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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大结局(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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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问道:“有什么本相不能见的?”

蒙衡说道:“我是怕左相年纪大了,看到这个凶犯接受不了”

左相表示无关紧要:“老夫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蒙将军请直说吧。”

“那就得罪了,”蒙衡说道,“来人,把罪犯带上来。”

以后穿着绿衣带着黑色头套的男子被人押上来,区庄摘了他头上的黑头套拿了堵住他嘴的东西。那个男人对着左相喊道:“舅舅那快舅舅我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

左相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你……你怎么是你。”

清潋说道:“这不是左相的侄子吗?”

“回陛下,正是他残忍杀害了牡丹。”

原来牡丹还在春风楼时,唐坤就已经看上了她,她第一次登台的时候,唐坤就已经准备了银子,原以为那天胜券在握,只是没想到会杀出一个慕容善。他惧怕慕容善不敢在多出现,只好灰溜溜的躲起来,原想着第二天去找牡丹,不想她已经慕容善包了,在后来就是牡丹被人赎身没在天启出现时。唐坤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牡丹出现了,她跪在雪衣侯府门前,求慕容善收留她。唐坤怕慕容善还会要回牡丹,哪天没敢动手躲在一边观察,没想到的是她在侯府十日都无人理睬。他就买通了府上一个看门的小厮,让他以慕容善的名义把牡丹骗到城外,把她占为己有,只是他捂住牡丹口鼻时间太长,导致牡丹最后窒息而死。

唐坤没想到会失手杀了她,为了伪装自己,他用匕首割了牡丹的喉咙,仵作在验尸时,他买通了仵作只说牡丹是被殴打,又编造了有人看见慕容善带牡丹出城的证词。

聂非夜诧异,他怎么会查到这些,当初唐坤错杀牡丹他是亲眼所见,而且仵作也再三强调,今天这场面又是什么意思?

蒙衡做事喜欢留后手,他用完了刑部的仵作,又偷偷找了另一个仵作还验尸体。

左相听到蒙衡查到的真相,气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当天夜里,蒙衡又在一次入宫,他说道:“陛下,既然真相已经查明,为什么还不放雪衣侯出来。”

蒙衡说完看到太傅也在,而清潋脸上神色凝重,他降低了说话的音量,“太傅也在啊。”

太傅说道:“雪衣侯,战十年胜十年,关内一声响,关外抖三抖,不知道蒙将军在宫外是否听过这首儿歌。”

蒙衡说道:“这个无非是那些街边幼子挂在嘴边的童谣罢了。”

太傅说道:“原来蒙将军知道啊,现在大沥百姓上下都在歌颂雪衣侯,无人知晓陛下背后的辛苦,他们把陛下置于何地。”

蒙衡说道:“陛下是大沥的主,雪衣侯听命于陛下,百姓对雪衣侯感恩戴德也是对陛下感恩戴德。”

清潋抬起头,质问道:“为什么要和朕说这样的话?慕容善到底哪里让你们不顺心,你们到想怎么样?”

“陛下息怒,老臣这样都是为了陛下好,实在是慕容善功高盖主,像极了宁德女帝的那位。”

说到宁德女帝大家都沉默了,宁静女帝是大沥的第二位女帝,她上位时才十来岁懵懂无知,喜欢上了狼子野心年轻俊美的右相,差点把大沥的江山换了姓她一生无子,继承人是在宗室中挑选过继,只活了二十九岁一生无子。

清潋疲惫道:“你们都下去吧。”

红笙说道:“陛下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清潋看着那堆奏折,说道:“休息,有什么休息的,红笙,我好不容易在走到了今天,绝不能让一个人捣乱了,我所有的辛苦。”

慕容善从天牢里面出来,李德明带着他又是沐浴又是更衣。慕容善说道:“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召见我,所为何事情”

李德明低着头:“侯爷,这陛下什么意思,您去了您就知道了。”

清潋穿着一身蓝色裙子,看到慕容善过来,她说道:“你来了,”清潋拉着他的手说道:“今天晚上我睡不着,你今天就在这里陪我。”

二人坐下后,红笙送来了一壶酒,清潋率先倒满,她说道:“我先干为尽。”

喝完,清潋又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遇到你的时候也没多大,对你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后来我知道,你是我父皇的心腹,我父皇会告诉你很多别人都不会知道的秘密,所以我开始接近,故意在你面前出现。”

慕容善喝了酒,说道:“这些我都知道。”

清潋又敬了他第二杯:“你明明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却没有像我的父皇透露半句,这一点得谢谢你。”

慕容善刚喝完,清潋又说道:“你说你爱我,以前我只是想利用可没想到却假戏真做,慕容善这么就以来,你真的爱我吗?”

慕容善握住她冰凉的手,说道:“我爱你。”

清潋说道:“是那种愿意为了对方,放弃一切的那种吗?”

慕容善立马说道:“对,我可以放弃一切,也绝不放弃你。”

“啪嗒,”眼泪化成珍珠落在桌子上,清笑道:“那就好。”

慕容善正要说话,他突然感觉四肢无力,头脑发昏,清潋的笑突然那么刺眼。

慕容善倒在地上,李德明进来时陛下就坐在雪衣侯是对面,她说道:“李德明,下旨吧。”

李德明再三确认道:“您真的要下旨把雪衣侯……”

清潋说道:“朕已经决定了,谁也改不了。”

三日后

清潋正在看书,太傅十分失礼的跑进来,看他一把年纪还跑的满头大汗,清潋笑道:“太傅这般匆忙,是有什么急事吗?”

太傅喘口气,说道:“陛下,您怎么能油米不进,非要嫁给慕容善。”

清潋笑道:“原来太傅是为了我的婚事啊,这事母后也同意了,太傅来都来了,怎么也没说带份贺礼过来。”

太傅急的快说出话:“陛下你……”

清潋起身,说道:“太傅,我知道你真心为我好,可我不是宁德,他也不是沈墨以,只是慕容善。我做太子时,您就一直管教我,这一次,您就让我自己放纵一次吧。”

太傅叹气:“罢了,陛下既然已经决定了,老臣自不多言。”

太傅走后,一个人悄然进来,她扔了手上的书,扑入他怀中,“你怎么来了?”

慕容善抱起她,笑道:“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忙。”

朝歌公主府

江易安去书房时看到她拿着戒尺训斥江滦尘,“你的手是鸡爪子吗,写这么难看。”

江易安咳嗽几声,江滦尘说道:“爹爹来了。”

江易安说道:“滦尘今天就写到这里,去院子里找妹妹玩吧。”

“谢爹爹,”江滦尘得到释放,趁着母亲还没有反应过来,撒腿就跑了。

楚歌想把她追回来:“他作业没写完呢。”

江易安说道:“作业晚上在写也不迟,先说说陛下的事吧。”

楚歌说道:“陛下怎么了?”

江易安说道:“先斩后奏是你给陛下出的主意吧?”

楚歌笑道:“我也是为陛下好,难道要我看她孤独终老?”

江易安揉揉她的头,宠溺道:“你呀。”

半月后,身着喜服的清潋看着慕容善说道:“喝了这杯酒,我们一生都要绑在一起了。”

慕容善笑道:“何止一生,下辈子也要绑在一起。”

聂非走在回浔阳的路上,梁匀跟在他身后,说道:“公子,夜里凉您快进屋吧。”

聂非夜苦笑:“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梁匀:“是。”

他笑了笑,真真是白忙活一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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