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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最强五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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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姚羡琦的讲述,何离剑一直冷着的脸更加冷:“不,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师父也没有被牵连进真元派的灭门之中,他体内玄力几乎耗尽,曾经全力出手一击,仍旧受到极重的伤,伤他的那个人恐怕远在玄武者与羽武者的空白地带之上。”

想起廉书峥的可怕,面色越来越沉:“这个人恐怕是为了阻止羽武者诞生于六大门派之中才灭门真元派。”

“阻止六大门派诞生羽武者?”任裁义吃了一惊,凝眉点头,“确实,如今能成为羽武者的只有羽武之后的六大门派,也只有他们拥有千年苦研出来的玄羽秘技。”

郝癸霓噌地站起来,怒声道:“这么说这个人确实与魔族有关系,真元派只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任裁义冷汗直冒:“他们此刻正在前往长生派的路上,希望能赶得上,现在能保住羽武之后和玄羽秘技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这个人下一个目标真是长生派,也许有长生派掌门常永启加上郝雄章与盂洁瑶能够对付他,郝雄章与盂洁瑶都已经进入空白地带,这个人并非羽武者,修为比空白地带再高也敌不过三位空白地带的武者吧。

“另外一个人呢?”姚羡琦没料到竟然如此,被魔族的步步逼近感到胆寒。

何离剑冷笑:“另外一个人很弱,弱得不像话,连师父专心运功的情况下都无法伤及师父的性命,或者说是师父太强了,在遭受暗算的瞬间本能护住了心脉。”

将牙齿咬得脸都在颤抖,目中尽是怒火:“虽然不知道能否醒来,但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郝癸霓咬牙恨声道:“果然是魔族派来的人,十六年前害了你一家,十五年前害了盂师姐一家,半年多前又害了你一家,现在又灭门真元派,它们正在按照计划一步一步来,如果不能知晓四令究竟是什么,不能知晓十六年前绝断峰发生了什么,人族必灭无疑,太可怕了,没想到千年后魔族竟然有如此可怕计划,它们一定计划了很久了。”

她提到的“害了你一家”指的分别是何离剑和姚羡琦,姚羡琦神色黯然:“在弄清楚它们的计划之前,让六大门派避免遭受灭门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就算知道它们的计划没有羽武者的人族能干什么。”

何离剑拂袖起身:“走。”

姚羡琦也转身而去:“他们昨日才刚刚动身,我们全力追赶,一定能跟得上,希望长生派不要有事。”

郝癸霓也火速离去,婀娜身姿紧随在两人后面,从先仁宅中飞速掠出,三人一闪即逝。

小桃儿急得不住团团转:“慢着,慢着,我……我……。”

任裁义面色凝重:“好好照顾吴门主是你唯一能做的事,真希望帮主现在就能将那望玄丹炼成,请务必要成功,人族现在迫切需要那样的丹药,不论任何代价,都要成功。”

小桃儿无奈地望着空****的天空,丝毫不怀疑,坚定点头:“一定会成功的,老爷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我也要跟他们一起斩杀魔族,魔族休想再踏入我人界半步。”

仅仅一颗就能让人拥有玄武者力境后期修为的丹药,这简直是做梦,如果真有如此丹药的话哪怕没有羽武者人族也仍旧有希望。因为正如吴步观猜测的那样,千年后魔族恐怕真的其实比人族还虚弱,所以才找寻天下四令。

“仁武仁武,先仁后武,这是对我人族而言,对魔族,仁武帮没有仁,只有武,魔族从仁武帮这里得到的,只有死亡,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死。”任裁义似乎已经能感受到魔族铺天盖地而来的景象,那是灭世的景象。

魔族,千年后竟然变得如此狡猾阴险,狠毒卑鄙。身为魔武者的何离剑知道魔界乃是高于人界的异世界,单凭魔气的霸道就可以确定,人界是低于魔界的世界。但千年后它们放下了自己的高傲,放下了对人族的藐视,明显它们千年后真的其实比人族还弱。

已经被逼到了必须找寻四令毁灭人界的地步,被逼到了优先灭绝有可能诞生羽武者的六大门派的地步。

可是这个强大得如此可怕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甘愿为魔族效力?

一切无从得知,除非自己的师父能醒来,也许还能知道对方是谁。

而另外一个很弱的人又是谁?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甄师兄。”邵澄茗无法承受这个打击,颤抖着声音,“甄师兄他……不可能的……。”

郝雄章没有说话,沉着脸色,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硬逼他他也说不出什么话。

鲁悼司连连摇头,痛心疾首:“怎么会这样,竟然是暗中加害何离剑,怎么会,甄师兄绝对不是记恨的人,可是……。”

可是这就是事实,他还能可是什么?他这个可是也说不出来了,心痛地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如果单单是这样还足以让人相信,没想到灭葬场中他竟然自己说漏了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甄师兄竟然……竟然如此记恨何离剑,甚至一错再错。”

“是为了郝师姐吗?”邵澄茗也是心碎,没想到自己一直崇敬的甄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人,“用情至深,其恨也深,我虽然不太懂这种感情,但是如果是因为郝师姐只能说他用情太深了。”

盂洁瑶很冷静,平静得冷淡:“不是。”

郝癸霓当天跟他解释的时候也说过,两人之间的感情其实她知道,甄途阳也知道,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而已。也许一开始是真的因为不能得到郝癸霓,自从六柱天坛输给何离剑之后,那就难说他现在是为了郝癸霓还是为了何离剑了。

从小到大在赞誉中长大的大公子,也许已经忘了郝癸霓,而变成只是冲着何离剑了。现在郝癸霓又与何离剑形影不离,无形中让他更加憎恨何离剑。郝癸霓在他心中原本是一个小妹妹无疑,但也许更加是一种无上的赞誉,现在这份赞誉被何离剑夺走了。

过了许久,她幽幽叹出来,这只玄泰之巅的欢乐鸟已经没有了欢乐,变成了一只苦忧鸟:“哎,真让人惋惜。”

最痛心的应该是甄逸世,郝雄章一语不发,甄途阳之事还没过去,真元派却整个被灭门了。

“到了。”他低沉着声音,似乎不想说话。

一块平原呈现在面前,无边无际,翠绿翠绿的青草,只有寸许高,草叶上是湿漉漉的,但明明没有下雨,也没有雾水,这一片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原哪里来的露水?

四人相继没入这片翠绿的草原,郝雄章沉声道:“小心一点,这片草原底下是无底沼泽,别掉进去了。”

何离剑大吃一惊,人族对玄泰大陆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这块草原底下竟然是无底沼泽。禁不住对六大门派露出无奈的表情,不知道是恨还是佩服:“净挑这样的地方,不是一去不回的森林,就是高不可攀的高峰,现在又是无底沼泽,无一不是有去无回的地方。”

郝癸霓知道他对六大门派一直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恶意。哪怕他真的对六大门派没有丝毫好感,为了人族他也会抛弃私人恩怨去救六大门派。

比如说甄途阳,他如此憎恨他,甚至可以说其实已经杀了他,却为了她将甄途阳在临死的那一条线上救回来。

这句话并没有恶意,她反而觉得惭愧,望着无边无际的草原:“六大门派为了精心苦修选的地方都是极度偏僻的地方,都是险境之处,同时也将自己与世隔绝开来。”

目光黯淡:“真是愚蠢,愚蠢透顶了,魔族的手已经伸进了玄泰大陆,已经灭门了真元派,羽武者呢?羽武者在哪?真是愚蠢。”

“未免太悲观了,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姚羡琦好像想要安慰她,没有把安慰的意思表露出来。

郝癸霓苦苦一笑,看她一眼,露出我知道你们现在对六大门派是什么眼光的表情:“六大门派千年里自称以人族为使命,但千年里一直在失职,愧对玄泰大陆,失职就算了,现在反而还向玄泰大陆伸手求助,这跟一个什么事也干不成,只会不断索取但却自以为是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还没真正开始呢。”何离剑冷道,“人族与魔族的再度交锋,还没真正开始,等人族灭绝了以后再说这句话。”

暗暗叹气,郝癸霓不再说话,她第一次如此沮丧。

“雪山?”草原尽头露出一点洁白,姚羡琦惊讶不已,“这就是草原底下是沼泽的原因吗?”

“是的。”郝癸霓点头,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长生派所在玉琢山是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玉琢山百里之外才有些许温度,将冰封大地的冰层慢慢融化,自古以来被融化的冰层慢慢蔓延开,将数百里范围之内的大地浸泡成了一片沼泽,就是这片草原。”

由于这片被草原掩饰起来的夺命沼泽阻绝,千年里没有人敢于靠近玉琢山半步,所以草原虽是只有数百里纵深却已经是不可涉足的禁地。这数百里三人只是一掠,不出片刻就将草原甩在身后,又见到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一片白茫茫的冰封大地,空无一物,除了洁白色还是洁白色。

“这是受到玉琢山寒气所致的冰原,有百里。”郝癸霓身影从洁白的冰原上掠过,望着冰原的尽头。

那座圣洁的大山变得越来越大。

很快了,只要再过百里,就能到达玉琢山的山脚。

原本希望能及时追上那四人,看来四人也跟他们一样,几乎巴不得不用睡觉不用吃喝,一刻没有停下。他们慢一步,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他们不能慢下来,只能更快才是对的。

三人的影子在冰原上一掠而过,这冰原晶莹剔透,一尘不染,将一丝丝一缕缕的寒气神不知鬼不觉散发出来,侵入空气之中。现在三人每吸一口气都感到鼻孔中隐隐生疼,各自暗暗运气进行御寒。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三人感觉连空气都凝固住了,何离剑暗叹:“如此寒气,实在可怕,长生派竟然千年里一直住在这里。”

姚羡琦也呵出一口气,这口气化作一团雾气,望着这座洁白的大山:“单单是为了抵御这寒气,就算不想练功也得本能地去练,长生派,真是很会挑选地方。”

郝癸霓也点头:“确实,常师妹虽然与段师弟同岁,但修为却高出段师弟一个境界,除了刻苦修炼,这座大山也有一定原因吧。”

常师妹就是在玄泰会武上一直想要跟她切磋的常晓宵,段师弟则是断铁门的独子段藏望,这两人都败在鲁悼司手下,但败的原因和过程截然不同。

段藏望一则是修为只有力境前期,二则是经验不足。同样是经验不足常晓宵却比他冷静很多了,几次都看穿了鲁悼司的诱招,并且修为更是与鲁悼司一样,达到了玄武力境中期的地步。

那也是郝癸霓现在的修为,如果当日郝癸霓能出场的话两人谁胜谁负还真让人期待。

郝癸霓深深吸一口气,刚要振声喊话,何离剑与姚羡琦几乎同时出声阻止她:“慢着,别出声。”

她吃一惊,不解地看住两人,但两人已经飞速掠上雪山,唯有紧随其后。

慢慢地,她明白了两人的意思,脸上一片绯红,暗暗羞愧:“我真蠢,好丢人。”

咬住被寒气冻得桃红的樱唇,看着姚羡琦那条诱人的身影,心中略微失落:“我真的比不过你吗?”

再看看何离剑,两人彼此之间一路上几乎很少说话,但却胜过千言万语,她心中莫名酸酸的。默默地一声不吭,跟着他们掠上雪山。

何离剑看了姚羡琦一眼,姚羡琦也目露不安地点一下头。

“怎么了?”她低声问。

“血腥气。”何离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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