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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太子忧思和柳氏暗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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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透过东宫书房的窗棂,在摊开的《论语》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太子穿着件素色常服,坐在案前,手里握着支狼毫笔,墨汁已在砚台里晾得半干。

案上堆着十张空白宣纸,按皇上的旨意,他每日需抄写《论语》十遍,可如今已近午时,第一张纸上只歪歪扭扭写了“学而时习之”五个字,笔锋里满是压抑的戾气。

“哼,不过是景淮初的伎俩!”太子将笔重重摔在砚台上,墨汁溅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漆黑,像他此刻的心境。

自景淮初探视后,皇上便加了旨意,让他每日抄写《论语》反省,在他看来,这哪里是反省,分明是景淮初借父皇之手羞辱他——那个从前连直视他都不敢的弟弟,如今竟能隔着宫墙,看他的笑话。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空荡荡的桃花林。

半月前,这里还满是侍卫与仆从,如今只剩两个看守的禁军站在院门处,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雪。

他想起幼时在御花园骑竹马的日子,想起十五岁时赈灾归来百姓的欢呼,那些画面像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他的自尊。

“百姓为本……”太子低声重复着幼时说过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曾以为,只要坐上皇位,就能实现抱负,让百姓安居乐业。

可如今他才明白,在父皇眼里,他连犯错的资格都没有——景淮初立了战功,父皇便赏他黄金万两。

但他不过是想稳固储位,父皇却将他禁足东宫,还要用《论语》来“教化”他。

指尖拂过窗棂上的雕花,太子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他想起柳氏二哥柳承业昨日派人送来的密信,信里说“殿下勿忧,臣已联络旧部,待时机成熟,必助殿下重掌大权”。

当时他还将密信付之一炬,可此刻,那几句话却像藤蔓一样,在他心底疯狂生长。

“柳承业……”太子喃喃自语,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柳氏家族手握兵权,自他娶了柳氏女为太子妃后,便一直是他的靠山。

可他也清楚,柳承业野心勃勃,若真借他的名义起事,事成之后,柳家未必会真心辅佐他。

但是转念一想,如今他被困东宫,若没有柳氏相助,仅凭自己的力量,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景淮初的势力日渐壮大,父皇对他的猜忌越来越深,再等下去,恐怕连东宫都待不住了。

太子重新坐回案前,拿起狼毫笔,沾了些墨汁,在宣纸上缓缓写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笔锋比之前稳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躁动。

太子妃前日来看他时说“二哥说了,定会救殿下出去”,那时他还安慰太子妃“莫要轻信外人”,可如今,他却觉得柳承业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

就在太子沉浸在思绪中时,东宫后门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灰衣的小厮正悄悄将一张纸条塞给看守的禁军。

禁军接过纸条,快速扫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地揣进怀里,继续站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一切,都被窗边的太子看在眼里——他认得那个小厮,是柳承业府里的人。

太子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他握紧手中的笔,指节泛白。

柳承业定是在暗中联络东宫的旧部,为起事做准备。

他本该阻止,毕竟谋逆的罪名他已承受不起,可一想到父皇的冷漠、景淮初的得意,他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太子低声自语:“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重新低下头,在宣纸上写下“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只是这一次,笔锋里多了几分决绝。

与此同时,京城城南的柳府里,柳承业正坐在密室中,面前站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壮汉,都是他暗中培养的死士。

桌上摊着一张东宫的地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位置——禁军换班的时间、东宫后门的守卫、通往御花园的密道。

“殿下那边可有动静?”柳承业端起桌上的茶,却没有喝,眼神锐利地盯着面前的死士。

“回二爷,殿下看到了小厮传递的纸条,并未阻止。”一个死士躬身禀报:“只是殿下似乎仍有顾虑,并未明确表态。”

柳承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顾虑?他如今就是笼中鸟,除了靠我们柳家,还能靠谁?景淮初?还是那个偏心的皇上?”

他走到地形图前,用手指着东宫后门的位置:“三日之后,便是禁军换班的空隙,你们从这里潜入东宫,将殿下带到城外的别院。

记住,行动要快,不能惊动宫里的人。”

“那太子妃呢?”另一个死士问道:“是否要将太子妃一同接走?”

柳承业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缓缓摇头:“不必。

太子妃留在东宫,反而能稳住皇上的疑心,待我们救出殿下,掌控了京城的兵权,再将太子妃接出来也不迟。”

后又补充道:“另外,派人去大理寺,给赵奎带个信,让他在狱中安分些,待我们成事,定会保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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