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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人间阴魂对于修为低者才有用,对付我,还不够资格”
说罢,左手不停的在身前比划着,别墅之上的天空出现了一小团带着电丝的乌云,当着乌云出现后,岫岩从他指挥的式神身上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刚想收回式神,只听李薇呵道:
“紫金雷”
这是三级道术“紫金雷”,是二级道术“掌心雷”的升级版,是真正引动天地之力为己用的道术,所有阴魂厉魄的克星这粗如手臂的闪电,精准的射中了正回撤中的式神,那式神口中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之声后,便彻底消散了
此刻的岫岩见藤原被缚,式神被毁,心中也知道今天绝对不可能善了,于是从怀中掏出四块一摸一样,拳头大小的铁牌。将这四块铁牌抛至于空中后,岫岩嘴唇不停的动着,不知念叨着什么,双手反复交叉着,结起了繁复的手印,然后从嘴中喷出一口鲜血洒向这四块铁牌。
铁牌在爆发出一阵灰白光芒后,化作四个身材魁梧,身着传统r国武将铠甲的人,只见这四人同时说道:
“柳家四将,参上”
李薇对这四个同时出现式神,也是皱了皱眉,将拂尘丝从软倒在地,生死不知的藤原身上收了回来,然后用非常赞赏的眼神看了看岫岩,笑着说道:
“不错嘛居然不惜舍去一个阶位的修为呼出四个都有着金丹初期的阴魂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大胆和执着不过这样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了就知道”
岫岩将嘴边的血渍擦去,挺直了身体,双手十指同时伸出,开始上下左右挥动连连,那灵活的手指仿佛在弹着一首慷慨激昂的钢琴曲。随着他的动作,那柳家四将好似牵线木偶一般动将起来,这时的岫岩原地一个闪烁,消失不见了,而那四人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士刀,向李薇疾驰而去,
李薇立刻明白,这个岫岩是要逃,对着那柳家四将丢出了紫金雷,刚想转身追击,不想那四人虽被击中,居然只稍稍的摇晃了一下,连前冲的脚步都没有停下,李薇心中大惊,不禁暗道,这不是阴魂式神,难道是傀儡
此时已容不得她多想,那双三寸金莲不停的左右移动,娇小的身躯在四道明晃晃的刀芒之中游走着,用拂尘不停的点甩四人的大穴,但是这四个傀儡更本就不避让,只是一味的攻击。
“情丝万缕”
见僵持不下,李薇再次发动了“拂心尘”,就像这招的名字一般,那拂尘丝像是化作了万股情丝,向四傀儡急射了过去。与之前藤原被颤住手脚不同,这次是将这四傀儡整个包裹在了其中。但傀儡就是傀儡,体内可以没有灵气让她吸收,因此只不过是束缚而已,要真想解决掉这些傀儡,那么杀死控制者,或者切断两者之间的联系,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彻底毁去。
李薇不再拖延,将手中的拂尘猛烈的抖动了下,双眼暴睁,一副令人看后,定会做恶梦的狰狞面容,只听她暴呵道:
“怒斩情丝”
那些原本缠绕在傀儡身上柔软的拂尘丝,变成了犹如锯子似的刀片被不停切割的傀儡发出听之让人顿觉毛骨悚然的声音。片刻后收了拂尘,看着散落一地的铁屑,李薇有些不甘的摇了摇头,看来那岫岩已经逃远,现在追击已然太迟了
而其起两对的战斗也快接近尾声了,欧阳玉毕竟在修为上高过西门智一层,在李薇收拾那四个傀儡的同时,将西门智擒拿了下来。而作为西门家主的西门春虽有百分百炼化的法具金影针,但却也是敌不过手持先天法宝“轩辕剑”的轩辕琅琊。在相斗百余招后,西门春还是以落败而告终。
轩辕琅琊收起轩辕剑,对着扶胸坐地的西门春厉声说道:
“西门春,你为何做下这等叛国灭宗之事”
看着闭口不言的西门春,李薇一脚将已死去多时的藤原,踹到了西门春的身旁,然后指着尸体,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忘记了五十年前这些海外番邦邪修对我中华犯下了滔天大罪吗不管是是否甘心情愿也好,受人胁迫也好,这都是死罪”
说到底,西门春还是个华人,五十年前的惨剧至今依然历历在目此时的他已是满脸死灰,眼中没有了任何求生的yu望,对着轩辕琅琊愧疚不已的说道:
“琅琊兄,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在我但求速死,但此事皆系我一人所为,与西门家其他人无干,还望琅琊兄护得周全。”
一直旁观的西门勇,听西门春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自己的爷爷已有必死之人,为此而担心不已的他,刚想冲上前去,却被一只手给死死的拉住了,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木云飞。
原来木云飞趁着打斗中,众人不注意时,借着隐符的效果,悄悄的站到了西门勇的身旁,让人觉得他似乎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一般只见木云飞对着西门勇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勇哥,不要急,你难道看不出来,轩辕家主和欧阳家主并没有想要你爷爷的命吗”
真是旁观者清,正如木云飞说是,只见欧阳宝上前将西门春搀扶了起来,和声说道:
“西门兄弟,不是我怪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和兄弟们商量吗天大的事情,都有我和琅琊兄一起帮你顶着啊是不是因为我的资质在我们三人中属于最差的,所以不想告诉我”
听着欧阳宝的这番话,看着轩辕琅琊在一旁不住的点头,让西门春的内心也是感动不已,在年少时,这二人可都是自己的生死之交,就是现在他们对自己还是犹如兄弟般的呵护但是自己呢刚刚居然还想杀了他们的后人此刻的西门春内心真是悔恨交加,咬了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定似的,沉声说道:
“两位兄长,在我心中始终被家族的一件秘事困扰着而正是这个可能会危及到整个西门家生死的隐秘之事,才让我受到那人的挟制,而那个人其实就是”
正当西门春想说出那幕后之人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