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白琉璃的交易（1/2）

论战结束的当晚，钟楼顶层。

周凡惬意地靠在沙发里，消化着今天的丰厚战果。

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王都风暴的中心。

无数道情绪洪流正从城市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灌入他的系统后台。

然而，就在他享受着能量暴涨的快感时，那股冰冷刺骨的窥探感，再次从地底深处袭来。

这一次，不再是转瞬即逝的试探。

而是一条阴冷的毒蛇，缠上了他的灵魂，用那不存在的信子，仔细地舔舐着他存在的每一寸痕迹，留下一个让他灵魂都感到战栗的印记。

“系统，追踪！”

周凡心中一凛，立刻调动刚刚汲取的庞大魅魔能量，试图逆向追溯这股窥探的来源。

【系统能量锁定中……】

【警告！目标已触发“幽灵协议”，无法定位！无法解析！无法锁定！】

【反追踪失败。一枚高阶‘虚空印记’已被施加于宿主灵魂层面。】

那股阴冷的感觉，如同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周凡清楚，自己已经被某个恐怖的存在，彻底标记了。

……

第二天，论战的余波彻底发酵。

帝星学院内，“魅惑制卡学”这五个字，成了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曾经门可罗雀的钟楼之下，此刻被围得水泄不通。

“周凡导师！收下我吧！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为追寻真实的自己！”

“导师！我制卡十年，一直卡在黑铁九星，他们都说我心性不定，是您的理论让我看到了希望！”

“心声社还收人吗？我……我是旁系的，但我真的想加入！”

无数被主流理论抛弃的旁系、平民学生，此刻将周凡奉若神明。

他们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是压抑许久的野心，是对抗不公的渴望，更是被点燃的狂热信仰。

周凡站在钟楼的窗口，俯瞰着下方攒动的人头，享受着这种万众拥戴的感觉。

他的系统后台，情绪能量的数字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跳动。

【叮！恭喜宿主，收获来自帝星学院的群体情绪：狂热、崇拜！】

【魅魔能量+12000！】

【魅魔能量+15000！】

【……】

仅仅一个上午，他汲取的能量就突破了六位数。

声望和力量，双重满足。

就在这片狂热的顶峰，周凡的加密通讯器轻微震动。

一条无法追踪来源，无法回复的讯息，出现在屏幕上。

只有一个字。

“琉。”

琉璃斋。

白琉璃找上门了。

半小时后，周凡推开了琉璃斋那扇古朴的木门。

店内一改往日的清冷，所有琳琅满目的古物都被收了起来，空旷得像一个等待主角登场的舞台。

白琉璃就坐在空荡荡的店铺中央。

她换下了一身素雅的长裙，穿着一件贴身的血红色旗袍，衬得她那张病弱的脸庞，多了一丝诡异的嫣红。

她面前的茶海上，紫砂壶正冒着袅袅热气。

两个青瓷茶杯，已经倒好了茶。

“坐。”

白琉璃没有抬头，只是素手摆弄着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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