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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失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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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人不见的第一时间就马上去找了,他那时候已经回了老家,接到别墅这边的电话急得不行,马上就开了车回来。

而郑启言那天有点儿事在外边儿,他也马上通知了他,但还是晚了,郑晏宁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马路中间,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撞飞到绿化带间。他赶回来时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俞安听了老俞的话心里沉甸甸的,她想起那天时群发出的拜年短信,郑启言一直都没有回复,那时候郑晏宁就已经出事了。

此后一直到上班俞安都有未再见过郑启言,她从老许那边已知道郑晏宁不好,却还是抱着希望,盼望着会有奇迹发生。但心里却是害怕的,甚至不敢再去打听有关消息。

她哪里不清楚,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奇迹?

过了一个多星期,俞安还是给老许打了电话,似是知道她打电话来是要问什么,不待她开口老许就沉甸甸的开口说道:“小俞,小郑总已经走了。”

俞安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声音干涩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怎么……”

她一时没说下去。

老许的情绪倒是已平静了下来,说是有几天了。葬礼一切都从简,很低调的处理的,有消息灵通的媒体打电话过去询问都被打发了。

老许说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早有预料的,但却又觉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俞安的情绪低落,隔了会儿后问道:“郑总……他怎么样?”

老许摇摇头,说道:“他就那样,看不出什么来。但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无论以前郑宴宁做过什么,两人的关系怎么样,都是人死债消。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并且后边儿郑宴宁出事后一直都是他在管,他又怎么会好受?

但郑启言这人的心思一向都深沉,外表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除了暂时还没去公司上班之外他同以前看起来没没什么不同。

俞安的心里沉甸甸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许那边还有事儿,没多时就挂了电话。

俞安拿着手机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动。她的心里升起了些不安来,许久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往茶水间去冲咖啡去了。

虽是已过了年,但天气仍旧有些冷。从过年起几乎就没见过太阳,一直阴雨绵绵,空气里带着潮湿的味儿。

俞安再见到郑启言已经是正月底了,这天深夜,她洗澡正准备去睡觉时,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往门口看去,就见郑启言走了进来。

他似是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儿。进来也不吭声儿,直接就走往沙发那边,在沙发上坐下来往后靠着,闭上了眼睛。

俞安哪里想到这人会大半夜过来,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在原地站着。直至看到这人一动不动的在沙发靠着,才回过神来。她很快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到了郑启言的面前。

但郑启言却没有动,就连眼睛也没有睁一下。她只得开了口,低低的让他喝点儿水。

沙发上的郑启言仍旧没有动,她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他看起来憔悴又疲惫,这是少见的。

俞安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低低的说了句去给他放洗澡水,然后就往浴室去了。

她像往常一样,但郑启言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她没有再说话,回房间去了。

这人在外边儿她怎么睡得着,虽是躺在床上但却一直都听着外边儿的动静。等了许久不见外边儿有动静,她起身去看,才发现沙发上郑启言已经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俞安不敢动他,怕惊醒他,只拿出了毯子给他盖上,然后回了房间里。

她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床上的另一侧上来了人,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僵着身体没有动。

郑启言很快躺了下来,他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有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和浅淡的酒味儿。他并未有任何动作,就那么躺着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房间里安静极了,俞安也一直都没有动,直至感觉身边的这人睡熟了,身体这才放松下来。床虽是不大,但两人各睡一侧,中间隔了那么远,显得空荡荡的。

她被惊醒后更是一时睡不着,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她侧脸看向一旁睡着了的郑启言,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见他脸的轮廓。

俞安直至快要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第二天起得比郑启言要晚一些,醒来见到已经空了床的另一侧不由得愣了愣,很快穿好衣服往外边儿去。

郑启言还没有走,正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刮着胡子。不知道为什么,俞安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她试图想找点儿说的,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问道:“吃早餐吗?”

郑启言没有看她,说了句不用。

他很快便从洗手间里出来,手机也响了起来,应该是司机在楼下等他了,他说了句马上下去,拿上外套很快便离开了。

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家里又变得冷清空荡荡的。

俞安站了一会儿,这才赶紧的洗漱去上班。

不知道郑启言是否会过来,晚上下班时俞安还是往超市去买了菜。回到家中并不见郑启言的身影,但她还是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她当然没有能等到郑启言回来,等到九点多她才独自吃了饭然后收拾了厨房。

这一晚郑启言回来仍旧是深夜了,俞安虽是还没睡着,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起床,就在床上躺着。

一连几天的时间里郑启言都是早出晚归,开始俞安还会买菜做饭,在知道这人几乎不回来吃饭后她不再特地的做饭了,像从前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该加班时也加班,不再都将工作带回家里做。

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晚上也躺在同一张床上,但她同郑启言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这天晚上他回来仍旧是深夜了,还是喝了酒的,上床时一股子的酒味儿。但今晚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上床没多久就将她拽到了怀里,手在睡衣上沿着她的曲线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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