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男主他总想以身饲蛊【46】(1/2)
察觉到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温辞眼皮跳了跳,拽住江听白的衣服想让他將自己放下来。
可江听白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却不为所动,反倒是眉尾一挑,又抱著他掂了掂。
温辞:“……”
温辞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在眾人各种目光的注视下,任由江听白抱著自己离开。
而他们离开之后,原本躲在江鹤明身后的岳云舒也终於忍不住开口了。
“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的关係有点不对呢”
江鹤明轻声感嘆著:“能有什么不对听白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虽然阿辞並不比他大多少,但他一直將阿辞当成长辈敬重,也一直很照顾阿辞。”
岳云舒忍不住反驳:“……但我可不会这么抱我爹。”
而坐在一旁的紫衣少女目光一直落在那两道离去的身影上,听到这话也是跟著点了点头。
“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若是在一起了,也未尝不是一段佳缘。”
江鹤明眼皮跳动,轻咳一声,试图解释:
“听白那孩子是阿辞养大的,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自然比寻常人要更加深厚一些,你们莫要多想。”
岳云舒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也的確不是我们该插手的。”
江鹤明觉得岳云舒这话还是有些不对劲,刚想说些什么又听他笑著转移话题:
“既然诸位都在还知道了这么隱秘的事情,不如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对付魔教吧。”
一提到要对付魔教,江鹤明便也不在这些事情上抓著不放,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而此刻的温辞已经被江听白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当中。
眼见著四下无人,温辞终於还是没忍住拽住了江听白的衣领:
“江听白,放我下来。”
江听白眼神无辜的看著他:“义父身子虚弱,昨夜又累了那么久,还是让我抱著吧。”
江听白说著也不给温辞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直接將他抱到了软榻上,自己也在软榻旁坐了下来。
温辞被他用那种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不去和他们商量如何对付魔教”
江听白理直气壮:“我只是不想打扰义父休息,可如今义父既然醒了那我自然是要陪著义父的。”
“至於对付魔教……义父都已经將那些药人体內的蛊虫清除了,便是帮他们除掉了最大的威胁。”
江听白说著略微停顿,没什么感情的笑著:
“若是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对付不了魔教,那这武林盟想必也没什么用处。”
温辞有些无奈:“……听白,別乱说话。”
江听白眼睛亮亮的凑到温辞面前,趁他不注意偷了一个吻,笑眯眯的开口:
“放心吧义父,我知道分寸,这些话我只会和义父说的。”
毕竟他叔叔还是武林盟的盟主,他自然不可能当著其他人的面说这种话。
可是在温辞面前他便不想弄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江听白说著便直接靠进了温辞的怀里,还顺手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温辞无奈之余却又纵容著他的这些行为,抬手抚摸著他的头:
“你啊……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江听白原本还是笑著的,但听见温辞这话身体瞬间一僵。
他沉默不语,忽然翻身將温辞压在了软榻上。
温辞不明所以的盯著他,“你做什么”
江听白將他压在身下,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在他手腕內侧的那颗红色小痣上短暂停留后,忽然开口道:
“义父觉得我很大了吗”
温辞眼神从他的那张脸上缓缓往下,略微思索认真开口道:
“挺大的了。”
毕竟是世界男主,哪怕没有感情线,那也是天赋异稟。
温辞想起这些世界的男主每一个都是资本雄厚,又忍不住想,这傢伙在主世界里是不是也是一样
江听白见他盯著自己有些出神,心头原本生出的那点鬱闷也烟消云散。
他轻咳一声:“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义父真觉得我长大了吗”
温辞淡定道:“嗯,你如今已经二十了,是挺大的了啊,怎么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江听白面色微红:“义父,莫要取笑我。”
温辞轻轻笑著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
“好好好,不取笑你。”
江听白抚摸著温辞的面庞,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莫名。
最后將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闷气的开口:
“义父……你会一直陪著我吗就算我不再年轻、不再好看,义父也会一直陪著我吗”
“如果拋开我这张年轻的脸,义父也会一直喜欢我吗”
江听白声音都在颤抖,在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就立刻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呢
就算他想尽办法让自己保持现在这副模样,可能陪在温辞身边的时间也不过百十年。
若是他死去,温辞早晚会忘记他的。
或许有一日他会再养一个孩子,也会像对待他一样对待那个孩子,或许还会喜欢上別人。
温辞揉了揉江听白的头,並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
此刻的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那几个世界的画面。
在猜到这些人是同一个人之前,每个世界他都真真切切的为他们心动。
也是真心愿意为他们留在那个世界当中,陪他们走完一生。
无论他是否还年轻,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在离开那个世界前的最后一刻,他仍然为他心动。
直到离开世界,而他所有的心动也隨之停止。
直到进入新的世界,他的心臟再次开始跳动。
这个人是他的任务目標,他的心臟便是为了这个人而跳动的。
怎么会不喜欢呢
一世又一世的圆满。
每一次离开之后,他都將自己所有的心跳和情感留在那个世界当中。
在知道这些世界的男主是同一个人时,温辞是有些恼怒的、生气的。
他觉得自己是被骗了,觉得这个傢伙接近自己一定另有目的。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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