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人性本能的恶意（2/2）

说到这里，他又问：“你们知道，什么是完美犯罪吗？”

张强思索着，还没想到如何组织语言，叶枫便开口道：“那要是看绝对意义上的完美犯罪，还是事实意义上的完美犯罪了。”

“哦？”秦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由来了兴趣。

叶枫继续道：“绝对意义上的完美犯罪，只存在于幻想中，意思就是要在所有方面都表现的完美，不但不会被抓，也不怕查，不，不是不怕查，而是压根就查不到他的身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制裁，这也是许多悬疑小说的最终命题。”

秦川点点头，没有插话，等着叶枫继续说下去。

张强和孟涛也没说话，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叶枫喝了口水，缓缓道：“而事实意义上的完美犯罪，其实定义很简单，不会被抓，被抓也不怕。”

“这……”张强和孟涛面面相觑。

张强忍不住皱眉道：“这不是一样吗？”

叶枫还没解释，秦川便开口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我就层接触过一个灭门惨案。”

“灭门惨案？”

听到灭门惨案，在场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张强更是眼巴巴的瞧着秦川，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秦川陷入了回忆，脸上笑容消失，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那是二十年前了，我那会儿还在西马县当刑警，那地方很小、很偏、很穷。”

“我那会儿很喜欢吃一家的肉包子。”

“早上天冷，吃上一笼肉包子，配上一碗油茶，别提多舒服了。”

“我每天都去，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人友善，待人很好，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秦川深吸一口气。

“那一天，我照常去他家吃包子，但是店铺关了门。”

“一般来说，店铺就算关门，门上也会贴个纸条，说明一下情况。”

“但那门上什么都没有，而且老板是个勤快人，非常努力，拒旁边的其他商贩说，包子铺老板从来都没有休息过。”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便按照招牌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五下，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我问他为什么店铺没开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虽然没有面对面，我也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压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本能的感觉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或者说……已经发生。”

“老板听出了我的声音，他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他说谢谢我喜欢吃他的包子，但他以后都不能做包子了。”

“我本以为，他是出了什么意外，结果他却说……”

秦川话声一停。

叶枫、孟涛、张强三人的注意力都在故事上，听他在关键的时候停下，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

不过秦川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情绪有些不稳定，需要深呼吸控制一下。

王秘书立即拿来了速效救心丸，让秦川含了几粒。

苦涩的味道入口，让秦川精神清明不少。

面对着眼前几人好奇的目光，秦川叹了口气道：“他说他要送我一件礼物。”

“我问他什么礼物。”

“他说是一份功劳，他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