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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悲哉痛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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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锋打算糊弄田伯光这事,任我行心知肚明,但听到平一指同陆锋嘀嘀咕咕,也有些惊讶,没想到陆锋随嘴许愿,平一指竟能真的做到。

虽说田伯光与向问天在救他时,付出不多,但若无向问天,任盈盈却也不知,他身在西湖牢底。

至于田伯光,小丑一般的人物,拿来给平一指做研究,他却也乐意见得:

“哈哈哈,你这小子,确实是没骗田伯光!”

林平之不明所以,听着几人嘀嘀咕咕,待话题一落,便对任我行,拜了一礼:

“任教主,我愿加入日月神教。”

任我行闻声转头望向林平之:

“你可考虑清楚?要不要再多考虑一下?

入我神教,可是有诸般规矩。”

林平之双膝跪地:

“不知任教主可愿收我为徒?”

任我行听后喜笑颜开,他本以为,能将林平之收做教众,同散修、洞主、岛主一般,作为外围,却没想到林平之想拜他为师。

又想着林平之与陆锋交好,收了林平之后,与陆锋关系也会近些,便故作沉吟:

“林总镖头,说些实话,你这般年纪拜我为师,确实大了些。

咱老任不少招子,得从小开始学,你小时未打熬身体,你却是给咱老任出了个难题啊。”

陆锋在一旁见林平之直接跪地拜师,略有惊讶,没想到林平之说干就干,这般干脆,就将自己卖给任我行。

又见任我行故作沉吟,想着林平之这般,定会吃暗亏,可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在心中暗思: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这林平之,真有点傻愣愣。”

而向问天、平一指、贾布则老神在在,对于他们而言,此刻任我行的班子,有些青黄不接。

老的有他们几个老人,但年轻人,除了圣姑任盈盈、五仙教蓝凤凰,并没什么靠谱的自己人。

向问天同卢老大一路走来,觉得卢老大也有些前景,但武艺实在稀疏平常,虽指点了几招。

但卢老大走的是轻功与暗器双修的路子,若是真比斗起来,只能说拉屎架子,上不得台面。

林平之虽年岁大了些,错过练武最佳时机,但《吸星大法》却能修得。

见任我行故作沉吟,自是明白任我行打算将《吸星大法》传给林平之,这是等着林平之来开价呢!

林平之自死了爹爹,心思便开了,他心知自己哪里是什么少爷,明明就是亡命徒的子孙。

往日公子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知书达理。

血脉中自带着一丝狠劲,和野生动物般的本能,此刻占据上风。

他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任教主,平之爹爹前几日被奸人所害,平之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若不是陆锋陆大哥,圣姑和诸位兄弟,我现在说不定尸体,都被沉到闽江里。

陆大哥同我讲了,我家学《辟邪剑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人练则可,但却不会福泽后人。

平之想在安身立命,此刻只能求任教主相助。

我儿时不懂事,没好好打熬筋骨,现在却也不怕吃苦!

还请任教主收下我来,平之日后,定不敢忘教主之恩。”

林平之一席话说的情真意切,说过话后,更是头抵在地上,久久不起。

任我行看着林平之模样,认为林平之确实也是个伶俐人,更是福州城坐地户。

福威镖局瘦死骆驼比马大,他若是收林平之为徒,那么将日月神教分舵,开到东南,却也是极为简单之事。

他在心中暗思:

“东方不败十有八九已经练了《葵花宝典》,这功夫我看着就是邪路,谁练谁是傻子!

神教现在被东方不败这蠢驴折腾成这样,我却也不能着急去与他斗,在东南安心发展,才是正途。

现在我若是循东方不败报仇,实乃不智!

收了林平之,我得一臂助,再以林平之要挟着陆锋,到时候与东方不败斗,胜算才会大。”

就见任我行,手吐真气吹出一道掌风,将林平之从地上托起,稳稳坐在椅子上。

他一震衣袖,对林平之道:

“林总镖头,你说的话,咱却也听明白了。

你这遭遇啊...实不相瞒啊,我这几日是刚刚被我乖乖女儿,带着陆锋和昔日几个旧友,从西湖地牢给救出来。

你说咱缺人?不瞎吹,咱老任招招手,百十号武林好手,千八百敢拼命的亡命徒,却也是有。

但老的老,不干正经事的和五岳剑派胡搞。

但真正同你陆锋陆大哥一般的伶俐人,却也不多。

你若是真心想追随我,想拜我为师,咱老任却也是个敞亮人!

陆锋小子,《吸星大法》你不愿意学,但咱老任却也得找个传人,省的这神功断绝!

林平之,前几日咱老任只是问你愿不愿入神教,既然你愿拜我为师,我传你《吸星大法》可好?”

陆锋听后,只想掩面:

“任我行说的这般大义凌然,林平之却是不知,这《吸星大法》有多少坑!

先尝甜头,后面可全是坑啊...”

但他却难出言提醒,只能暗骂任我行奸猾。

林平之哪里知道这般?

他从椅子上起身,刚想再拜,却被任我行用真气,牢牢按在椅子上。

就听任我行又言:

“你既然拜我为师,但咱老任在江湖上却也是一号人物。

日月神教更是江湖上最大教派!你可别说咱老任规矩多。

你也是福威镖局总镖头!你若入教、拜师,一应仪式章程,却更是不能少,且要大办特办!

而且...”

任我行顿了顿,端起茶轻喝一口,足足过了五六息时间,才道出后半句:

“你爹爹,福威镖局前总镖头离世,你这不孝子,随意给他裹了草席,埋在别人家后院,让你爹爹不得安息。

你说要以仇人头祭奠你爹爹,厚葬你爹爹,要风风光光给你爹爹办个水陆道场。

但无论桑三娘也好,死了的那些人也罢,却也不过是刀子!

真正惹得你爹爹死的人,是青城派余沧海,是嵩山派左冷禅,是日月神教伪教主东方不败!

余沧海猪狗一般人物,留着他活,你随意折腾,到时候你福威镖局去四川开分号,就用他青城的底盘,这仇却也是报了。

但嵩山派左冷禅、那东方不败若是不死,我想你爹爹,却也难心安呐...”

陆锋听罢,大受震撼,原来这才是洗脑,这才是毒害!

一阵穿堂风吹过,屋内所有人,感觉背后阴风阵阵。

好似林震南这老鬼,真的听到任我行这般话,魂儿从地底冒了出来。

林平之听任我行这般说,更是眼泪要流。

自身更是觉得,这仇报的窝囊!

仇人并非由他手刃,全部假借于人手,他只做了旁观看客,却想这几日就给林震南风光大葬。

“这不是狐假虎威,自欺欺人又是什么呢?”

林平之如是想。

但他嘴唇开合几此,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因为任我行说的都是实话。

任我行悠闲喝了一口茶,对于林平之,他拿捏得甚是轻松,又瞄了一眼陆锋,只觉得陆锋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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