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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德州的落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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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赛季进入三月下旬,常规赛的收官讯号变得越发明显。

东部依然由凯尔特人独大。

输给灰熊队是三月份的大新闻,但从长期来看,这也只是常规赛中的一场失利,对于预期会取得60胜以上战绩的绿衫军来,这并不需要投入过多的额外情绪。

倒是西部,季后赛的竞争仍然是激烈而残酷。

到了这个阶段,西部的竞争力已经变得夸张而极端。

就算没有徐凌率领的灰熊,这也是一个让所有西部球队都感到压力山大的分区,你只要想想在这个分区想打季后赛必须取得50胜,而且还不保险,这是史无前例的竞争强度。

相信我,这比压在铃木春心身上的今井勇太的大肚腩更让人感到窒息。

现在,有了徐凌,这种压力和竞争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本该在今年从孟菲斯打劫到保罗·加索尔并取得西部第一战绩的湖人,因审判之扣而陨,科比被送到牛,诞生出第二支超级球队,而湖人虽然拿到了保罗·加索尔、迈克·米勒和德文·哈里斯等安慰奖,但基本没有竞争力可言。

早在科比交易前,他们就已经连战连败,如今干脆退出了季后赛的争夺。

但是,原本应该以22胜60负排名西部倒数第三的灰熊队,目前以40胜29负的战绩排名西部第九。

在他们头上,还有41胜27负的金州勇士以及丹佛掘金,这三队的胜负之间,都将对西部排名产生深远影响。

3月22日,灰熊队迎来本赛季与萨克拉门托国王队的最后一次交锋——这场看似普通的比赛,却成为了整个赛季最具象征意义的一役。

就在前一天,丹佛掘金在背靠背作战中遭遇达拉斯牛的残酷碾压。科比与诺维茨基联手轰下94分的恐怖火力,让掘金彻底溃败。

同样是面对分区领头羊,结局却天差地别:灰熊力克联盟第一的凯尔特人,掘金则惨败于西南赛区头名牛。这一胜一负之间,丹佛人将季后赛席位的主动权拱手让给了孟菲斯。

如今的国王早已褪去世纪初那支华丽之师的荣光,如同队史大部分黯淡岁月般,正滑向又一个低谷。

只是此刻无人知晓,这段低迷期将持续多年。

今晚他们轻装上阵,只求给远道而来的灰熊制造些许麻烦。

赛季初,罗恩·阿泰斯特曾经给徐凌带来不的麻烦。

但时过境迁,徐凌不再需要独闯龙潭——他身边已经有了值得信赖的战友。

约什·霍华德在这个夜晚打出了身披灰熊战袍后的最佳表现。

他不仅在防守端成功限制住阿泰斯特,更在进攻端化身无解的单打机器,全场狂砍32分。

徐凌难得享受了一次躺赢的滋味,全程扮演辅助角色,依然贡献全队第二高的20分。而杰森·基德则用10分11篮板15助攻的三双表现,完美串联全队。

终场哨响,灰熊在客场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战绩正式追平掘金。

由于两队交手记录占优,灰熊的排名瞬间反超掘金,自两个月前跌出前八后,首次重返西部季后赛版图。

“伊莱,你在一月份受伤之前,灰熊队名列西部第八,你当时是否能想到你们需要用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回到这个行列?”

当晚,《孟菲斯商报》的记者弗兰克·默托向徐凌提出了这个问题。

“只是回到这个行列还不够。”徐凌如此回答,“我们要打进季后赛,还有十二场比赛要打,我们不想成为西南赛区唯一一支没有打进季后赛的球队。”

这句话是灰熊队需要面对的现实。

他们处于一个残酷的赛区,西部第一的牛队,西部第二的黄蜂队,不久前刚刚结束22连胜的火箭队,卫冕冠军马刺队

这肯定是NBA历史上单赛区所能产生的最恐怖的竞争。

而且,刚刚跻身西部第八的灰熊队仍然有一道难关要过。

他们将在之后前往德州,连续挑战火箭和马刺。

幸好,掘金在赛季末尾的赛程一样不容乐观,机会对双方依然是相等的。

就在灰熊队启程前往德州,抵达休斯敦的时候,徐凌下了飞机,却从罗德里克·克雷格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

“伊莱,你听了吗?”克雷格,“奈特教练可能要退休了。”

这个消息让徐凌一怔。

自从进入NBA以后,他就很少关注NCAA的事情了。

过去一年来,他和奈特通过几次话,奈特也给他发过短信,他们之间有些联系但并不频繁。

徐凌没想到奈特会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役。

但这好像也不让人意外。

奈特的年纪本来也已经到了,大部分的老教练都是在这个年纪放下了教鞭,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老人更是如此。

“召开新闻发布会了吗?”徐凌问。

“还没有。”

“什么时候?”

※※※

鲍勃·奈特站在镜子前,手指笨拙地调整着领带结。那是一条深红色的领带,德州理工“红色袭击者”的红。

他很少系得这么正式,通常那件磨损了袖口的黑色毛衣就是他全部的铠甲。

但今天不同。

今天是葬礼。是他自己职业生涯的葬礼。

领带结在奈特的手指下歪斜得像个认输的醉汉,他低骂了一声,几乎要把它扯下来扔出去。

这玩意儿比在大学比赛里设计防守迈克尔·乔丹的战术还要难搞。

乔丹。这个名字让奈特停顿了一下,思绪飘回了1984年,那张写着“教练,经历了这么多狗屎,我们今晚绝对不会输”的纸条,那个金色的、让他站在顶峰的夏天。

那时他四十三岁,赢得了一切,以为美好的事物会永恒。

而现在,他六十八岁,今天站在这里,准备告诉全世界:我完了。

门被轻轻敲响,儿子帕特探进头来。“爸爸,时间差不多了。”

奈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老人。

白发稀疏,眼袋深重,眉宇间那股曾经能让全队噤若寒蝉的威严,如今被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取代。他放弃了领带,索性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去他妈的得体。他从来就不是个得体的人。

“走吧。”

将军的声音有些沙哑。

前往新闻发布会的走廊漫长而安静。

奈特能听到隔温布尔训练馆传来的篮球撞击地板的闷响,那声音曾经是他的心跳。

现在,那心跳属于别人了。

就在不久前,德州理工大学在疯狂三月的首轮就被踢出了局。

那是一场丑陋的失败。

球员们像无头苍蝇,而他站在场边,发现自己那套咆哮、怒斥、摔战术板的老把戏完全没有效果。

你不能指望一群拼不了的人去拼命,也不能指望那些资质有限的人创造超出他们承受范围的奇迹。

那种失望扼断了奈特的信念,他们再也找不到一个神奇的新人带领他们突破天赋的桎梏。

那一刻,奈特知道,是时候了。这不是赛季中那种意气用事的辞职,而是一种彻底的,体面的——如果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的话——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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