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多类型02(1/2)
[85][1915年增注]成年后仍有异常的**技巧,这表明它虽被克服,但影响犹在。
[86][这一段加于1915年]在那一版中同时加了下一段的标题及“通常在四岁之前”。此外,在这一段的第一句话中,用“很快”代替了1905年和1910年版中的“潜伏期确定”。最后,在前两版中,后一段均以这样的话开始“在童年期(还无法确定为生理年龄),早期的幼儿性兴奋复苏……”。1915年所做的所有改变无非是想对幼儿性活动的第一和第二阶段做出更明确的区分,并在第二阶段加了更明确的时间“大约在4岁左右”。
[87][1915年增注]正像布洛伊尔(Bleuler,1913)最近所确认的,神经症者的罪疚感总是与某些**活动的记忆有关联(通常在青春期的**),但这仍需更精致的分析解释[1920年加]。最基本和最重要的因素应当是**代表了婴儿性活动的整个操作代理,故能将罪恶感附着其上。
[88][关于该问题的详细讨论可见弗洛伊德论性活动在神经症形成中作用的第二篇论文(1906a)]霭理士(1913,附录B)出版了许多人的自传性叙述,他们的成年生活主要是正常的,他们讲述了童年期的第一次性冲动及其条件;但这些报道却忽视了这样的事实,即漏掉了作者**的史前阶段。因为它已被遗忘,只有通过精神分析对神经症者的研究才能将其弥补。这些论述不只具有单方面的价值,同样的叙述使我做出了病因学的假设,这已在文中提到了。
[89]组元本能,又译局部本能,指由局部冲动所引起的行为,如吸吮、抓取、咬嚼等。弗洛伊德认为,在儿童性本能发展过程中,口欲、肛欲为第一阶段性欲力部分,在性成熟期综合起来,形成以性器为主导的正常人性欲。以往那些性本能部分,成了成熟性本能的组成部分,并持续保留其性快感区作用。这些组成部分叫“组元本能”或“局部本能”(partialstct)。——中译者
[90][在本版中“性”的原文为genital,在1905年和1910年版中,使用的是“sexual”。]
[91][在第一版中(1905),这句话为:“相反……的加入直到以后才出现,当……”到1910年,增加了“也许”。到1915年“加入”被“明显表现”所代替。到1920年,在“以后”之前加了“稍”。在《释梦》第五章第四节,弗洛伊德对**问题进行了更详细的讨论(标准版,第4卷,第224页)。]
[92][最后两句出现于1915年的版本。在1905年和1915年版中,此处写道:也许可以这样设想,残酷的冲动源于性活动之外的本能,但由于解剖学(相互交叉)上的接近,或许在早期就与性活动联手。]然而,经验表明,性的发展与窥视、残酷本能的发展相互影响,从而使这两组本能的独立发展受到了限制。
[93][1910年增注]当1905年我首次出版本书论及幼儿的性活动时,大部分结果均以精神分析对成人的研究为依据。在当时,不可能对孩子进行充分的直接观察:故只能从中得到少许的印迹及一些有价值的证据。此后,我有机会对童年期的神经症者进行研究,从而直接认识了幼儿的性心理(psycho-sexuality)。令人欣喜的是,直接观察完全印证了精神分析的结论——同时也有力地证明了这一方法的可信性。此外,《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还教给了我们许多精神分析尚未发现的新知识,比如,性象征——以与性无关的对象和关系代替性对象与关系——甚至在牙牙学语的初期就存在了。同时我还意识到了本书中关于该问题的另一缺憾,即为了清晰起见,将自体性欲与对象爱作为两个阶段性概念加以区分,好像它们分别出现在不同的时间。但以上的分析及贝尔的发现表明,儿童在3~5岁之间就能清楚地选择对象,且伴有强烈的情感。[只是在1910年一版中,该脚注继续道:“文中尚未提到的童年**的另一方面包括儿童的性研究,引导儿童行为的性理论(我关于该问题的论文,1908c),这些理论对未来神经症的重要作用、幼儿探究的结果及其与幼儿智力发展的关系。”]
[94][在以后的作品中,弗洛伊德(1925j)更正了这种说法,女孩并非如此,男孩也并非总是如此。]
[95][1920年增注]我们也可以说女人同样具有阉割情结问题。男孩和女孩起初都认为,女人像男人一样也有**,只因阉割而不复存在。男人一旦确信女人没有**时,常令他们对女人产生永久性的歧视。
[96][1924年增注]在童年后期,儿童的性理论已极为丰富,本文仅举了少许几例。
[97][整个部分也是在1915年才出现的。**的“前性器组织”概念似乎是在弗洛伊德的论文《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中首次出现,但此时只讨论了肌欲攻击组织(sadistial)。将口欲组织当此看待似乎本文是第一次。]
[98][1920年增注]关于成人神经症中这一阶段的残迹,可参见阿伯拉罕(Abraha,1916)的作品。在作者的另一篇文章中(1924),对口欲攻击阶段与肛欲攻击阶段做了区分,它们对对象的态度当然也是不同的。
[99][1924年增注]阿伯拉罕在其1924年作品中指出,肛门由萌芽期的胚孔发展而来,这似乎是心理性发展的原型。
[100]矛盾症(abivalence),又称“矛盾心态”,指对同一对象同时存在相互矛盾的两种态度,包括矛盾情感、矛盾思维、矛盾意向等。——中译者
[101][1924年增注]在稍后的时间(1923),我对这一历程做了修正,增加了前性器组织之后的第三阶段,虽然这一阶段亦可称为“性”期,有性对象并对之有相当程度的性冲动,但在最根本的方面,与性成熟的最终组织仍有区别。因为在这一阶段只知道一种性器,即男性性器。故我称之为“**崇拜阶段”(phallic)(弗洛伊德1923e)。据阿伯拉罕(1924)的观点,它具有生物学的原型,即男女性器尚未分化的胚胎形态。
[102][在1915年版中,此处是“3岁”,1920年改为“2岁”。]
[103]有些人记得,当被旋转时,流动的空气作用于其性器会产生即刻的性快感。[在《释梦》中,专门讨论了这一问题,在第五章的一个脚注中还专门引用了一个例子(标准版,第4卷,第272页)。]
[104][后两个字,即“orcheistry”于1924年加上。]
[105][原文为“Wassichliebtdassich”,意即“相爱者的争吵是有口皆碑的”。]
[106][1910年增注]关于“神经性步行失能”(或步瘫症)(icabasia)与“广场恐怖症”(agoraphobia)的分析,消除了运动中性快乐实质的所有疑团。我们知道,为转移青年人的性欲,现代教育极力加强竞赛活动。更正确的说法应当是,这些青年人用运动快乐代替了性的享受——迫使性活动回到“自体性欲”的成分之中。
[107][1924年增注]我在此指的是“受虐色情狂”(erotogenicasochis)。
[108][弗洛伊德对该问题的早期研究可参见他的《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地位》(1898a)首篇论文的中部及《有终结的分析与无终结的分析》(1937c)第三部分一个脚注。]
[109][1920年增注]这种思考的必然结果是,我们必须承认每个人都有口欲、肛欲及尿道欲等,与此对应的心理情结的存在不能作为判断正常或是否神经症的标准。正常与异常的区分仅仅在于,性本能构成要素及其在发展过程中的强弱有所不同。
[110][1915年增注]本文中我所以将问题图式化(scheatic),无非是强调差异性,前已述及,幼儿的性活动由于出现了对象选择及**崇拜阶段,已开始接近最终的性组织形式。
[111][这句话于1920年才加上。]
[112][1924年增注]在《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一文的第一部分,我试图解决这一问题。
[113]见1905年出版的《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第四章结尾处)。由诙谐而产生的前期快感,可通过移走内在抑制获得更大的快感。[在论创作的论文中(1908e),弗洛伊德认为审美快感也有同样的机制。]
[114]颇具启发性的事实是,德语“Lt”一词,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样,指准备期性兴奋,即包含满足因素,也产生性紧张。“Lt”有两种含义,一般用来描述性紧张感(IchhabeLt=我喜欢,我觉着必须)及满足感。
[115][这一假设早被弗洛伊德讨论过。参见《焦虑性神经症》(1895b)的第三部分。]
[116][这句话加于1920年。]
[117][在1920年之前的版本中,该处是:“性腺并不生成性活动,对阉割后的男人的观察证明了早先摘除性腺的情形,即性腺的消除不会消失性特征。”同样,下一句第二部分为“然而问题不在于性腺的实际缺失,而在于抑制……”]
[118]见李普什舒兹(Lipschütz)的作品(1919)。
[119]“双性”(bisexuality),指动物和人是雌雄同体,即在躯体和心理上同时存在着两性的成分。——中译者
[120][就这一点而言,整个这一段是从1920年才这样写的。在第一版(1905)及随后的两版中,此处写道:“真情是我们对性兴奋的实质一无所知,尤其是对与性有关的器官仍不清楚(性腺的重要性被高估的现象已经发现)。在我们惊奇地发现了甲状腺在性活动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后,我们有理由认为自己对性活动的基本因素仍是无知的。任何人若要用有限的假设填补这一知识的空缺,或许会把在甲状腺中发现的动力性物质作为起点,并沿着该思路深入下去。也许可以这样设想,作为快感区适宜刺激的结果,或作为伴随性兴奋的其他情形,通常被有机体播撒的一些物质开始分解。分解的结果作为一种特殊刺激作用于生育器官或与此有关的脊髓中枢(我们已熟知毒物进入人体的现象,特定的器官会出现类似的毒性变化)。性兴奋如何由快感区的刺激引起了纯粹的毒性刺激与生理刺激在性过程中会起什么作用?诸如此类的问题即使在假设的层面上,也非我们目前的知识所能解释。我要补充的是,我并不认为这一假设如何重要,如果它的基本本质保持不变,即对性化学的强调,那么,我随时会放弃这一假设而代之以更好的。”值得注意的是,在性激素被发现之后,弗洛伊德对这一假设仅做了极小的改变。他不仅在1905年,而且早在1896年他就看到了这一点。参见他1896年3月1日和4月2日写给弗利斯的信(1950a,信42、44)。他对化学因素重要性的更进一步强调可见他《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地位》的第二篇论文,几乎与《性学三论》同时出版(1906a)。]
[121][除最后一节外,本部分写于1915年。主要依据弗洛伊德《论自恋》(1914c)的论文。]
[122][说到力比多对“对象”的专注或撤离等问题,在此处及别处均无解释的必要。弗洛伊德指的是对象的心理表征(Vorstelngen),而不是外部世界中的对象。]
[123][1924年增注]既然移情性神经症之外的神经症已在很大程度上可接受精神分析,那么,这种早期的局限性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124][1924年增注]参见前一脚注。
[125][1915年增注]参见《论自恋》(1914c)。[1920年增注]“自恋”并非由纳科(Naecke)所创,在那篇论文中我有失误,它由弗利斯所创。[霭理士本人此后对此有更详细的讨论,并认为这种荣誉应当分享。]
[126][这一段于1920年加入。]
[127][在1924年之前的各版中,从“力比多”到这句话的结尾,印刷时均有空格。1919年加的脚注]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是重要的,对一般人含混不清的“男性”、“女性”概念,在科学中也是最易混淆的概念之一。“男性”和“女性”的含义至少有三种用法:有时指“主动”和“被动”;有时指生物学含义;有时指社会学含义。第一种含义最为基本,也常为精神分析所用。比如,当我们在本文中说“力比多”具有“男性”特征时,指的是,这种本能总是主动的,即使在目的为被动时也是如此。男女两性的生物学含义极易确定,因为**(speratozoa)与卵子(ova)及其功能决定了两性性别。主动性与有关现象(更强壮的肌肉、侵略性及更强烈的力比多)通常与生物学的男性特征有关。但又未必总如此,比如在有些动物中,这些特征却属于雌性。社会学的含义则由对男、女个体的观察所得。观察表明,无论从心理学或生物学的意义上看,纯粹的男性或女性是根本不存在的。相反,每一个体都是两性特征的混合体,并兼有主动性与被动性,不管这些特征与其生物学特征是否相吻合[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四章结尾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又讨论了这一问题]。
[128][只是在1905年版中才说“通过弗利斯我熟悉了……”]
[129][关于女性性活动的发展过程,弗洛伊德在以后的四种条件下进行了更专门的探讨:关于女性同性恋的个案研究(1920a);关于性的解剖学区别结果的讨论(1925j);关于女性的性活动(1931b);《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3讲。]
[130][1915年增注]精神分析表明,对对象的发现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如在本文所介绍的,是基于对幼儿早期原型的依附。第二种为自恋的,旨在在人群中重新找到自我。第二种方法极易导致疾病的产生,但这与该文无关[弗洛伊德在《论自恋》一文的第二部分深化了这一问题(1914c)。写于1905年的这一段,与1915年和1920年关于该问题的评述并不协调]。
[131]凡认为这种观点具有“渎圣”的人,可参见霭理士(1913,第18页)关于孩子与母亲关系的观点,几乎与我的观点完全相同。
[132]我对于幼儿焦虑起源的解释得益于一个3岁男孩,因有一次我听到他在黑屋里喊道:“姑姑,请与我说话!因为黑,我害怕!”他的姑姑回答道:“那管什么用?你又看不见我。”“没关系,”孩子答道,“如果有人说话,就不黑了。”由此可见,他怕的不是黑,而是见不到所爱的人,一旦他看到她,他也就不害怕了[1920年增注]。精神分析研究最重要的成果之一便是发现了神经性焦虑源自力比多,即这是力比多的转移之物,两者的关系犹如醋与酒的关系。在《精神分析导论》第25讲中,我又讨论了这一问题,尽管如此,仍不能说已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弗洛伊德关于焦虑的最新观点可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和《精神分析新论》第32讲(1933a)。]
[133][也许由于疏忽,从1924年之后,这一小标题就被取消了。]
[134][1915年增注]参见前文儿童的对象选择与“情潮”的关系。
[135][1915年增注]**的屏障作为人类的历史成就之一,像其他的道德禁忌一样,对许多人而言是生物遗传的产物(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然而,精神分析的研究却表明,在成长的过程中,个体为抵抗**的**曾进行过强烈的抗争,且这一屏障常在幻想甚至现实上被侵犯。[虽然这是首次公开讨论这一问题,但关于“**的恐惧”已在1897年5月31日的信中讨论过(原件N,1950a),即在俄狄浦斯情结被揭示之前的几个月。弗洛伊德当时就认为**是“反社会的”。]
[136][1920年增注]青春期的幻想是童年被遗弃的婴儿式性探索的起点。无疑在潜伏期前就出现过。它们或许全部,或者在很大程度上是潜意识的,因此很难确定其准确的时间。它们对许多症状的形成至关重要,由于它确实构成了症状的初期阶段,所以便以症状形式使压抑的力比多获得满足。同样,它们还是被意识为梦的夜间幻想的原型。梦不过是青春期幻想的重现,它通常受到前一天有关刺激的影响,或与这些刺激有某些关系(白天的残余)[见《释梦》第七章第一节,标准版,第4卷,492页]。青春期的某些性幻想极为明显,与其他幻想截然不同,且在很大程度上与个人的经验无关。如在少年的幻想中听到了父母**的声音,受到他所爱的人的引诱,或受到阉割的威胁(见“原始幻想”的讨论,《精神分析导论》,第23讲)。他还会幻想到在子宫及其经验,幻想到所谓的《家族倚奇》,他对父母的态度已与童年期有所差异。这种幻想与神话间的密切关系在兰克(OttoRank,1909)的作品中已有所展示。[同时参见弗洛伊德本人关于《家族倚奇》的论文(1909c)及《对“鼠人”的分析》(G篇)中第一部分的一个较长的脚注(1909d)。]我们已经认为,俄狄浦斯情结是神经症的核心情结,构成了神经症的基本内容。它代表了幼儿性活动的高峰,通过其后效应对成人的性活动具有决定性作用。每一个来到尘世的新人都面临着战胜俄狄浦斯情结的重任,谁若不能战胜它,便注定要成为神经症者。随着精神分析研究的进展,俄狄浦斯情结的重要性会日趋明朗。对它的认识便构成了精神分析与其他观点的区别。[1924年增注]在另一篇文章中(1914),兰克将孩子对母亲的依恋追溯至胎儿期,从而表明俄狄浦斯情结具有生物学基础。与上所言不同的是,他认为反对**的屏障源于生育时焦虑所造成的创伤效应。[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第十章,1926d。]
[137]参见《释梦》中我关于俄狄浦斯神话命运的不可避免性[第五章第四节(B),标准版,第4卷,260页]
[138][1920年增注]参见我的论文《男人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
[139][1915年增注]人类的**生活充满了无数特性,恋爱过程又具有冲动性特征,若不能将这些追溯到童年期,并视为童年期生活的持续性影响,那是很难做出解释的。
[140][1924年增注]读者可注意费伦茨的作品《一种**理论的尝试》,虽然不乏幻想色彩,但极有兴趣,因为高等动物的**被追溯到生物进化的过程之中了。
[141][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及其后的两句写于1915年。在1905年和1910年两版中,此处写为:“对女孩而言,若在青春期受到压抑,竞争的冲动便部分地决定了她们不爱同性。”]
[142][1915年增注]这不仅适于神经症的“负面”变成倾向,而且也适于所谓的“正面”性变态。只不过后者并非只源于幼儿倾向的固着还是其他性流(sexualcurrent)被阻后的“退行”结果。有鉴于此,正面的性变态亦可接受精神分析的治疗。
[143][最后的7个词于1915年加入。然而当时说的是“3~5岁”,两岁于1920年被替换了。]
[144][破折号之中的话加于1915年。]
[145][“并未汇聚起来,起初……”于1920年加上。]
[146][这句话及p;[147][最后一句话于1924年加上。]
[148][固着点与神经类型的关系,即“神经症的选择”问题,在这些文章中并未探讨,尽管弗洛伊德早有这方面的思想。参见1896年5月30日、1899年12月9日写给弗利斯的信(1950a,信46、125)。在与该文同期的另一篇论文中,涉及了这一问题(1906a),在此后论《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中对此做了更深入的探讨。]
[149][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897年1月11日)(1950a,信55),弗洛伊德详细地给出了这种家族谱。]
[150][1915年增注]人们经常发现,在这种情况下青春期正常的性倾向先行活动;但由于内在的弱点,第一个出现的障碍就会使其更辙改道,经退化而被倒错的固着所替代。
[151][1920年增注]有些人的性格特征甚至可追溯到与某些快感成分的联系,如固执、节俭、秩序源于肛欲,而野心由强烈的尿道快感素质决定。
[152]作为人类本质的敏锐观察者,左拉(E.Zo)在其《生之欢乐》中描述了一个欢快无私的女孩,可以不计任何报答为其所爱的人牺牲一切:金钱与希望。这个女孩的童年期充满了感情的渴望,当她发现由于别的女孩的原因而受冷落时,开始变得残酷起来。
[153][这二节的后半部分及整个下一节于1915年加上。]
[154][在1915年版中,所用的术语为“aetiologicalseries”,到1920年被“plentalseries”所替代。后者在第一次似乎出现于《精神分析导论》第22讲中(1916~1917)。然而,在此后不久出现时,又没有继续更正。]
[155][在《对“小汉斯”的分析》第三章第三节的开始,弗洛伊德对此有所评论(1909b)。后面的一节是1915年加的。]
[156]早期性活动在身体方面的强烈表现也可能增强顽固性。
[157][霭理士,1903,见附录8,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第二版的脚注中讨论了这些问题,标准版,第7卷,第190~191页。]
[158][这一趣事出现于《释梦》(1900a),第一版,标准版,第四卷,第251页。]
[159][参见前面的脚注(标准版,第9卷,第135页)。]
[160][“生活的危急”对于心理发展的作用在《释梦》第七章第三节有所论及。标准版,第5卷,第565页。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中也涉及过(第一部分,第一节)。]
[161][在此之后不久,比如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d,标准版,第10卷,208页)中弗洛伊德将此等同于俄狄浦斯情结(1910h,标准版,第11卷,第171页),此处是第一次出现,故用义也更广。]
[162][这种歪曲的知觉,或如弗洛伊德以后所说的“否定”(denial)或“否认”(disavowal),直到很久之后才成为讨论重要理论问题的基础,尤其在关于《拜物教》(1927e)的论文及《精神分析纲要》(1940a)第八章中。]
[163][几乎与《对“小汉斯”的分析》中的说法相同。标准版,第10卷,第11页。]
[164][最初公开出版时的术语即为现在的这一个,而不是出现在《对“小汉斯”的分析》中的那一个,因为脚注是错的,标准版,第10卷,第8页。“阉割威胁”的观点是在《释梦》的一句话中出现的。标准版,第5卷,第619页。]
[165]指**。——中译者
[166][见《性学三论》,标准版,第7卷,第220~221页。关于这方面的更早说法出现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950a)。]
[167][见《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133~134页。]
[168][最后一句引自弗洛伊德的《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的脚注。标准版,第11卷,第79页。]
[169][同样的论述在《对“小汉斯”的分析》中也有,标准版,第10卷,第93页。只是到后来,尤其在“狼人”的分析中,弗洛伊德才在肛欲期性欲和女性态度间建立了一种密切关系。]
[170][布雷顿(RestifdeBretonne)在其自传《尼古拉斯先生》(1794)中讲了一个他4岁时的故事,他的印象证实了他对**的施虐狂误解。弗洛伊德对这一问题在10余年后进行了更深刻的讨论,见《对“狼人”的分析》,标准版,第17卷,第48页。]
[171]这些游戏对于神经症者与“医生”和“父母”的游戏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172]某些原始部落的风俗,丈夫在妻子分娩时也模仿分娩而卧床并行禁食等仪式。——中译者
[173]普瑞斯特:《月光夜晚》,《新女性文学》。
[174][弗洛伊德在以后《男人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标准版,第11卷,第170页)论文中重复了这一趣闻,并对此进行了更深刻的讨论。]
[175]参见我关于神经症理论的短篇论文集(1906,标准版,第3卷)。
[176]20世纪初精神医学尚不发展,器质性神经疾患与心因性精神疾患未有明确划分,故弗洛伊德常用nervodisorder神经(质)疾病以表示心理疾病。目前所谓的神经症(neuroses),当时弗洛伊德认为包括两种:一种是因神经系统化学中毒所致的神经衰弱;一种是因心理因素所致的精神神经症(psyeuroses)或称神经精神病(neuropsychosis),包括癔症等。当然,今天已不采纳神经衰弱系由神经系统中毒所产生的“神经疾病”的病因说,统统归之为神经症,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中译者
[177][原文为英文。本节的要点,包括“神圣”(“sacred”)(“heilig”)可在弗洛伊德1897年5月31日写给弗利斯(Fliess)的信中查到(弗洛伊德,1950a,手稿N),该词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第三章第二节(D)中再予以讨论。]
[178][此处“缺失”的德语词为“Versagung”。后来弗洛伊德在更宽泛的意义上使用它,以描述神经症的主要致病因素。就此而言可等同于英语的挫折(frtration)。参见《神经症发作类型》一文的编者序(1912c),标准版,第12卷,第229页。]
[179][见《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97页。]
[180]弗洛伊德专指对异性毫无性欲的同性恋者。——中译者
[181][弗洛伊德对该问题的看法首先见于《性学三论》(1950a),标准版,第7卷,第165页。但从这一段的脚注上看,这一想法早在许多年以前就在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到过。]
[182]克劳斯(KarlKra,1874~1936),奥地利记者和诗人,以好斗与刻薄著称。[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50c)中引用了他的轶闻趣事(第二章第二节),并在《对“鼠人”的分析》中重新引用,1909d,标准版,第10卷,第227页。]
[183]埃伦费尔(ChristianyonEhres,1859~1932),布拉格的哲学教授,对婚姻制度进行了勇敢的批评。[弗洛伊德对此十分赞赏。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三章第三节。]
[184]德语为“Dirne”,此处及本文的其他地方,很难用“妓女”一词作为合适的译词,因为英语词汇更强调关系的金钱方面,用“Harlot”似乎更贴切,只可惜它在今天看来过于古老,甚至有《圣经》色彩。
[185][1924年之前的各版中,“shaped”一词全为“deford”,意为“变形”。]
[186][弗洛伊德在《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05c)文章中也涉及到了这一点(1910c)。]
[187][在《释梦》(1900a)中,弗洛伊德已提到了这一事实(标准版,第4卷,第318页)。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中做了更精心的描述。]
[188][见弗洛伊德《儿童性理论》(1908c)论文的最后一节。]
[189][这好像是弗洛伊德第一次公开使用该术语,当然,对这一概念他早已熟悉(见标准版,第4卷,第263页),他曾经说过“核心情结”(nuclearplex),比如上一脚注中所指的论文中及《精神分析五讲》(1910a)中。]
[190]见弗洛伊德《关于兰克英雄出生的神话》(1909c)。弗洛伊德用此语指婴儿对父母与其关系变幻多端的幻想性想象。如想象自己是被遗弃的孩子,这样的幻想与俄狄浦斯情结有密切的关系。对这种幻想故事,弗洛伊德称为家庭罗曼史。——中译者
[191]恋亲情结(parentalplex),指子女对异性父母的性恋,包括俄狄浦斯情结。——中译者
[192][这是弗洛伊德对生育与焦虑关系的初次扩展性阐述。在为《释梦》(1900a)第六章(五)所加的脚注中(1909),他已涉及到了该问题(标准版,第5卷,第400~401页),在1909年11月17日召开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的会议上也提到了它(见琼斯,1955,第494页)。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的开始对此进行了更深的探讨。然而,关于该问题的最长讨论见于《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尤其在第二、八、十一章的A(b)部分,此处他已大大改变了原来的观点。在精神分析研究的初期,弗洛伊德并未将焦虑的症状与分娩经验相联系,而是与**的伴随物相联系,见关于焦虑性神经症第一篇论文第三节的倒数第二段(1895b)及写给弗利斯(Fliess)的清样(E)接近结尾处的一节(1950a)。]
[193][见《释梦》第二章中的第一节(1900a)(标准版,第4卷,第98页)及1914年追加的一个脚注。]
[194][在1911年为《释梦》第六章(E)所追加的一节中,弗洛伊德提到了拯救方面的梦(标准版,第5卷,第403页),在《梦与心灵感应》(1922a)的论文中,弗洛伊德分析了女人的拯救之梦(标准版,第18卷,第212页)。]
[195][在此文之后多年所写的一篇论文中(1920a),弗洛伊德对发生在一个同性恋女孩身上的相同类型的对象选择做出了解释。]
[196][德语为“Libidos”,在这里用了“Libidons”,以区别于技术性词汇“libidal”。]
[197][相对于“falseion”,这好像是有点区别的比喻。前者在《癔症研究》(1895d)中有过描述(标准版,第2卷,第67页)。]
[198][斯特纳(Steer,1907)、斯泰克尔(Stekel,1908)及费伦茨(Ferenczi,1908)。弗洛伊德为斯泰克尔的书写过序言(弗洛伊德,1908f)以后,为斯特纳的书也写过(弗洛伊德,1913e)。]
[199]斯泰克尔(1908,第191页)。
[200][在此后关于《论自恋》(1914c)的论文中,弗洛伊德对对象选择的“依恋性”做了更充分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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