根身份。一个认为自己的身份不会带给他太多的威胁，另外一个同样认为自己的身份不会打草惊蛇，可以让莫远帆慢慢部署。

如果是以前，乐水会想，莫远帆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她不会。

甚至，乐水看着莫母嘲讽地笑了，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她真的很想问一句莫母，是不是只要是平凡的女孩子，只要能让莫父放松警惕，能让莫远帆早一点掌权，她都会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忽然，乐水心里再次有点儿堵，第一次是见莫父和莫母的时候，这是第二次。为什么，每一次见面，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乐水很不爽。

“阿姨，你们到底爱远帆吗？是他重要，还是公司重要，还是钱重要？”乐水情不自禁地问莫母。

莫母慢慢地放下咖啡杯，死死地盯着乐水。

“如果我不爱他，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莫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不要在为我的时间真的可以白白浪费。”

“可是，我没感觉到你对他的爱，他似乎是你争夺家产的工具，你们之间是夫妻，是父子，是母子，但为什么一点儿温情都没有？”乐水说得自己都觉得心冷。

“为什么？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夫妻？父子？母子？这三个关系里，只有母子这一项是单纯的，我和远帆他爸早就没有了夫妻情份，父子？你知不知道远帆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有我和远帆之间，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只有我这么一个母亲，你说我爱不爱他？”莫母难得地有些激动，她是做过一些对不起莫远帆的事情，也因此她才远走国外，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不爱自己的儿子。

乐水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替莫远帆声讨，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情不自禁地把莫远帆当成自己人，她不允许别人不重视他，甚至伤害他。

“可我还是觉得你不够爱他，我感觉不到。”乐水小声道，但却没有一点点地迟疑。

“等你嫁给了远帆，十年，或者不到十年，你也会一样。”莫母并没有愤怒，反而限入一种莫名的情绪中，乐水看着她，仿佛隔了千百年，那是一个古画中的女人，特别特别地沉寂。或许她不是不爱，而是已经不知道什么叫**。

乐水不敢说，若干年后，自己是不是会变得跟莫母一样，毕竟那是未来的事，毕竟她还没有当妈妈。可是现在，她的生活由自己掌控，也不想因为这一句话，就对未来产生怎样的恐慌，如同之前她对莫母说的，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

“阿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可能要提前走一步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乐水这几天真的特别忙，她不想继续在这里听一个不爱莫远帆的人告诉自己，自己以后的生活有多悲惨，即使这个女人是莫远帆的妈妈。

莫母很奇怪地看着乐水：“你不和我一起吃午饭吗？现在已经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乐水心里情不自禁地哀号一声，不可以不一起吃饭吗？会消化不良的。

“好，我陪您吃饭，您是想吃中餐还是西餐？”乐水豁出去了。

莫母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哪里不知道乐水想的是什么，她轻轻地笑了笑，对乐水说：“从今天起，每天中午你都要陪我吃，不论是中餐还是西餐，我们都要吃。”

每天中午？乐水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啊？”

话一出口，乐水又觉得自己不够讲礼貌，或许莫母太孤单了，就想找个人陪着吃饭呢？毕竟她长年在国外，国内可能真的不认识什么人。

可却没想到莫母竟说：“如果你想嫁给远帆的话，就不能拒绝我，因为，我要教你用餐。”

教，我用餐？乐水再一次瞪大了眼睛看着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