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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仇颅祭父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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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诸事不宜。

福州城今天东北风格外大,将海洋上水汽吹进内陆,下起细雨来。

虽说诸事不宜,但林平之今日却在大兴土木。

皆因林震南葬礼时间临近,林平之也不愿林震南包着草席,在地里孤单躺着。

今日需动土之处有二,一是福威镖局,二是林柔儿家。

福威镖局内,桑三娘与其手下尸体,被皆数起出,林平之支使秦伟邦,让其将头颅割下,用铁刷子将烂肉细细刷掉;又指挥福威镖局镖师,将尸体撒上石灰,运至城外乱葬岗。

秦伟邦为了避臭味,脸上蒙着三层厚布,捧着桑三娘头颅,使钢刷猛力刷着。

他在心中哀叹:

“你我斗来斗去,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结果。

你这蠢女人,非要打圣姑主意,真不知你是想权想疯了还是想钱想疯了。

你这八字不硬,还想被起圣姑名字?哈哈哈哈,真是蠢!

若不是你,我现在岂会落成如此地步?”

想到此处,秦伟邦手下又使了些力,将腐烂头颅上耳朵蹭了下去。

这由不得秦伟邦不怨恨,若非桑三娘节外生枝,哪里会被陆锋、任盈盈带着蓝凤凰与五毒教教众,堵到福威镖局里,被逼投降?

秦伟邦被俘后,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当任我行归来后,更是难熬。

任我行当教主时,他只是江西青旗旗主,不甚招任我行待见。

后巴结杨莲亭成了日月神教长老,如何上位自也被向问天看的清楚,贾布、上官云在黑木崖上就看不起他。

而任我行得知他是来福州埋伏任盈盈时,更是使【吸星大法】抽他真气,使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留他一命原因是他带到福州的手下,皆是昔日江西青旗弟子,任我行打算往江西发展势力,这些人需要有人来统领,于是便给秦伟邦喂了一颗【三尸脑神丹】。

“哎,我这一辈子,估计就是个旗主的命了!”

秦伟邦想到此处,再次使劲蹭了蹭,却一不小心,刷子勾到头发,扯下好大一块头皮,腐肉更是崩了他一头一脸。

林平之此刻正背着手监工,对于曾经谋划福威镖局基业的秦伟邦以及手下,虽恨之入骨,想将其统统杀掉。

但任我行谋划江西,手下人少,哪里肯由着林平之将其杀死?

林平之只好任由眼前这些人活着,他心中暗暗发誓:

“儿以爹爹在天之灵发誓,待我得了机会,日后定会将这些人杀死,祭爹爹在天之灵!

等会我带着仇人头颅来祭奠爹爹,只望爹爹莫怪孩儿,未将仇敌尽数杀死!”

林平之这般想着,杀意便一丝丝流出,秦伟邦心有所感,抬头望着林平之充满杀意神情,心中暗笑:

“这好运的小子,上辈子是什么大善人不成?含着金汤匙出生不说,连灭门的祸事都有人帮他担着。

又拜了任我行为师,为何我却没这般好运?

不过这小子一身杀气,好像冲着我来?没想到我秦伟邦居然会被这刚入江湖的雏儿记恨!

哈哈哈,来来来,我秦伟邦现在不得不臣服于任我行,不得不被你这般折辱,你待日我莫要被我寻到机会!”

秦伟邦虽在心里发狠,但他是老江湖,哪怕脸被面巾遮住,也没露出一丝异样来,依旧大力搓着腐肉。

没过一会一颗颗白骨骷髅,便被秦伟邦与其手下,处理完毕,放进林平之早已准备好的木盒中。

林平之让福威镖局镖头接过木盒,随后便带着福威镖局镖头镖师、秦伟邦与其手下往林柔儿旧宅行去。

秦伟邦跟在林平之身后,装出垂头丧气模样。

其实不装,他也有些丧气,因为等会林平之打算将林震南尸体起出,重新装殓,而秦伟邦作为谋害福威镖局的凶手,则要跪在林震南的埋骨之处。

而停灵七天,他也要带着手下,在灵堂跪着赎罪。

他于心中忿忿:

“杨莲亭这瘟人,桑三娘这蠢妇,坑死我了!

本在黑木崖呆的好好的,来了趟福州,面子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

陆锋没兴趣看人用铁刷刷腐肉,便在福威镖局中堂坐着,见林平之出门往林柔儿旧宅走,便同林平之并肩而行。

他感受到身后秦伟邦的不忿与杀意,回头盯着秦伟邦的眼来看。

对于陆锋,秦伟邦是怕的,哪怕心知在福州大败亏输拜陆锋所赐,但心中也恨不起来半分。

毕竟打也打不过,玩脑子也玩不过,不老老实实呆着,难道非要作死才开心么?

所以秦伟邦见陆锋面色不善盯着他看,便挤出谄媚的笑来:

“陆少侠,何事?”

陆锋已将秦伟邦的脉把明白,知道这人同田伯光类似,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贱皮子。

他不顾街上人多,回手就是一巴掌抽到秦伟邦脸上:

“你对我兄弟安排不满意?还是觉得只在灵堂跪着不过瘾,想钻到这盒子里,陪着前总镖头?”

秦伟邦正欲回答,忽然发现四肢皆数被人抓住,脸朝下,高高举起。

他慌张左右张望,发现刚刚还在队伍中间的桃谷六仙,不知为何来到他身边,将他举了起来。

而黑白子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抱住他脖子,做出只待陆锋一声令下,便将黑白子脖子拔出来模样。

秦伟邦心中大慌,没想到只露出一丝杀意,便被陆锋捕捉。

更没想到同福客栈疯癫七人,见陆锋不悦,便要在大街上手撕活人。

他连忙高呼:

“陆少侠,快快让他们住手!你为何这般对我?”

陆锋对着黑白子屁股轻踹一脚,黑白子摸了摸屁股,将秦伟邦头颅放下。

秦伟邦头颅得了自由,竭力抬头去望陆锋。

就见陆锋俯视着秦伟邦道:

“你若是对福威镖局林总镖头的命令有异议,你可以去同任教主讲嘛,毕竟你是日月神教的长老。

你这般有用,手里还管着白八十个江西青旗弟子,你说的话,任教主于情于理都会好好考虑的不是?

可你当时不提,现在叫你做事你又心生埋怨,若是任教主按教规处置你,估计你十有八九要去盒子里陪桑三娘。

你说我刚刚打你一巴掌,是不是为了你好呀?”

秦伟邦是个伶俐人,遭了陆锋打,又被陆锋夹枪带棒一顿骂,自是明白漏了杀意,被陆锋知道,只好寻个由头,开口服软:

“陆少侠,我确实有点不情不愿,您看人真准!

我不情不愿,是因为桑三娘这骚娘们,蠢女人的头实在太臭,比旁人的头臭太多,我这才心生抱怨。

就算林总镖头不说,让我这灵堂跪七日,我也要去跪七日!”

林平之不明为何陆锋刚刚要去打秦伟邦,但从二人对话得知,是因秦伟邦心生怨恨。

前日同陆锋聊天后,林平之思索颇多,他觉得在恶人堆里混,就要比恶人还要恶,片刻间,林平之便想到怎么顺着秦伟邦的话,来折磨秦伟邦。

他蹲到秦伟邦面前,与他平视道:

“我不知我爹爹身上伤口,不知是你的手下还是桑三娘手下砍得。

但你说是桑三娘手下做的,咱们现在都是日月神教的人,我也只能信。

你刚刚跟我陆大哥说,就算我不同任教主讲,让你在我爹爹灵堂跪七天赎罪你也会跪,我很开心。

不如这样,你再诚心些,禁食斋戒跪拜我爹爹七日,以表诚心如何?”

秦伟邦听罢,心中大恨林平之打蛇随杆上,但被桃谷六仙扯着身体,任我行对陆锋青眼有加,若是真将他杀了,任我行估计也是笑骂几句陆锋罢了。

而他死后,同他出生入死的江西青旗弟子,定会被心狠手辣的任我行一番清洗,同他交好几人,定也会同他一般,头颅入木盒,与林震南陪葬。

他不得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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