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魔迹!(1/1)
嗖!宝剑高举,霍然转身。再现身,已经是坠入魔道的邪魔,本心依然被吞噬了。他口中发出沙哑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实在太可怕了些。顷刻间,冲在最前面的几大星王重伤,被他手中的剑所伤。此刻,不只是他本身,连同他手中的剑也化作魔剑,缭绕魔气,非常可怕。“不好!”刘氓惊变,大喝一声。“杀了他!”此刻,即便他不说,大家也都知道该如何做。从发现这座洞府一直到现在,除却那些雕塑之外,这里的任何事物无不透露着魔性二字。太诡异,让人不寒而栗。一场顶级大混战开启,无数星王强者出手,使出看家本领,欲要将它镇压,然而,却全部无功而返,甚至就连他们自己也被重伤,稍不留神就魂走九泉。刘氓眉头紧锁,事情越来越大条了。终于,千百招过去,第一位丧命者出现。他的全身血液都被魔剑吞噬,化作自己的力量,手持魔剑的星王也变得愈发强大,更加魔性了。黑气包裹了眼眸,没有一丝其他色彩。此消彼长之下,还在勉强战斗的星王越来越少,逐渐的,一股绝望的情绪笼罩在所有人心头。明光宗的星王还在继续战斗,但是却已经受了重伤,刘氓在心中思量,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只能暴露残月。白洁派人保护他,他也不能让明光宗损失这种高端战力。毕竟,方才的战斗中保镖已经突破了一层境界,现在更加强大了。“唉……”叹息一声,刘氓准备出手了。他虽然战力不行,但是逃跑的话,只要他想,还没有什么人能拦得住他。就在此刻,虚空泛起波纹,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出。绝美,若天上人。宛若谪仙降世一般。看到她出现,刘氓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容,终于还是放心了。“孽畜!”女子冷哼一声,眼眸冰冷,射出寒芒。若电般撕裂虚空,无数人色变,感到压力。“交给我吧。”女子轻声说道,下一瞬便见一朵盛世莲花绽放。圣洁,无暇,孕育神圣光辉。若遇到骄阳的残雪,魔剑竟然发出哀鸣,魔气在退却,甚至开始消散了。刘氓稍微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释然了。毕竟是宗主,如果连这点实力都没有的话,那就别混了。“宗主!”保镖躬身说道,神色恭敬。寒冰城返回之后,白洁以雷霆手段整顿明光宗,任何对她有意见,不听从命令的全部都被清算了,剩下的,都是听话的。也正因此,他虽然是星王,但在保护刘氓这件事上却做得尽心尽责,不敢有半分差池。若是出了意外,倒霉的可是他自己啊!“恩,你做的不错。”白洁微微点头,旋即将目光转移到刘氓身上,却见他咧开大嘴笑了笑,便没有再看,而是专心对敌。星君强者已经很强了,在一些偏远的星域足够称王称霸。所以,白洁出手,入魔的星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很快就被镇压了。魔剑破空,要杀向白洁。一双玉手抵住,令魔剑不得寸进丝毫。微微叹息,她说道:“明明是圣剑,却丢了曾经的信念,自甘堕落,也实在是可悲。”剑铮鸣,似乎是在诉说,也像是在辩驳,但,究竟如何,已经和他们没关系啦。危机已经解除。“你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白洁看向宫殿中的其他人,缓缓说道。诸人连忙点头,道了声谢便离开了。超越星王的强者现身,无论这里有什么宝贝,都已经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了。“你先先回去吧。”白洁又看向保镖,缓缓说道。老者请嗯了一声,看了看两人,神色多少有些古怪。白洁瞪了他一眼,老者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连忙跑开了。这一片空间归于沉寂,两人都没有说话,也就一直保持着诡异的寂静。良久,刘氓终于率先开口,问道:“你还带在这干嘛?”“这里还有东西,自然不能离开。”“有东西?”刘氓眉头微皱,有些不解。难不成这里还隐藏着大个的?在刘氓疑惑的目光中,白洁微微一笑,说道:“你难道就不好奇刚才的人是怎么入魔的,还有那把剑,为何也会突然变成魔剑。”刘氓眨眨眼,不说话。娇哼一声,白洁又缓缓说道:“我曾经待在主人身边,知道一些事情。”刘氓安静听她诉说,总觉得这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信息。吐出一口浊气,深邃的目光望向虚空,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主人。眼睛眯成了月牙,白洁缓缓说道:“这世间有善就有恶,有光明就有黑暗。如果把整个星空看做光明的话,那么相应的,就会有破坏星空的黑暗存在。刚刚你所看到的,便是破坏星空的”魔。“魔!”刘氓惊呼,为何会如此!他曾经待得生命界也是如此,光明世界,黑暗世界,人族、妖族、魔族!这种种浮现在眼前,让他有些头疼。生命界的魔和星空中的魔是否是相同的,其中又有什么渊源?魔迹已现,魔皇夫妇在外杀戮是否会遭遇危险,又是否会被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盯上。毕竟,自己的岳父大人可是魔皇啊。生命界黑暗世界之主,他手下的魔,何止亿万!越发的心乱,也越发的不安,刘氓甚至变得有些暴躁。“你怎么了?”白洁询问道,有些疑惑。“没事,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你继续说。”“恩。”微微点头,她接着说道:“十万年前,星空曾爆发一场大战。这一战很恐怖,死了很多人,甚至导致在这之后的万年光阴之中,顶峰强者都出现了断层。直到之后的几万年时间”才有所恢复,但整个星空都元气大伤,现在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当初,这些我也只是从主人口中得知,具体不太清楚,但可以猜测到,那一战很恐怖,很可怕。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苗头。”白洁的神色异常凝重,因为她直到这代表着什么,又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