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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元靖赐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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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头乌压压的,盖在谢春深带陈擅回程的路上,无端在众人心头生出压抑。

一路无言到了宫门,陈擅按规下马步行,谢春深紧跟着陈擅下马,在其往前一步时伸手就将他拽到一边。

谢春深冷白着脸,“你今天什么都不要说。”

陈擅只冷哼一声,目光衅然,随即反拧住谢春深手腕,将那只讨人厌的手从领口处扯开:

“你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

见他神色怖人,陈擅丝毫不慌,挑眉淡问:

“怎么?想在宫门前与我打上一架?可惜啊,我没有时间奉陪!”

话方落,毕覆已携着一队持帷扇的宫婢出现,自东华门疾步而来。

毕覆眼尖,瞧见两个人势头似乎不好,远远便笑脸喊道:

“难为将军与大人提前回宫!奴婢们迎驾来迟,恕罪、恕罪!”

陈擅拱手回礼,顺势大步向前,将谢春深撞开。毕覆见此,无不证实方才猜想,险险松了口气。

再度扬起不算敷衍又不过度的谄笑:

“陛下挂念着呢,叫奴婢们过一刻便上门楼望一望,见了两位,立即请进去!陈小将军凯旋而归,陛下特为小将军设一午宴接风洗尘,已有几位公卿等着了——快请进。”

又瞄了一眼谢春深的脸色,路上让陈擅折道,“将军远道而来,可先去莲虚池清洗。”

陈擅知道,这老滑头看谢春深有话没说完,就要给谢春深找个私下对付自己的机会。

时至今日,他根本不想理了,“不必,末将见陛下之心亦切。”

说着脚底抹油一般越走越快,毕覆拦也不住,与跟过来的谢春深匆忙对视一眼。

谢春深脸色太难看了,寒气逼人,这样进去见皇帝跟大臣肯定不行,毕覆咳嗽几声,有意轻问:

“中书监,是不是身体不适?”

谢春深没应,就另一事宜低声嘱咐了一句,大步离去。

毕覆身上像过了一遍冰渣,越过脸色同样难看的李瞻,喊出自己的义子。

三言两语问清楚了情况,才恍然谢春深的安排,又悄悄附在毕语耳边重复几句。

“在进宫之前拦下他们,要快。”

毕语一点头撒腿就跑,其余人接着跟毕覆入殿。

飨宴于太极殿东堂,木柱上所题为“沧浪濯心,滥觞酌清”,殿内除了几个大臣,还有金平僧等从山林返仕的名贤。

元靖坐于上首,身边才子环绕,外战初捷,心情确实不错,因此看见陈擅走进来身上还在抖灰,不过笑斥一句“难登大雅”,便放他在自己左手边落座,又看见风度翩翩的美公子谢戎,“来,你坐朕右手。你与陈小郎,可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陈擅洗过了脸,午宴也应开始,可纵观席上,还缺两位人物。

元靖没放在心上,随口让人去催,抬起观音白玉盏,“良机难候,千金不复,不等他们了,”自己一饮而尽,为接风宴开了局。

其余人跟着一饮而尽。

之后高山流水一曲,舞姬鱼贯而入。

段渊来敬酒,元靖得说点什么化解尴尬,看了一圈,觉得殿内比较空旷,便说下回还可以多请些名人雅士,“你觉得请什么人,合适?”

“臣看缺了些新晋权贵,铜驼街上有位平梁县君,名声正盛,金平僧是其友,竹林中的三贤对其风骨亦赞不绝口。”

段渊这时提起木漪来,不是有心恐怕难信。

元靖尚不知谢春深与她的关系,便亲和呵笑,“近的很,让毕覆请过来。”

谢春深要上前,陈擅越他而过,“陛下。”

君臣饮下半杯。

陈擅双膝着地,“臣以为,平梁县君今日不宜在场。”

“这是为何。”

陈擅将酒盏放下,落拓一笑,“女儿家被提亲,不是理该避开吗?”

谢春深忍耐着低声:

“陈将军醉了,口齿不清,将他掺下去。”

两人过来,被陈擅直接挥开,悬空跌下了梯。

这一动静不算小,众人都不由得望过来。

元靖只是愣了一瞬而已,反应过来了,先向要亲自来拉扯陈擅的谢春深摆手。

“他醉没醉朕知道,你退下。”

又挥手叫停舞乐,再问陈擅:“提亲?提她的亲?”

“正是。”陈擅抬手合正礼,拜了一拜,字正腔圆道:

“臣仰慕平梁县君已久,她与臣已两情相悦,因家兄与家父都已逝世,恳请陛下代臣长亲,为臣向平梁县君下聘提亲,过祠成婚。”

此言一出,谢春深眸色如墨,整个人都已经木了,众人愣住,虽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毕竟二人传绯闻已久,一时都去看元靖。

几位驸马亦在其中,坐在角落处的石璞闻此,甚至惊落了酒盏,他不动声色捡起,却被碎口割了手。

他懂木漪自嫁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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