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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得真容(new)(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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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凡孛笑道:“不知道可能请得动娘娘大发慈悲……指点一二?”

徐以妡不答反问道:“陛下怎么忽然想起写曲子来?”

袁凡孛闷闷地,沉默了半晌才道:“你先前不是也写过么?以曲寄情……只不过,我无缘得闻罢了。”

这句话说完,彼此都默然无声了。

许久过后,袁凡孛不甘心地问道:“妡儿当真就此封琴了么?”

徐以妡还是不说话。

袁凡孛苦笑道:“严老要是地下有知,想来也会可惜。你可是他的得意门生。说起来……你的琴艺……我甚至一次都未曾听过。”他又撒娇耍赖般地顺势推了推她,乞求道,“妡儿为我弹一曲吧……不……试几个音也好呀……”

徐以妡叹了口气,却没有答应。

袁凡孛终于冷笑了起来,带了几分心碎的懊恼,道:“我知道的……你其实是为了他才会学琴的。我听闻他们说鬼境双绝的擎昌君极擅音律,当年就是一曲琴罢,名动三界。”

李云珩听闻他提到“鬼境”二字,微微睁大了双眼,眼中精光一闪。

江成月这么个从不多嫌人家往他脸上贴金的也在听完了这个“一曲琴罢,名动三界”之后有些脸红。再一想,说起来他的琴也是从兮明教的,顿时思绪又是纷乱不已,叹了口气。

那边袁凡孛还在继续说:“现下你对他的心思未能如愿……也对,本就是为了他一个人才会学的,怎么会愿意弹给别人听!”

他心中妒恨,手下抱得也更用力,徐以妡被他勒得透不过气来,终于挣扎着想挣脱了去,冷道:“放开。”

袁凡孛眼中似燃起一簇冷焰。

徐以妡掰着他的手,好不容易挣开,尚未退开来一步,忽叫妒火中烧的袁凡孛如猎鹰伸爪般猛然又捉了回去,扣住了后腰和脑袋,霸道地强吻起来。

江李二位明显没想到剧情居然急转直下变成这样,都愣了一下。江成月见十七岁的李云珩急忙转过身背对了发出暧昧声响的二人,脸颊微微发红,顿了一下,听那边没有停了的意思,疾步朝殿外走去。

江成月有些好笑,跟着他也准备退出殿外。虽是幻境,也不好意思听人家夫妇的墙角啊。谁知道两人还没来得及出了去,便听闻那边“啪”的一声,徐以妡情急之下居然伸手扇了皇帝一耳光!

顿时,众人都愣住了。

徐以妡想来也是冲动而行,默默垂首盯着自己的手心,浑身微微震颤。

袁凡孛僵着脖子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震惊、懊悔、委屈、和愤恨……脸颊很快浮现出指痕,半边脸肿了起来。

帝妃二人僵立着,谁也不曾动弹。就在另一边的江李二位都开始疑惑这两人莫不是准备就这么站上一宿的时候,袁凡孛终于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沉默地回到琴桌前,盘膝坐下,睨了依旧站在那里如同木桩一般的徐以妡一眼,轻声道:“你去着个贴近的人取些消肿药来……别声张,叫姜皇后那帮人知晓了,朕也不好再一味藏掖着你,免不得会受些苦楚。”

徐以妡深深看了他一眼,也叹了口气,转身出去轻声吩咐了几句。

那宫人也是机灵的,立即悄然离了去,果然不多久就回转,偷偷从袖笼中小心取出一个玉瓶子避开人递到徐以妡手边。

徐以妡回了殿内,跪坐在袁凡孛身侧,伸手取了些药膏,小心翼翼为他敷上,轻柔地揉着。两人对坐无语,徐以妡到底懊悔又心虚,动作格外温柔。

忙活了半天,袁凡孛摘下她的手,置于自己手心,轻轻拍了拍道:“今晚上你能来看我,朕很高兴……一时乐过了头……”

他这么一说,徐以妡更是愧疚,难堪地低下了头。

袁凡孛道:“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宫歇着吧。朕脸上这情形现下暂时也不方便见人,今晚就歇在阅阳宫了。”他说着,放开徐以妡的手,便准备遣她离去。

徐以妡顿了顿,将手中的药瓶盖好,正襟危坐看着他,严肃认真道:“是臣妾的不是。不过……今晚既然和陛下已经起了个头说起这个来,不妨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袁凡孛一怔,扭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徐以妡道:“臣妾和擎昌君的渊源,在臣妾未曾入宫之时陛下便已经知晓了。臣妾不否认这琴是因他而学如今也因他而封……但是,于臣妾而言,陛下是陛下,擎昌君是擎昌君,陛下没有必要非要和擎昌君相较并论不可。”

袁凡孛微微苦笑了一声,移开目光,道:“我知道……我比不过他。”

徐以妡一把握住他放在膝头掌心朝上随意摊着的手,用力攥紧了。袁凡孛因而有些讶异又抬头看着她,便在她眼中看到从未见到过的坚定认真。

徐以妡道:“不……陛下误会了。臣妾的意思,是不必相较。陛下是陛下,擎昌君是擎昌君。臣妾纵然先前和擎昌君有过渊源,也不否认曾倾心于他,但……臣妾现下已为人母,早明白镜花水月终不及长相厮守。陛下是臣妾托付终身的人,何苦时时刻刻非得惦记一个虚无缥缈的人物?臣妾不愿抚琴,确实是因为和擎昌君的这段过往,到底也是伤心事,徒生懊恼罢了。不过……过往只是过往,早在臣妾入宫之前便已经和他说清楚了。臣妾曾叫擎昌君相救数次,恩情已了,再无瓜葛。”

袁凡孛一边听着一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紧紧捉住她的手看向她,忙问:“你是……说真的吗?妡儿真的愿意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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