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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收拳更比出拳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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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收拳更比出拳难

等苏尝到了李槐家。

便看见李二夫妇正在忙著收拾东西。

倒也不是因为李槐马上要去藕福地,而是给他准备之后的北俱芦洲之行。

苏尝同那木訥汉子打过招呼,便被眉眼间透著忧色的妇人拉著,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通家常话,“李柳那个呆丫头隨曹峻老仙师去北俱芦洲歷练是好事。李槐想姐姐想得紧,要去瞧瞧,也是应当的。

只是他长这么大,从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我实在放心不下。

我跟我家这汉子说,要陪李槐一同去,可他这榆木疙瘩,说什么也不答应!”

李二手里捏著苏尝送来的酒水,闷声道,“孩子大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见世面是好的。我们跟著算什么能跟他一辈子”

妇人顿时柳眉倒竖,“李二!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点好歹,我也活不成了!

你难道就盼著我娘俩出事,好再娶外面的狐狸精续弦生崽”

说到最后,她自己眼睛先红了,那模样倒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木訥汉子嘆了口气,自家这婆娘,向来是嘴上不饶人。

裴钱戳戳李槐,那意思是“咋弄的,你娘好像还不太愿意答应你出门

已是少年的李槐只好向苏尝投去求救的眼神。

苏尝上前一步,温声宽慰道,“柳婶婶放心,我这些年在外走南闯北,多少攒下些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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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我已经託了可靠的人照看李槐和裴钱他们。

这趟行程用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回来。

等將来李柳姑娘跟著一起回来了,我也好正式向柳婶婶提亲。”

听到最后一句,妇人眼睛骤然一亮。

自打苏尝帮著修房子起,她就暗自惦念著,要把眼前这青年招作自家女婿。

如今对方既已表露心意,要正式说亲,那苏尝便是板上钉钉的自家人了。

以苏尝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会亏待同样李槐这个小舅子。

妇人的心落下大半,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办婚。

等给李槐收拾好了行李,还悄悄拉过自家儿子,要他跟未来姐夫再多亲近亲近,好谋个前程。

李槐一脸无奈,自己跟苏师兄的交情,哪用得著说什么多余的话。

苏尝带著李槐和裴钱出了李家,又用术法收了裴钱的小毛驴,隨即撑开那柄梧桐伞。

一大两小三人,如腾云驾雾般,稳稳落在一座人跡罕至的山巔。

他们落下的位置,离著南苑国京城,还远得很。

如今脚下,只是当年藕福地的蛮夷之地,都不算真正的南苑国版图。

李槐跺了跺脚下的土地,又抬头望了望天。

裴钱则脸色微白,显然还没適应方才那阵天旋地转。

苏尝轻声笑道,“等到走完这趟路,你就不会对高处那么怕了。”

因为还有李槐在,裴钱自然是不愿意露怯的。

她將手中行山杖重重戳地,仰头豪情万丈的道,“怕个锤儿!骑龙巷打听打听,都知道我胆儿最大!”

苏尝眺望远方,也不瞧她,“你先收起袖子里的符籙再说话。”

裴钱一只袖子轻抖,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有鬼物出现可咋办

自己没啥,李槐胆小,全得靠她。

苏尝转头对两人笑道,“习惯了两脚落地的跋山涉水,接下来来个实打实的翻山越岭敢不敢”

裴钱往额头上一张符籙,豪气干云道,“江湖人士,只有不能,没有不敢!”

苏尝並未御风远游,而是率先援壁而上。

身后的李槐和裴钱也依样画葫芦,跟著往上爬。

一开始裴钱还有些惴惴不安,可她本就走惯了山路,爬著爬著,便觉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到了山巔,与远处青山相隔最少有十数里之遥。

苏尝笑道,“抓牢了自己的行囊和竹箱。”

不等两个孩子反应过来,他便一左一右抓住两人肩头,笑著大喝一声,“走你!”

裴钱起初嚇得手脚冰凉,可很快便適应了这“腾云驾雾”的感觉,忍不住“哇哦”一声,在空中玩起了狗刨。

她低头望去,只见山川河流在脚下蜿蜒伸展,宛如一幅线条繁复的画卷。

原来也没什么好怕的嘛。

眼看就要撞入对面那座青山,裴钱轻轻调整呼吸,在空中舒展身躯,变换姿势。

她微微偏转轨跡,双脚稳稳踩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双膝瞬间弯曲,整个人蜷缩成团。

那棵大树竟被她一脚踩断。

断树轰然砸地,裴钱脚尖轻轻一点,已然飘然落地。

比起她的轻盈,李槐落地时的声响可要大得多。

早在去往大隋途中,他便已打磨过筋骨,如何胸腹间的山岳水泽图势更是愈发浑厚。

只听“轰隆”一声,少年如桩般扎入山石之中,隨后双手用力一拍身旁泥土,整个人如旱地拔葱般跳了出来。

李槐一边拍著身上泥土,一边笑嘻嘻对苏尝道,“苏师兄,真好玩!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路程里,三人几乎是直奔前方。

每逢无路可走,苏尝便將裴钱和李槐丟出去。

两个孩子適应得极快,到最后,不仅李槐自创了好些“式扎山”的法子,裴钱甚至能在云雾中耍起那套疯魔剑法。

临近傍晚,苏尝站在他们两人身边,指著远处的西岳大山,说道,“往前赶路,比谁更早登顶。”

裴钱立即撒腿狂奔,如一缕青烟,李槐紧隨其后。

苏尝刚好始终保持与他们拉开五六丈距离,不远不近。

只是每当两个孩子快到极限时,他手中的行山杖便会不轻不重地递上一递,稍作提点。

等真正攀上西岳之巔,裴钱和李槐已是累倒在地,几乎动弹不得。

即便如此,还是被苏尝叫了起来,趁著这股疲惫劲练拳。

直到两个孩子站著桩便睡了过去,神意却依旧不散,苏尝这才暂停。

之后下了西岳,三人就沿著山脚那条大河而行。

裴钱自己在路上削好了竹竿,绑上了鱼线鱼鉤。

每到饭点,李槐在一旁生火,她便蹲在河边拋竿入水,安安静静地等著。

一旦有鱼咬鉤,她便猛地拽起鱼线,直接將鱼甩上岸来。

掌勺的苏尝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头疼。

这哪里是钓鱼,分明是“拔鱼”。

不过等后来裴钱也能熟门熟路煮好一小锅鱼汤之后。

到饭点就只用盘腿而坐,端著大碗喝著鱼汤的青年就不计较这些了。

哪怕儘管有些时候,鱼汤有些发咸。

在黑炭丫头问滋味如何时,青年还是会和李槐一起昧著良心说这鱼汤还行。

这天黄昏,裴钱给自己盛了碗鱼汤泡饭,蹲在地上吃得欢天喜地,香喷喷的。

有点咸怎么了贼下饭啊!

苏尝也没说什么坐有坐相,吃有吃相的道理,只是对裴钱轻声道,“慢些吃,李槐没跟你抢。”

裴钱哦了一声,才开始细嚼慢咽。

与李槐一同收拾完碗筷和煮汤的陶罐。

裴钱拿出水壶洗了手,又取出笔墨纸砚,把李槐的小竹箱当作书案,认认真真地抄起书来。

李槐坐在一旁,笑道,“怎么还在抄书,到了这边,学塾的夫子想查作业也找不到你人。”

裴钱一丝不苟抄好完整一句话后,这才转头瞪眼道,“瞎说什么呢!”

夫子不在,师父可在这呢,你李槐休想骗我挨揍!

抄完书时,天色已然昏暗。

裴钱小心翼翼地收起所有物件。

以她如今的本事,夜间视物早已如喝水吃饭般简单。

见李槐睡得正香,还打著鼾,她便手持行山杖,躡手躡脚走到山巔远处,练起了那套疯魔剑法。

苏尝的声音忽然传来,“怎么不用你腰间的那把剑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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