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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攻击西伯贝尔要塞猎取到了不少的灵魂吧,谢斯特她都已经跟我说了,有了这些怀有强烈情感的灵魂这样我们离唤醒他又更近了一步。”教皇缓缓说道。
没错,只有他才值得罗马尼亚的神圣教皇大费周章地布置各种严密的计划来大量猎取灵魂,那个深藏在神之遗迹内部陷入永久沉睡的圣人。
六年前,年仅十岁的普斯林在前任教皇的带领下第一次在地下的神之遗迹见到了他,从此唤醒他的想法便成为这个少年一身追求的梦想。
“教皇爷爷,那个是什么啊”少年指着水晶棺内沉睡的“人”,视线久久不肯移去。
“那是我们人类的祖先,因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而被神从理想乡驱逐的圣人。”老人慈祥的面孔满是崇敬地看着水晶棺,轻轻抚摸着少年小小的脑袋,“总有一天他会醒来并成为神在人世存在的容器,然后带领我们这些神的子民找到永恒的幸福,到那时世间的一切罪恶都将得到审判。”
被无数蓝色光芒的魔力缠绕的水晶棺静静地树立在圣殿的中央,神圣而充满威严。
少年低头看着半人高的石碑,沉睡之人的名字赫然在目,抚摸着冰凉触感的石碑上的文字他轻声念道。
“亚当弥赛亚”
黑暗中涌动的阴谋,在少年的言语中缓缓揭开序章。
黑暗中涌动的阴谋5
坐在装甲运兵车的座位上,卢克用白色天鹅绒的绸布仔细擦拭手中的剑,“这次的任务是保护罗马尼亚的使者吗话说这种人谁会有理由来杀他”
“不知道。”亚伦把手中交代任务细节的资料扔到眼前的桌子上,“兽人帝国的刺客暗杀的技术太糟糕了,到不了使者身边就会被护卫发现,而罗马尼亚那边因为是教皇亲自任命的使者,内部暗杀的可能性也很小,真要说想挑起两国争端的话反政府恐怖分子的可能性比较高。”
“你是说赤色新月那群人吗的确有可能啦。不过他们平常都不是只针对联邦军部的目标发动攻击吗平时也只是抢劫些为富不仁的奸商巨富来筹集活动经费。”特蕾西插话。
“不一定哦,如果这样对他们有好处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做。”基本上大多数人只是知道赤色新月最初的成员来自军部秘密训练出的战斗人员,因为过于残酷的训练而对国家政府抱有怨恨,在对研究机构发动袭击叛变后聚集众多同样对政府抱有恨意的战争孤儿,形成散兵游勇式的恐怖集团。
“你觉得他们有可能知道罗马尼亚使者进入联邦的时间和路线吗”
“这可不一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话的是兰妮塔,即便没有乔斯特她也能很好的担当副队长的职务。
“特蕾西,远程狙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了解。”身穿精神力反应装甲擅长使用各式重武器的魔族女性,背着缩小版的狙击炮打开门走向车外。
目标人物乘坐的驱动车被四辆装甲运兵车保护在中间,随同的还有向来就很少离开梵蒂冈而被世人所知的教廷禁卫军,亚伦他们的任务就是将这辆驱动车里的人安全送出位于联邦北方的约克郡,只要前来接应的人将目标人物带走,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那名被严密保护着的使者静静地坐在车内,他或者是她的全身都被灰色的长袍包裹着,脸部像是蒙了层雾一般让人看不清楚,一路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藏在竖起衣领下的面孔给人以无尽的神秘感。
但是亚伦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很清楚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很多无妄之灾就是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和说了不该说的话开始的。
望向车窗外,满眼是连绵不绝的黑与白,纯粹而简单的景致。
海参威军人公墓。
亚伦站在墓园里众多墓碑中的一座前,缓缓放下手中盛开的郁金香。
卢克弯腰在他旁边稍小的墓碑前放下手中的花束,小队成员莉莉娅的遗体静静的躺在里面。
乔斯特的坟墓里面没有放尸体,只有些现场找到的他的剑和随身衣物,于是他们就把那些东西埋在了里面。
亚伦依稀记得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少女,还有乔斯特展开结界挡住核弹冲击波时的背影,落寞而悲壮。
这次亚伦没有流泪,以后也不会。
灰色的天空,雪花缓缓飘落,满眼皆是耀眼的白。
“呐,亚伦,我觉得你变了。”卢克轻轻拂去墓碑上的积雪。
“人啊都是会变的。”
没有打伞,阿尔法小队的成员们站在墓地中任凭雪花落在漆黑的军服大衣上,过了许久,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雪。
呼了氤氲的雾气,亚伦抬头望向天空,“感觉,又变冷了呢”。
那天,大家在基地的厨房里喝得烂醉。
“我果然没看错。”乔斯特摇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杯子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原来你是在装醉啊。”
“你还不是,刚开始先倒下去的人没过多久就又爬起来了。”说真的他很喜欢这酒的颜色,略深的琥珀色的液体看起来有种让人感觉很舒服的特殊美感。
乔斯特浅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畅地滑入喉咙,余味犹在,“我有种预感,要不了多久我就要死了。”
“无聊的第六感,如果你是梦见自己死掉的话,那现实一定是相反的。”卢克从满是盘子和空酒瓶桌子上爬起来,示意那两个人不要忘记自己的存在。
“原来你也没喝醉。”
“嗯,好歹上学的时候有常去参加各种酒会。”说完卢克将视线转向地上横七竖八醉在一起的少女们,“把女孩子就这样放着不管不太好吧睡在地上可是会着凉的。”
“没关系,今天例外。”站起身,乔斯特找了几张毛毯给睡在地上的女孩子们轻轻盖上,看不下去的卢克袋像个醉鬼一样摇着脑袋回自己房间去了,因为他的绅士风度可不允许他这样做。
“我想先回去了,剩下你们自己聊吧。”说着向身后的两人招招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厨房。
将手中装酒的杯子轻敲了下乔斯特手中空杯的杯沿,亚伦慢慢喝自己杯子里着不算太烈的自制鸡尾酒,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