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各人回各家(1/2)
李瑶到底下的什么命令段夫人也十分的好奇,在正午多两刻时分,她才将所有人分到两个大厅安排完毕,寒冬腊月的,额头上硬是溢出了薄汗。
“娘亲!”
远处,小团子穿的跟个球似的欢快的向这边跑来将段夫人扑了个满怀,李瑶携手凤苍笑看着这边,道:“还是亲娘好,我哄了他一会吃了我多少糕点才不哭不闹的。”
段夫人搂着小团子,对着两人微微屈身,“麻烦王妃娘娘了。”
“权当做适应了,指不定她肚子里的比这个还要闹腾。”由木香跟着,南栀揣着暖炉向这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来。
“有凤苍的基因在这里,我想他不会让人操心。”
“那可是你肚子里出来的,你的性子旁人不了解,我可是清楚的。”南栀总算走到廊下,看着旁边捧着绿豆糕吃的欢快的小团子,心里也欢喜,道:“看着你在雪山上的反应,我想长大后是个不老实的,应该像你些。”
李瑶有些不乐意,“那可不行,像我不就可惜了凤苍那么好的基因吗?”她向来自知,凤苍基因优秀那是不容置疑的,将来的孩子若是随了自己,那自己真的能哭!
几人笑而不语,李瑶忽而想起一事,问向旁边的红姝,“上官玉儿现在在哪呢?就算伤心,今天也是要来的吧?”
红姝道:“刚才有人回话,说该去的人都去上官府了,想必中午是过不来了。”
这个该去的人是谁众人都心知肚明。玉江流脑子突然清醒,得知自己有了莫大的冤屈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去上官府邸的。这个时候流封若是有一分猜到凤苍的意思,那也会带着他执拗的弟弟去看一下情况。
事情该是真的结束了,不过总会有个人伤心罢了。
“明日将流觞调到我身边吧,眼见的开心了,或许就忘了那糟心事了。”
凤苍愉悦勾了勾唇,十分乐意的点了点头。
能让他细致的关心的人只有李瑶一人,对于属下他还是做好一个师父的角色比较好,至于那些细腻的感情,便让这个小丫头去忙活吧。
南栀笑看着两人十分默契的互动,欣慰道:“好了,事情办完了,可以去吃饭了吗?”
李瑶抿唇一笑,“自然可以,段夫人应该准备好了。”
“这我可不敢居功,李夫人也帮了不少忙呢!”
“李夫人?”南栀不解的看向李瑶,后者道:“这个一直没和你说,李萧的夫人,万俟离人的妹妹。”说到这李瑶突然想起一事,神色暗淡了一下,随即便继续道:“可是一个美人呢,一会你可以去看看。”
南栀看了一眼凤苍,随即应道:“那我可得看看,比起我可怎么样。”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神色各异,李瑶则说出了大家的想法,拉起南栀的胳膊向几人准备的小宴走去,笑侃,“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恋了,那么便是从内而外的美了。”
南栀撇了撇嘴角。
由段夫人带领着,一大群人向事先备好的西花厅走去,路上段夫人突然想起向观这个哥哥,正要让人去叫可巧迎面就撞见了。段夫人细眼一看,见向观一脸着急,半分疑惑半分担忧的去问:“可是前厅出了什么事情?”
向观恭敬的对着凤苍抱了抱拳,才凝眉道:“然儿生辰,怎么一上午没有看见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栀李瑶对视一眼,均是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唇角,随即也疑惑不解的模样,“你说的也是,我让木香去看看,我们先去西花厅吧。女孩子家的,估计是要打扮的时间久些。”
凤苍也弯着唇角,淡淡道:“去开宴吧,风雪大,调出一队禁卫军打扫街道,宴会过后让宾客回家。”一本正经的吩咐任务,对凤苍的命令向观不敢抗拒,自然这也没有疑问的地方。
微微拱手,“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发觉不对劲的某人再一次被支走,李瑶终于忍不住的低笑起来,“这件事他若是知道了,不知是开心自己有了妹夫,还是恨我瞒他的辛苦。”
“应该恨你卖了人家的妹妹。”南栀微微侧头,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你难道不知道两个人现在会发生什么?”
李瑶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凤苍面前,一脸惊讶和无辜,“我怎么知道,怎么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赖?那门......又不是我关的。”
南栀气笑了,她可算见识到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了。
段夫人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奇怪的话题,扯了扯唇角提议道:“我们去西花厅?”
忙活了一上午,没人有那个闲工夫再出府去看一场伤春悲秋的故事,玉江流的确是以飞的速度奔去了上官府。向来什么也不在意的他终于在被关的时候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离开那个嘴上不饶人的女人,心里会生出可惜和不舍。
既然如此,他堂堂一个采花大盗没有道理输给一个只会黑着脸的小侍卫吧?
与此同时,流封正目送着那所谓的小侍卫进了上官府邸。他这个做哥哥的从来都不称职,不能保护他不受伤,如今也成全不了他。也或许,他们真的是没有缘分。
雪幕挡住了人的视线,整个世界上官玉儿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或许是以前看的多了,只是一片衣角便让她认出了那个人是谁。事到如今,他终于也会过来找自己一次。
当真是荒唐!
身影越来越清晰,上官玉儿抱着手炉静静的站在门前看着他走进。风雪中而来,可是你来晚了。戏如人生,人生不可能如戏。上官玉儿突然想起了南栀阁的那个故事。她说,没有哪个人会原地等待。
所以,“你,可以原谅我吗?”
一句话便将两个人彻底分开了,同时也是上官玉儿对自己选择的肯定。她这几天一直很煎熬,愧疚,难堪,以及害怕。李瑶说她是男人堆里混过的,可是在那些人面前她从来没有过这种让自己无措的情感。
一辈子那么长,总是要和一个合得来的人相处一生。的确,她不是一个可以安分的人,流觞于她来说或许只是一种......习惯,一种执着的习惯。
“这个选择,很好。”流觞忽而抬头,唇边溢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让上官玉儿顿时泪流满面。
他说:“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其实挺松了口气。”他来,不就是为了听这句话的吗?再说,根本就不怪她,也没道理让一个姑娘等他这么久。
上官玉儿的那双眼睛啊,平日里便得了所有人的怜惜,此刻更是放肆的很。多天的隐忍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好似要把所有的害怕哭出来,哭个干净。她并没有表面拿上看的那么坚强,很多时候她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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