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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和美人共睡一榻,误会大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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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卯时刚过。

晨曦便像极细的金纱,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悄然漫进屋内,在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酒盏中青梅酿的微醺香气,混着案头青瓷瓶里新换的茉莉花香,氤氲出几分暧昧的暖意。

榻上锦被微隆。

秦烨与一袭月白素裙的淮南王妃窦雨桐,竟以相互拥揽的姿态侧躺在一起。

他的右臂下意识地环着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裙摆下温热的肌肤。

她的脸颊则轻抵在他胸前,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透过锦袍,拂得他心口微痒。

秦烨眉峰微动,迷迷糊糊间从宿醉的沉眠中苏醒。鼻尖萦绕着一股不同于酒气的清雅馨香,触感又是如此温软细腻,与他以往独眠的清冷截然不同。

心头顿时一奇,混沌的神智如被冷水浇过般瞬间清明——他此次前来淮南王府,只为调解藩王纷争,随身只带了几名侍卫随从,并未带任何女眷入府。

靠?

这与我同榻而眠、相拥甚紧的女子,究竟是谁?

疑惑间,他缓缓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一张绝美的俏颜赫然映入眼帘。

黛眉纤细如远山含黛,睫毛弯翘修长似蝶翼轻展,瑶鼻挺翘小巧,樱唇饱满莹润,五官精致得宛如名家笔下精心勾勒的仙子,即便未施粉黛,也难掩其动人风姿。

竟是淮南王妃,窦雨桐!

秦烨浑身一僵,惊得险些坐起身来。他与淮南王秦鼎虽为同宗,却因朝堂派系素有嫌隙,此番入府已是步步谨慎,怎会与秦鼎的王妃闹出这般荒唐事?

她是有妇之夫,身份尊贵又敏感,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身为皇子,脸皮厚些尚可凭借权势压下流言,可窦雨桐一个深闺女子,名声岂非要毁于一旦?

日后在淮南王府,她又该如何自处?

念及此,秦烨心中暗叫糟糕,只想趁着窦雨桐未醒,悄悄抽身离开,将这桩乌龙尽快掩盖过去。

他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醒怀中之人。

肌肉紧绷着,小心翼翼地想从她身下抽回那只揽着腰肢的胳膊,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可这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浅眠的窦雨桐。

她秀眉微蹙,弯翘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随即缓缓睁开了美眸。

那双眼眸本就清澈如秋水,此刻刚睡醒,眼尾带着几分水润的红,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四目相对!

秦烨瞳孔骤缩,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数个感叹号在轰鸣:“!!!”

窦雨桐亦是瞬间僵住,清澈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震惊与慌乱填满,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同样满是错愕。

窦雨桐:“!!!”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凝固,屋内静得能清晰听见窗外鸟鸣声与两人急促的心跳声,落针可闻。

一秒,两秒,三秒!

“啊!!!”

一声清脆的惊叫声打破了死寂。

窦雨桐猛地从秦烨怀中挣脱开来,仓促间翻身下榻,动作过急带起一阵风,锦被被掀得滑落在地。

她双臂紧紧环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此刻的窘迫,脸颊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樱桃,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我……我们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这可真是闹了个天大的尴尬!

秦烨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他摇了摇头,迅速起身,随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自然:“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昨晚明明在花厅和你对酌,你说要陪我尝尝淮南特产的青梅酿,喝得好好的……嘶,后来我好像醉得厉害,只记得你扶着我往这边走,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是这般模样。”

窦雨桐美眸闪烁,昨晚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渐渐回笼。

昨夜秦烨醉倒,她无奈之下,只得亲自扶着秦烨往这处闲置的静心阁歇息。

他身形高大沉实,扶着他躺上榻时,她已是气喘吁吁,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

本想在榻边上歇口气再离开,怎奈自己也酒意上涌,眼皮越来越重,竟不知不觉靠着榻沿睡了过去,再醒来就成了这般光景。

“我……我也是一时疏忽。”

窦雨桐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丝质的裙料被她捏出几道褶皱。

秦烨见她满面绯红,眼神躲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连忙放缓语气,嘿嘿一笑:“没事没事,你看咱们衣裳都整整齐齐的,想来是没发生什么逾矩之事的。不过是醉酒后的一场误会,不必太过自责。”

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内环境,确认没有外人来过的痕迹,稍稍松了口气。

窦雨桐却只是苦笑一声——即便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她一个已婚女子,与丈夫的兄弟同床共枕一夜,这事若是传出去,旁人只会添油加醋地编排,哪里还会听她辩解?

到时候,“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污名,怕是要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不仅她自己名声尽毁。

秦烨的声誉也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引发两府之间的更大矛盾。

“殿下,对不住,是我照顾不周,才闹出这样的乱子!”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愧疚,霞飞双颊的模样,在晨光映照下更显娇艳,却也透着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秦烨摆了摆手,语气愈发轻松:“无妨无妨,谁还没有个醉酒失仪的时候。对了,你昨日不是说淮南城外的庙会甚是热闹,要带我去逛逛吗?今日阳光正好,惠风和畅,择日不如撞日。况且我在淮南城也待不了太久,早去早回,也能了却一桩心愿。”他刻意转移话题,既是为了缓解尴尬,也是盘算着尽快带窦雨桐离开王府,避开府中众人的耳目,减少流言滋生的可能。

窦雨桐轻轻点头,强迫自己稳住心绪。事已至此,慌乱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收拾妥当,避免再生事端。

“好,我这就让人进来伺候殿下洗漱更衣,随后咱们便出发。”

“嘿嘿,好说,好说!”

秦烨笑着应下。

下一刻。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泛红的耳根,心中暗叹这淮南王妃当真是个美人,只可惜嫁错了人。

可说完这话!

窦雨桐却并未立刻转身离开。

反而凝立在原地。

手指绞着裙摆的动作愈发用力,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抬眼看向秦烨,欲言又止,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挣扎。

沉吟半晌。

她才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异常坚定:

“殿下,昨晚的事,咱们就当是个秘密吧。除了你我二人,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晓,可以吗?”

“嗯,定然是秘密,是咱们两人之间的秘密。”秦烨先是笑着应下,随即神色一正,语气郑重无比:

“你放心,此事关乎你的名节,我秦烨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绝不让你因此为难。”

他深知女子名节的重要性,这话既是承诺,也是一种担当。

窦雨桐幽幽叹了口气,心中的巨石稍稍落地,轻轻点头,这才转身快步踏出房门。

刚走到廊下,清晨的凉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素裙紧贴着肌肤,泛起一阵凉意。

望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秦烨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懊恼。

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暗自腹诽——平日里他本就不常喝酒,此番不知怎的,竟醉得如此彻底。

这般清醒时没能占到半点便宜,反而闹出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乌龙,当真是可惜又可笑。

他转身走到案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猛灌一口,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才稍稍压下了心中的躁动。

可秦烨不知道的是,府中人多眼杂,他与窦雨桐昨夜共处一室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般传遍了王府的各个角落。

昨夜扶着秦烨入阁的丫鬟,回去后便将此事告知了同伴。

今日天刚亮,负责洒扫静心阁庭院的仆妇,又看到窦雨桐从阁内走出,神色慌张。

这些细碎的信息经过添油加醋的传播,传到秦鼎耳中时,早已变了模样。

“王爷,王妃娘娘昨晚和秦烨殿下在静心阁待了一整夜,今早才出来呢!”

“听说殿下醉了,王妃亲自照料,两人同处一室,怕是……”

而走出静心阁的窦雨桐,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她沿着抄手游廊往自己的院落走去,脚下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泛着清冷的光泽,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一想到秦鼎,她心中便涌起一阵愧疚——

毕竟!

她是秦鼎明媒正娶的王妃,如今却与其他男子同榻而眠,无论缘由如何,都是她对不住秦鼎。

可转念一想。

秦鼎自从半年前遇刺瘫痪在床后,性情便愈发乖戾多疑。

她为了替他洗刷冤屈,千里迢迢赶赴金陵,周旋于各大藩王与朝臣之间,受尽白眼与冷遇,日夜操劳,身心俱疲。

可她回到淮南王府后,看到的却是秦鼎召来青楼女子王昭鸾入府陪伴,日日与那女子寻欢作乐,对她的辛苦视而不见,甚至还时常怀疑她在外与其他男子有染。

一念及此!

窦雨桐心中的愧疚便淡了几分。

没错,是秦鼎对不起她在先!

他沉溺于儿女情长,辜负了她的付出与信任,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况且,昨晚与秦烨同榻,本就是醉酒后的无心之失,两人衣裳整齐,并未发生任何越界之事,她何必如此苛责自己?

正思忖间。

一名穿着青绿色丫鬟服饰的女子快步走上前来,神色有些拘谨,头也不敢抬。

“王妃娘娘,王爷……王爷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这丫鬟是秦鼎身边的贴身侍女,平日里仗着秦鼎的宠爱,对窦雨桐并不十分恭敬,今日却这般小心翼翼,显然是知晓了些什么。

窦雨桐心中一凛,脚步下意识地顿住。

她几乎可以肯定,秦鼎定然是已经听闻了风言风语,此刻召她过去,怕是没什么好事。

王府就这么大,她昨晚在哪间屋子过夜,秦鼎只需随口问问身边的丫鬟仆妇,便能知晓得一清二楚。

罢了!

该来的总归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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