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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五千两就想买我祖业?林家少主掀桌怒怼天师府鹰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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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堡议事厅内,八仙桌擦拭得锃亮,桌角摆着两柄玄铁短刀——那是堡中武备的样品,透着几分武道世家的底蕴。

张道长身披绣“玄天武纹”的青袍,端坐于上首太师椅,指节无意识摩挲着玄铁拂尘柄,气度俨然;

一旁的李教头按剑而立,银亮札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寒芒,甲片上的“护心纹”隐隐流转着内息白芒——显是时刻保持着戒备,生怕这偏远堡寨藏有武道好手。

林昭坐在对面木椅上,赵铁鹰侍立身后,双手按在腰间玄铁刀上——他是林家堡武备教头,巅峰武师境但实力有所下滑,虽不及李教头的巅峰武师,却也能勉强一战。

林昭故意低垂眼帘,面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局促,指尖还轻轻攥着衣角,甚至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这些细微神情,尽数落在张道长眼中。

“果然是个未经武道纷争的少年郎。”道长心下暗忖。

来前他已摸清周边堡寨底细,尤其这出过“玄蛟百户”的林家堡,更是格外留意。

早有传闻称这位世袭百户年纪轻、根基浅,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清了清嗓,张道长放下茶盏,神色肃然:“林百户,贫道此番前来,是为商议一事——天师府欲购下贵堡的堡田与后山铁矿。”

这话直截了当,毫无迂回。当今天下,天师府本就是北地最大的武道资源掌控者,不仅管武道秩序,还垄断着半数以上的玄铁矿脉,凭“护境”之名兼并堡田更是常事。

各地武道分观,明里暗里皆握有大量佃户与矿场,从落魄武勋手中收购产业,早已是惯例。

赵铁鹰闻言色变,下意识看向林昭——后山铁矿是堡中锻造武道兵器的根基,没了铁矿,后续与“铁面”武师的交易便要断档。

林昭却不急拒绝,只低头摩挲桌沿——他倒要看看,天师府肯出多少价。

若真能买下堡田与铁矿,且价格足够支撑他买齐淬体丹、寻到《玄冰吐纳功》,卖了也未尝不可。

可转念一想,堡田是佃户根基,铁矿是锻造命脉,没了这两样,他纵有熟练度面板,也难快速提升实力。

张道长见他沉默,只当是犹豫不决,当即含笑续道:“五千两纹银,此价为霜风堡、磐岩堡两家的两倍。一来是念在令尊‘玄蛟百户’曾为北地护境出力,二来也知贵堡岁入不足三百两——这笔钱足够你买十瓶穿山龙元、锻二十套玄铁板甲,后半辈子修炼武备皆无忧。”

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为你着想”的意味:“林百户当知,林家堡地处偏僻,玄铁矿脉亦非富矿,天生根基薄弱,此生难成气候。

与其守着这穷堡耗费心力,不若售予天师府,你携银去镇北卫城谋个武道前程,岂不比在此处苦熬强?”

说罢,张道长端起茶盏轻抿,眼神笃定——如此优厚条件,他不信这“怯懦”的少年百户会拒绝。

可他哪知,如今的林昭早已非吴下阿蒙。

五千两纹银看似不少,但以他如今“必定极品”的锻造手艺,每三个月便能赚一千多两,用不了五年便赚得回;

更何况,堡田养着佃户,佃户的子弟能练《基础劈刺功》,是未来堡中武备的根基;后山铁矿虽不富,却够他锻打兵器甲胄,断不可丢。

再者,林家在此扎根二百载,堡中祠堂供着历代祖先牌位,堡户们更是认“林家”这块招牌——若卖了堡田铁矿,他便是背弃祖宗、失信于人的罪人,往后谁还肯跟着他?

“多谢道长美意,只是恕难从命。”林昭抬头摇首,语气恳切,“我林家在此扎根二百载,堡中一砖一瓦皆浸透祖宗心血;后山铁矿是锻造武备的根本,没了铁矿,堡中庄丁连趁手的刀都没有,如何抵御异兽?堡内佃户皆视我如亲人,若卖了堡田,他们无地可种,岂非要饿死?”

赵铁鹰在一旁暗松口气——这才是林家后人该有的骨气!

当年芙蓉庄与铁毡山两处产业丢失,是因那两地被藩王武师觊觎,以林家当时的实力难以保全;可林家堡是最后根基,断不可失。

“哦?林百户不再思量?”张道长面上仍带笑,语气却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指尖的玄铁拂尘穗子都绷直了——他没想到,一个少年百户竟敢拒他,心下已是不悦,只是多年武道修行的城府令其不形于色。

“不必了。”林昭垂眸,看似紧张,声线却稳,“若道长此行为购堡田铁矿,只怕要失望而归。纵我应允,堡中佃户、庄丁也断不会答应——他们宁死也不会离开祖辈生活的土地。”

他如今虽弱,但事关立身之本,绝不可退。

前番野豺帮劫走张老锤,失了一位锻工,堡务尚能运转;若失了堡田铁矿,便是断了根基,纵有熟练度面板,也难在这高武世道立足。

张道长见其态度坚决,不再迂回,话锋一转:“既如此,购产之事暂搁,贫道随时恭候林百户至镇北卫城相商。且说第二事——关于贵堡欠缴‘武备供奉’之问题。”

他放下茶盏,目光锐利如刀:“林百户当知,你名下三处堡田、一处铁矿,皆需向天师府缴纳武备供奉——或缴玄铁、或缴兵器,亦可折银。当年令尊过世后,芙蓉庄与铁毡山两地被他人所占,天师府多予体恤,未向你追缴;至于林家堡与后山铁矿,因地处偏远,天师府亦睁只眼闭只眼,未加紧催缴。”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然武道宗规有云:凡在天师府护境范围内的产业,无论此前是否征缴,皆有权追溯既往。换言之,自令尊承袭百户之位始,百年欠缴的武备供奉,天师府皆可索要。此前未要,是天师府体恤;今时索要,亦是宗规所在。林百户,这拖欠百年的供奉,你待如何处置?”

语气平静,却带着入境武师的威压,逼得厅内空气都似凝滞了几分。

林昭心下冷笑,面上不露声色:“该缴的武备供奉,自会缴纳。”——那些所谓“体恤减免”,他半分未享,芙蓉庄与铁毡山的出息早入了藩王腰包,如今天师府却拿这当由头,逼他缴林家堡的旧账,分明是欺他年少无依。

说到底,还是父亲这位巅峰武师一去,林家没了能扛事的人,牛鬼蛇神皆想来分杯羹。

天师府还算“客气”,至少肯提“购买”;当年芙蓉庄被夺时,藩王的武师直接上门威逼,若不是赵铁鹰拼死抵抗,连他都要被掳走。

“弱小的滋味,当真憋屈!”林昭暗骂,脸上仍保持恭顺。

他知武备供奉之事,纵是勋贵也难硬拒——天师府掌控着北地武道资源,若敢拒缴,便会被冠上“抗命护境”的罪名,届时派护法武师团来“清剿”,他这小小的林家堡根本挡不住。

他不惧张道长一介“武道道长”,惧的是天师府背后那张巨网——遍布北地的武道分观,数百位入境武师、七位入境大武师组成的护法武师团,那是足以踏平一切反抗的利刃。

林昭有熟练度面板在身,修成入境大武师乃至传奇武师,只要活着便是必然。

故他清楚,有些事该忍则忍——张道长由购产转为催缴供奉,已是给了台阶,未直接强抢,算得“仁慈”。

“如此甚好,有劳林百户配合。”张道长满意颔首,自袖中取出一纸文书递过,“此乃核算出的欠缴总数——折银一万两纹银。念在令尊曾护境有功,免去‘滞纳金’(按宗规,欠缴供奉需按月加缴一成),只收本金,烦请林百户尽快结清。”

显然早有准备——先谈购产,允了最好;不允,便逼缴旧账,横竖要从林家堡榨出油水。

林昭接过文书,目光扫过“一万两纹银”四字时,指节骤然攥紧,泛出青白。他心下顿时骂开——这老道果然黑心,竟将账追到了父亲刚承袭百户的那年!

百年供奉,就算每年缴五十两,也不过五千两,这一万两分明是多算了一倍!

胸中怒涛翻涌,几难自抑。

父亲在世时,天师府从未提过催缴;父亲刚逝不足五年,便拿着百年旧账上门,还美其名曰“免滞纳金”,分明是欺人太甚!

可他深吸一口气,仍将怒火压下。

这高武世道,规矩本为强者所定,何来公平可言?弱小,便是原罪。

“万两纹银非小数,我只能分期缴纳。”林昭尽量让语气平稳,指尖却仍在微微颤抖。

“分期可,但需加收利息。”张道长端茶轻抿,淡若闲谈,“按天师府宗规,月息一分;再加未来十年林家堡本该缴纳的武备供奉——自今年起,每年缴一千五百两,十年结清后,再按常例每年缴两百两。”

这哪是收供奉,分明是放“武道印子钱”!林昭心知,天师府的主要财源便是这“供奉利钱”与铁矿垄断——单靠佃户缴纳的粮食,岂养得起数百位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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