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 第50章 龙颜震怒发雷霆,京营奉旨锁京华

第50章 龙颜震怒发雷霆,京营奉旨锁京华(2/2)

目录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像浪头拍在墙上,震得人耳膜发疼,连殿外的阳光都仿佛暗了几分:“洪武爷杀贪官,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百姓有饭吃,让朝堂清明!永乐爷扫逆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大明安稳,让皇权稳固!”

“不是为了让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穿着朝廷的朝服,却干着谋逆的勾当!今天,朕就让你们看看,朱家的皇帝,不是只会宽厚,也会杀人!”

跪在地上的官员,吓得浑身发抖,像秋风里的落叶,连指尖都在颤。

有个户部主事,吓得尿了裤子,朝服下摆湿了一片,却不敢动,只能硬撑着——他去年贪了一千两漕运银子,还没交,生怕陛下算旧账。

“陛下息怒!”

韩文颤巍巍地开口,手在袖里攥成拳,指甲掐进肉里,疼得发麻——他是少数没被贪腐牵连的清官,有底气开口劝,却也怕触怒陛下,“这些人……这些人只是一时糊涂,被周伦蛊惑,罪不至……罪不至株连三族啊!”

“罪不至?”

朱厚照打断他,抓起案上一份奏折,猛地扔了下去,“啪”地砸在韩文面前的金砖上,奏折散开,露出里面的密报。

“你自己看!周伦他们昨晚在茶馆联络了多少人?一百零三人!准备了多少说辞?连‘陛下年少无知,不懂吏治’的话都编好了!甚至还想煽动国子监的学生一起闹事,说朕‘不孝’,想逼朕下罪己诏!”

“这不是谋逆是什么?这是想颠覆朕的皇权!是想让大明乱起来!”

韩文捡起奏折,飞快地翻看,越看额头的汗“唰”地下来了,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密报上连周伦跟孙员外郎说的“等咱们逼宫成功,就推荐李东阳当首辅”都记着,连时间、地点、在场的人,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再也不敢说一个“轻”字,只能伏在地上:“陛下圣明!是臣糊涂,没看清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朱厚照看着满朝文武,语气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人也不干净,也贪过银子,也收过孝敬。”

“但朕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交了银子、认了错的,朕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能让你们继续当官,戴罪立功。”

“但要是敢学周伦他们,抱着侥幸心理,打着先帝的旗号闹事,甚至想勾结外人颠覆皇权……”

他没说完,眼神扫过众人,意思再明白不过:谁闹,谁死;谁挡朕的路,谁就得被朕的刀砍了!

“退朝!”

朱厚照站起身,转身往内殿走去,龙袍的影子在金砖上拉长,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横亘在众人面前。

直到皇帝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殿内的官员才敢缓缓抬起头,一个个面如死灰,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庆幸——庆幸自己没跟着周伦闹事。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有人喃喃自语,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弦,“周伦他们……怕是活不成了……”

与此同时。

京营的演武场上。

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

王守仁正站在演武场中央,手里挥着红色令旗,喊着口令:“左列变阵!成三才阵!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士兵们踩着鼓点动,步伐整齐,甲片碰撞发出“唰唰”的响,阵形换得丝滑流畅,没有半分卡顿。

半个月前的懒散劲全没了,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像换了批人。

张仑和徐延德匆匆赶来,甲胄都没卸,头盔上的红缨还在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远就喊:“王参军!陛下有旨!紧急旨意!”

王守仁连忙停下操练,把令旗交给身边的将官,大步跑过来,抱拳时带起一阵风,甲片“哐当”响:“国公请讲!陛下有何旨意,末将定全力执行!”

“陛下让咱们调兵,封锁四九城!每座城门派五百人驻守,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城!”

徐延德指着城门方向,语速极快,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还要配合锦衣卫陆指挥抓人!午门外那些叩阙的官员,一个都不能漏,全抓了!罪名是谋逆!”

王守仁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厉色——他就知道,那些文官敢在午门闹事,肯定会触怒陛下。

“好!”他没丝毫犹豫,转身就喊,声音洪亮,能传遍整个演武场:“亲兵!吹号集合!五军营调两千人,随英国公守外城四门;三千营调一千人,随定国公守内城四门;剩下的五百人,跟我走,配合陆指挥抓人!”

看着王守仁雷厉风行地召集队伍,没半点拖泥带水,张仑和徐延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佩服。

这位王参军,不光有谋略,能制定操练章程,执行力也这么强,难怪陛下器重——换了他们,未必能这么快理清调兵的事。

很快,京营的士兵们集合完毕,黑压压站了一片,甲胄擦得发亮,兵器握得紧紧的。

跟半个月前“靠长矛打盹、用军粮换酒”的蔫样判若两人,像是脱了胎,换了骨。

“兄弟们!陛下有旨!随我出发!封锁城门,抓捕谋逆之徒!”

王守仁骑在马上,拔出佩剑,剑尖指向前方,阳光照在剑身上,闪着冷光。

“大明的规矩,不能让宵小之辈坏了!咱们京营的名声,今天就得挣回来!”

“杀!杀!杀!”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比半个月前喊得响了十倍,透着股狠劲,连地面都仿佛在颤。

他们翻身上马,跟着王守仁、张仑、徐延德,朝着四九城的城门和午门方向奔去,马蹄声“哒哒”响,像敲在每个人心上。

此时的午门外。

陆炳的缇骑已经动手了。

周伦他们还在哭喊“陛下背逆先帝!还我文官体面!”,嗓子都喊哑了,没反应过来,就被缇骑按倒在地。

铁链“哗啦”一声锁上,勒得手腕生疼,有个官员想挣扎,被缇骑一脚踩在背上,疼得惨叫一声,再也不敢动。

“你们敢抓我?我是礼部侍郎周伦!正五品!”

周伦被按在地上时还在扭,脖子梗着喊,唾沫星子喷在缇骑脸上,“我是为了先帝!是为了大明!你们抓我,就是背逆先帝!”

陆炳走到他面前,抬脚踩住他的背,用了七分力,把周伦的脸按进尘土里,冷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谋逆的罪臣,也配提先帝?也配说为了大明?”

“你贪了盐商的唐伯虎字画,收了门生的三进宅子,这些事,要不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带走!敢嚎一声,就割了你的舌头!敢反抗,就当场打死!”

缇骑拖着周伦等人往诏狱方向去,铁链在地上拖出“哗啦”的响,像催命的铃。

周伦还在哭喊,却没人敢同情——路过的百姓吓得纷纷关门闭户,连窗缝都不敢露,只敢从门缝里偷偷看一眼,又赶紧缩回去。

谁都知道,敢被锦衣卫按“谋逆”罪名抓的,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四九城的城门,在京营士兵的守卫下,“嘎吱”缓缓关闭,沉重的门栓落得“哐当”响,震得地面都颤。

东直门的士兵,握着长枪站在城门两侧,眼神锐利地盯着往来的人,没陛下的旨意,谁也别想进出。

一场由文官叩阙引发的风暴,正式拉开了序幕。

而这一次,朱厚照没打算给任何人留余地——他要的,是大明的清明,是皇权的稳固,不是腐朽的“文官体面”。

那些敢挡他路的人,不管是侍郎还是主事,不管是勋贵还是文官,都得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