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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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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夏动了。

她把那份遗诏,跟那块绣着“夏”字的婴儿肚兜,一同高高举起,声音清越,响彻整个广场。

“陛下,先帝遗诏在此,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当年先帝爷早已立下遗诏,传位于太子。更写明,若太子有失,则由太子唯一的嫡女,安乐郡主,继承大统!”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底下所有惊愕的脸,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而我,云知夏,便是当年那场大火中,唯一幸存的安乐郡主!”

“不……不可能!”

瘫软在地的裴砚之,像是被踩了尾巴,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指着云知夏,歇斯底里的尖叫。

“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安乐郡主早就死了!是我……是我亲眼看着她被烧成焦炭的!”

他因为激动,不小心说漏了嘴,随即又惊恐的捂住。

可已经晚了。

那句“我亲眼看着”,早已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云知夏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哦?是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弧,“那裴相不妨解释一下,这块只有我皇室嫡系血脉才有的凤血玉佩,为何会一分为二?”

“一半,在我手中。”

“另一半,又为何会出现在,那被你灭了口的苏家后人手中?”

她扬起手中的那两枚已经合二为一的玉佩。

玉佩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又妖异的血色光芒。

裴砚之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他想反驳想狡辩,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另一边,龙椅之侧,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后,在看到那枚完整的凤血玉佩时,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

她浑身一颤,手中的佛珠“啪”的一声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是……是阿芷的”

她失神的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是阿芷那孩子,留下的东西……”

太后的失态,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场的所有朝臣,再无怀疑。

他们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身素衣,却难掩绝代风华的女子,眼神里,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敬畏,甚至……是狂热。

先帝遗诏,皇室信物。

她才是这大乾王朝,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是谁,第一个跪了下来,高声山呼。

紧接着,像是燎原的野火,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如潮水般,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直冲云霄,震得整个皇城,都在嗡嗡作响。

御座之上,皇帝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着底下那山呼海啸般的朝拜,看着那个被所有人拥戴的女人,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名为“恐惧”的情绪。

他知道,他输了。

从云知夏敲响登闻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他输给了二十年前,自己亲手种下的因。

也输给了,这个比她母亲,还要聪慧还要狠绝的女人。

“皇兄。”

就在这震天的山呼声中,云知夏缓缓站起身。

她没有去看底下那些跪拜的臣民,只是抬起头,平静的看着龙椅上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轻轻的,叫出了那声让她恶心了二十年的称呼。

“这出戏,唱完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中。

“现在,您是不是也该,给我,给我惨死的父母,给我那被冤杀了二十年的东宫旧部,一个交代了?”

皇帝的身体,剧烈的晃了一下。

他看着她,那张与记忆中某个温婉女子渐渐重合的脸,嘴唇哆嗦着,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

“……朕,认输。”

……三日后。

一道足以震动整个大乾王朝的圣旨,从皇宫发出,昭告天下。

——废黜左相裴砚之,满门抄斩,九族之内,凡有牵连者,一律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还朝。

——宸贵妃,骄纵跋扈,构陷忠良,赐白绫三尺,于长春宫内,自尽。

其母家,削爵罢官,贬为庶民。

——重审二十年前太子谋逆案,为先太子正名,恢复其所有名誉。

追封其为“仁孝皇帝”,其妻为“贞烈皇后”,入皇陵,享万世供奉。

——寻回先帝遗诏,册封流落在外的安乐郡主云知夏,为大乾王朝有史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监国长公主。

赐金册宝印,享摄政之权,代天子,巡狩天下。

这几道圣旨,像几颗重磅炸弹,把整个京城,都炸翻了天。

而在这场滔天巨浪的中心,云知夏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平静的住进了皇帝赐给她的,位于京郊的“静心苑”。

那座别院,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却也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皇帝的美意,是座华美的囚笼。

他承认了她的身份,给了她至高无上的荣耀,却也用这种方式,把她死死的困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他怕她。

怕她手里的那份遗诏,怕她那足以号令神农谷的苏氏血脉,更怕她背后,那三个虎视眈眈,随时准备为她豁出性命的男人。

云知夏对此,心知肚明。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

她只是每日带着两个孩子,在别院里,看书种药,烹茶下棋。

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不问世事,静心休养的闲散公主。

她知道,皇帝在等,在等一个能把她这颗不受控制的棋子,连根拔起的机会。

而她,也在等。

等一个,能把这盘棋,彻底翻盘的时机。

这天,她正陪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放风筝。

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敲响了静心苑的大门。

来人是七皇子,萧景。

他依旧是那副病弱的模样,脸色苍白身形瘦削,但那双总是死寂的眸子里,却多了一丝光亮。

他屏退了左右,对着云知夏,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皇姐。”

这一声“皇姐”,叫的云知夏心头一颤。

她把他扶起,声音里带着几分疏离。

“殿下不必多礼。”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皇姐。”

萧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执拗。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用油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卷轴,递到云知夏面前。

“这是母妃留下的,真正的……神农谷商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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