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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白衣出京:风雪逆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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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隘口后方,林晚夕主持的净雪卫筛选与植入仪式正在紧张进行。凛冽的寒风中,每一位被选中的战士都面色凝重,他们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是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是无形无影的菌疫之灾。而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另一场规模空前的出征也已准备就绪,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肃穆而紧张的氛围中。

深秋的京城,本应是金菊绽放、丹桂飘香的时节,如今却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朱雀大街两侧的银杏树,叶片早已枯黄,在朔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在为即将远行的勇士们奏响悲壮的乐章。

皇宫深处,紫宸殿内,萧承烨负手立于巨大的北境地图前。地图上,代表菌疫蔓延的灰色区域已经覆盖了北境三州,并且还在向南扩散。他的指尖划过飞鹰隘口的位置,那里是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失守,中原腹地将直面菌疫的威胁。

“陛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影卫统领萧寒跪在身后,声音低沉而坚定。

萧承烨缓缓转身,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清减,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眸子依然如寒星般锐利。作为帝王,他理应坐镇中枢,协调举国之力;但作为丈夫,作为这个帝国名义上的最高统帅,他无法心安理得地留在安全的宫殿里,看着心爱的女人和无数子民在北方浴血奋战。

更关键的是,朝中暗流虽暂时被高压压制,但他与林晚夕都怀疑有云氏内应。他此次远离权力中心,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引蛇出洞的策略。同时,他的亲临前线,将对士气产生无可估量的提升。

经过与心腹重臣数日的密议和部署,留下可靠的监国班子与暗中布控的影卫后,萧承烨做出了震惊朝野的决定:御驾亲征,北上督师!

与此同行,并非庞大的皇家仪仗和禁军主力,而是一支极其精干的特殊队伍。以那一千二百名净雪卫候选者为中坚,辅以太医署抽调出的近百名精通外伤、防疫的精锐医师,以及由陈长老等蛊术宗师带领的弟子团,负责沿途养护和准备大量的净雪蛊及其他应对菌疫的特殊药材。

这支队伍,人人白衣白甲,外罩防菌的油布斗篷,如同一片移动的雪原,肃杀而悲壮。他们的装备并非传统的刀剑弓弩,而是特制的喷筒和腰囊,里面装满了以净雪蛊为主的特制药物。这是一支为对抗菌疫而生的特殊军队,他们的敌人是无形的瘟疫,他们的战场是每一个被感染的角落。

出征之日,天色阴沉得可怕。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皇城的飞檐,朔风卷起街道上的落叶和尘土,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朱雀大街两侧,早已被闻讯而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没有欢呼,没有喧闹,只有一片沉重的寂静。人们望着皇宫方向,眼神复杂,充满了担忧、敬畏,还有一丝绝境中的期盼。

他们知道,皇帝和几乎所有的医疗精锐都要北上了,那里是九死一生的地狱,但他们也明白,若北境失守,这京城的繁华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种悲壮的情绪在人群中无声地流淌,许多老人和妇女的眼角都含着泪,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午时三刻,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闷的巨响,仿佛惊醒了这座沉浸在忧虑中的城市。

首先出来的是一队百人的玄甲御前侍卫,他们骑着清一色的黑色骏马,神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铁甲碰撞发出铿锵之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随后,一面巨大的龙旗在寒风中猎猎展开,明黄色的旗帜上,五爪金龙张牙舞爪,仿佛要破空而去。旗面在风中剧烈抖动,发出啪啪的声响。

紧接着,萧承烨的身影出现了。

他没有乘坐御辇,而是一身玄色铁甲,外罩一件素白色的斗篷,骑在一匹神骏的乌骓马上。铁甲在阴沉的天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白色斗篷随风飘扬,形成鲜明对比。他的面容清减了许多,下颌线条紧绷,目光如寒星般扫过人群,坚毅、沉静,带着帝王的威仪,也带着一丝赴难的决然。他手中,紧握着一柄象征皇权的天子剑,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先跪下,如同潮水般,黑压压的人群一片接一片地俯身下去,无声地叩首。这一刻,没有山呼万岁,没有歌功颂德,只有无声的敬意和祈盼,比任何喧嚣都更加震撼人心。

随后出来的是太医署的队伍,数十辆马车装载着满满的药箱、器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隆隆的声响。每一位医师都面色凝重,他们大多已过中年,有的甚至须发皆白,却依然义无反顾地踏上北上的征程。他们深知此去的使命何等艰巨,不仅要救治伤员,更要直面可怕的菌疫,但他们没有退缩,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医者的坚定与慈悲。

再之后,便是那支白衣白甲的净雪卫候选队伍。这些年轻人大多二十出头,有的甚至更年轻,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步伐坚定,年轻的脸庞上带着紧张,更多的却是被挑选出来的荣誉感和必死的决心。他们的白衣在灰暗的天地间显得格外醒目,如同一道白色的长城,移动着,坚定地向北行进。

百姓们默默注视着这支特殊的队伍,许多人的眼眶湿润了。他们知道,这些年轻人中的许多人,可能再也无法回到这座繁华的京城。一位老妇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平安符,试图塞给经过的年轻战士,却被侍卫gently拦住。老妇人跪倒在地,失声痛哭,那哭声仿佛打开了某种闸门,人群中响起了更多压抑的抽泣声。

队伍沉默地前行,只有马蹄声、车轮声、以及风声呜咽。这种寂静比任何战鼓号角都更加令人心潮澎湃,仿佛整个京城都在为这支赴死的队伍默哀送行。

就在队伍即将走出朱雀大街,踏上北上的官道时,突然,从街边的人群中,冲出一个少年人。他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身材瘦小,衣衫朴素,面容稚嫩,手中却高高举着一件与他身形不甚匹配的巨大物件——那是一把伞,一把异常华丽的万民伞。

侍卫们立刻警惕,刀剑半出鞘,迅速上前阻拦。

“且慢!”萧承烨抬手制止。他看清了,那只是一个少年,眼中没有恶意,只有急切和真诚。

少年冲破侍卫的阻拦,扑通一声跪倒在萧承烨的马前,因为奔跑和激动,脸颊涨得通红,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话来。

“陛…陛下!皇后娘娘!”他终于喘过气来,声音颤抖,却努力地放大,让周围人都能听见,“小民…小民原是临川郡人!三年前,临川大疫,是皇后娘娘不惜以身试蛊,研得解法,救了我全家,救了全城百姓!今日听闻陛下与娘娘要北上除疫,临川百姓无以为报,特赶制此《万民伞》,愿为陛下和娘娘遮风挡雨,佑我大萧!”

他奋力将伞举起。那伞巨大无比,伞面并非寻常的绸缎,而是由无数块细小的素白锦缎拼凑而成,每一块锦缎上都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一个精致的净雪蛊徽记——正是萧承烨以血融蛊印在名册上的那个冰蝶图案!成千上万个微小的冰蝶徽记汇聚在伞面上,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河,又如同寒冬里凝结的无数希望,在阴沉的天色下,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微光。

伞骨似乎是以韧性极佳的金属打造,确保伞面能够完全撑开。伞柄则光滑温润,显然被无数人摩挲过,上面还刻着细密的文字,仔细看去,是无数临川百姓的名字。

少年继续哽咽道:“这伞上的每一块布,都来自临川的不同人家!每一个徽记,都是临川的绣娘们日夜赶工绣成!伞柄…伞柄是当年被娘娘救下的老木匠亲手打磨!我们…我们帮不上别的忙,只盼陛下和娘娘,还有所有北上的恩人们,能平平安安!临川百姓,日日焚香,盼你们凯旋!”

这一刻,寂静被打破了。人群中响起了压抑的抽泣声,随即化为一片呜咽。临川的故事,许多人都有耳闻,此刻亲眼见到这凝聚着一城百姓感恩与祈盼的万民伞,所有人心中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一位中年男子突然高呼:“陛下万岁!皇后娘娘千岁!愿天佑我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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