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万圣节的礼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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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先生所说的，惊喜总是会在你想象不到的那一刻来临吧。”哈利轻声自语，轻轻挠着洛丽丝夫人的下巴。

然后，男孩毫不犹豫地抽出魔杖，对着手上的这位非法的阿尼马格斯补了一个‘统统石化’，紧接着，他就往一个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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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教授，饶了我！求您饶了我！”恢复人形的小矮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缩成一团...

此刻的他，早已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像两个黑漆漆的窟窿。

原本就稀疏的头发如今更是粘连在一起，油腻而肮脏。

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沾满了灰尘、蛛网和一些难以辨明的污渍，紧紧裹在他枯瘦的躯体上，更显得他孱弱不堪。

这些天里，小矮星真的是受够了...

白天，他根本不敢现行，洛丽丝夫人仿佛成了他永恒的梦魇，对方那双发出幽光的眼睛，总能精准地锁定他藏身的阴影...

夜晚，当霍格沃茨沉寂下来，这原本是他可以稍微放松，恢复人形喘口气的时候。

可另一个无处不在的折磨者出现了...

皮皮鬼...

这个恶作剧精灵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只要他一出现，对方那尖锐刺耳的歌声就会毫无预兆地响起，在空荡的城堡里回荡：

“偷偷摸摸！像只老鼠！哦，不对，他本来就是一只老鼠！”

这让他不得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钻进最近的通风口...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追逐、躲藏、饥饿和恐惧中...

终于，在万圣节的这天，他再也撑不住了，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就发现白魔王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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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小矮星抽泣着说，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泪痕：“每次闭上眼睛，我都能看见詹姆和莉莉...还有小天狼星...他们都在看着我...”

闻言，邓布利多的眼神变得深邃，他透过半月形眼镜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或许，”他轻声说，“这就是良知的重量，彼得。”

“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找上门来。”

福克斯在栖木上轻轻鸣叫，仿佛在附和着老校长的话。

墙上的历任校长肖像们都假装在睡觉，但静静站在一旁的男孩注意到他们中不少人都微微睁着眼睛，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小矮星彼得继续哭泣着，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恐惧和后悔：“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詹姆...我是被逼的...伏地魔太强大了...”

“我们都面临着选择，彼得...”

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平静：“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在勇气与恐惧之间，你选择了恐惧，这本身并不可耻，但可耻的是，你让这份恐惧摧毁了他人的生命。”

“砰砰砰！”

窗外，万圣节的庆祝活动似乎达到了高潮，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办公室映照得忽明忽暗。

在这一明一暗的光影交错中，哈利看见对方脸上闪过的每一道恐惧的纹路，也看见老人眼中那深不可测的悲伤。

然后...

不知何时，一位蝙蝠一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他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抽出自己的魔杖...

“AvadaKedav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