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朕的皇后是瘦马？！（2/2）

可惜，他现在是鬼，根本刺不聋。

而他脱口而出的‘瘦马’两个字，也直接性的落在朱由检耳中。

朱由检缓缓转头，看向毛文龙，淡淡询问道：“什么叫瘦马？”

“咕噜……”毛文龙咽了口唾沫。

明明已经是鬼魂状态了，他还是感觉口干舌燥，眼中更是浮现大恐怖。

他不敢说。

现在都想让自己魂飞魄散算求。

而周奎，趴在地上也抖如筛糠。

他是破罐子破摔了，可这种事情连他都不敢说。

“陛，陛下，臣失言，臣说的是‘什么’，因为觉得难以置信，又过于震惊，故而说出了乡音。”毛文龙赶忙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急忙解释。

他到也有些急智，能第一时间吧‘瘦马’解释为‘什么’，至少表面上说得过去。

但……

朱由检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毛文龙。

毛文龙身上的压力已经拉爆了。

但他是真的不敢说啊。

如果是换别的时候，皇帝要问‘瘦马’是什么，他就会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跟朱由检暗戳戳的说那瘦马之事。

但现在……

涉及到皇后，他是真不敢说。

这说了，恐怕自己也得天崩地裂了。

见毛文龙怎么也不肯说。

朱由检又看向周奎：“那嘉定伯解释一下，什么是瘦马？”

“那个，陛下，臣也不知道，只是听那些人说选妃就像挑一匹千里马一般，故而称选马，但瘦马是什么，臣还是第一次听说。”周奎含糊其辞道。

为人臣，他不敢说皇后是瘦马。

为人父，他更有些难为情说自己丫头是瘦马。

他能说，自家丫头是被那些党派看重，然后‘亲自教导’‘培养心性与能力’，但绝对不敢说什么‘瘦马’。

两人只以为能糊弄过去。

朱由检凝视两人片刻，才语气平静道：“那看来，朕只有去问问那些知道‘瘦马’是什么意思的人了！”

“王之心！”朱由检喊了声。

“奴才在！”暖阁外，一个小太监赶忙出现在门口。

朱由检忽然笑问：“听说过江南瘦马吗？”

王之心一愣，先是疑惑，继而懵逼，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表情。

看神情就知道，王之心肯定是知道的。

而趴在地上的毛文龙与周奎，已经开始发抖了。

可王之心却看不到，他只是左右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过来！”朱由检笑着招了招手。

王之心小碎步上前，一脸恭敬的凑到朱由检耳边，小声的嘀嘀咕咕片刻，然后就露出了男人那副懂的都懂的表情。

“陛下若有兴趣，奴婢这就加急递，让江南织造局的送些扬州瘦马过来。”王之心一脸的讨好道。

“混账！”

朱由检板起脸，笑骂道：“你把朕当昏君了不成？好了，这没你事了，出去吧！”

王之心赶忙行礼退下。

直到王之心出去后，朱由检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

而毛文龙与周奎，浑身颤抖着，身上的鬼气飘飘荡荡，魂体都有些若隐若现，差点真的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的暖阁，一点也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