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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鹬蚌再相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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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若说左冷禅最看重的人,托塔手丁勉,算作其一。

今日当他收到弟子回报,丁勉被衡山派枭首时,自是不信,可见到那颗血淋淋人头后,却也不得不相信,丁勉丧命。

他捧着人头,仔细端详,回忆着与丁勉在嵩山中的点点滴滴。

良久,左冷禅对一名参与伏击弟子问道:

“仔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你们这一仗,是怎么打的?”

那名嵩山弟子,看出左冷禅心情极差,忐忑道:

“衡山派向大年,受刘正风所托,前往汉口去采买东西,被丁师叔得了消息。

丁师叔见向大年带的货物极多,定要走官道,就带着我们三十几人,快行至岳阳城外,寻个地方埋伏起来。

左右山坡埋伏了人,更是设了三条绊马索,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还出了意外。

起初,我们拉起绊马索,沿着山坡射弩箭,打的衡山派抱头鼠窜。

随后丁师叔报出他乃魔教上官云名号后,便对我们下令,打一会,杀几个人就走。

但不知怎的,从山坡背面又冲出一伙人来,不管不顾,就使暗器往我们身上招呼,山坡上射箭几人,当即被撂倒。

随后又使弩往山下射,丁师叔本快杀了那向大年,可背后遭了暗算,才命丧向大年之手。”

那名弟子说罢,便小心翼翼望向左冷禅,见左冷禅依旧是那副不喜不悲模样,并未气急败坏,才略放下些许心来。

左冷禅思索片刻后,又问:

“你可看出,那伙人是什么身份?”

那名嵩山弟子,思索半晌道:

“那伙人只投暗器、射箭,并未与我们短兵相接,看不出是哪门哪派。”

左冷禅听罢,心有不安。

对于衡山派,衡山派在明,他在暗;对于偷袭之人,他在明,偷袭之人在暗,这让他极不愉悦。

左冷禅将丁勉人头,重新放回盛满石灰的盒子里后,下令道:

“拔锚,此处已不安稳,去湖另一面寻个码头下船,我们直奔衡阳城!”

那名弟子领命而去,没一会,就听到缆绳摩擦的声音,船锚出水的声音,船身随着船锚出水,开始微微摇晃,随即又渐渐安稳下来。

左冷禅坐在椅子上,急急思索:

“这个哑巴亏,吃的是真难受!究竟是何人背后打我的主意呢?

武当惹了一身骚,我又添了把火,已经自顾不暇。

少林这群秃驴一心想着收香火钱,想必也不会这般出手。

日月神教?左冷禅重出江湖,此刻正与东方不败对着,他应不会来此招惹我吧?

五岳剑派其他派?不能不能,华山上上下下小猫两三只;恒山女尼不争不抢;泰山有玉肌子照看,若是来人,我定会知道。

若是其他门派呢?峨眉?崆峒?点苍?亦或者是丐帮这群狗皮膏药?

别管是谁,十有八九会现身去衡阳城,到时候我守株待兔,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来!

丁勉兄弟,你一路走好,我左冷禅定会找到杀你凶手是何人!”

左冷禅想到此处,有些憋闷,拉开窗,望着雨幕下黑漆漆的湖面,透了口气。

卢老大望着嵩山派船拔锚起航,记住大概方位后,便取来舆图,细细查看,发现这船要去的方向,应是对岸,便沉思起来。

片刻后,他对手下几人下令道:

“今天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你们三个去福州给任教主报个信,把这几天事情说说。

然后在同任教主讲,我会带着人手,在衡阳城继续打探情报,若是可以,派些高手来压阵。

剩下的,咱们明天就往衡阳城去,看看嵩山派到底有什么幺蛾子,是派谁来了衡阳城。”

乌篷船并不大,吃过酸豆腐鱼锅的日月神教汉子们,在舱内挤着,囫囵睡着。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落在乌篷船顶,发出沙沙的声音,甚是助眠。

岳阳往衡阳城去,有一破庙,衡山派还活着的几人,正在破庙内避雨。

庙中原本有三四名乞丐,见衡山派众人身上染血,面色不善,没等衡山派众人去赶,便抱着破碗另寻去处。

向大年此刻已悠悠转醒,断手处已被师兄弟草草包扎,正用左手托着碗,沿着碗边吸溜着喝粥。

伤口处传来阵阵隐痛,他皱着眉毛,思索白日里发生的一切。

思索半晌,头脑愈发混乱,完全想不明白,究竟为何稀里糊涂打了一架。

破庙内,并不安静。

捡来的柴禾,因淋了雨,发出阵阵噼啪声音;几位重伤的衡山派弟子,偶尔发出几声低沉呻吟;轻伤的几人偶尔也因牵扯到伤口,被疼的倒吸冷气。

向大年喝过粥,用残缺的左手摸了摸额头,发现有些发热,便对几位衡山弟子道:

“明天寻个医馆,伤口再寻医师好好包扎下,带的金疮药不多,再采买少许,顺便抓些退热的药。

回衡阳城还需两天,不知路上还有什么意外。

你们两人没受伤,轻功又好,等会好好睡一觉,等天亮就往衡阳城去,把遇袭消息告诉师父师叔,让他们派人来迎一下我们。”

被点到名字两人,点了点头后,便寻一角落,安静睡去。

向大年下达命令后感觉因为发烧,有些头晕目眩,便将眼合起。

可刚将眼闭上没一会,刚刚进入半睡半醒之间,便被人晃醒:

“向师哥,刘师弟和张师弟没挺过去,死了。”

向大年睁眼瞄了一眼道:

“走了也好,不用忍着痛了,活着的就好好休息,明早将他们尸体带着。

我定会带你们回到衡山,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一路可能还会再有战斗。”

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张金鳌自得知,凌虚手中有青莲、白莲尊者乃解风私生子证据后,便催促手下丐帮弟子,收集凌虚情报。

当得知手下告诉他,有四名不似本地人,儒生同赤脚汉子合在一处,形色匆匆往仙霞岭去,他便明白,这四人兴许便是凌虚四人。

他便凑来七匹马,带着六名手下,急匆匆的从福州城往仙霞岭赶。

张金鳌多数时候,都是抱着破碗,拎着短棍,用腿赶路,极少骑马,他手下几人也是如此。

他们不懂得珍惜马力,催促着马狂跑了近乎一天一夜。

此刻他已经来到仙霞岭附近,能望见远处山腰村落里,明灭灯火和远山轮廓。

望山跑死马,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对于不擅骑马的张金鳌,这夸张的比喻,却成了现实。

他们真的累死了一匹马,也直到累死一匹马后,才停止赶路。

张金鳌望着六名面带疲色的手下,知道他过于心急,若是追到,也难将凌虚拿下。

便将累死的马下了汤锅,余下的马肉极多,但也没法尽数带走,或者做成肉干,便带着六人吃的满嘴流油。

此刻他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凌虚,正离他不到三百步。

凌虚和三名武当弟子,为了赶路也为了节省盘缠,并未寻客栈投宿,而是买了些干粮后,便宿在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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