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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芷求太子,太子甩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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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澈儿来”

这四个字仿佛一道无声的旨意,穿过乾清宫的座座宫殿,钉入云芷耳中。

传话的太监趴在地上,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

皇帝醒了。

他不要太子,他不理皇后,他只要她的澈儿。

她比谁都清楚,这看似是生机,实则是把母子俩推到了皇后与萧墨寒的刀尖前。

唯一能借力的,只有她的丈夫,当朝太子萧瞻。

那个当年在御花园惊鸿一瞥,就对她情根深种的男人,为了求娶她,曾在云府外淋了一夜冷雨,任凭雨水打湿衣袍也不肯走。

还亲手为她画过一幅《月下芷兰图》,笔尖细细勾着兰草的纹路,图旁题字写着“世间唯一能安我心的人”,说这话时,他眼底的光比画里的月色还要亮。

可如今,这份情意,能不能护得住她和云家?

她让青禾先带萧澈回偏殿候着,自己则提着裙摆快步往东宫书房去。

殿内烛火摇曳,萧瞻正对着一幅舆图皱眉,手指反复在边境的标记上摩挲,指腹都蹭得发红,却始终没理出半点头绪——他本就不是有决断力的人,遇上这朝局动荡,更显局促。

见她进来,他紧绷的眉峰先松了松,起身想迎,脚步刚动又顿住,语气里仍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软意:“芷儿怎么来了?外头风凉,特意让小厨房温了你爱喝的姜枣茶,刚让小太监端去偏殿了,还没凉透,你快坐下歇会儿,喝口暖暖身子。。”

云芷攥紧了袖角,将骄傲压到最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臣妾求您。”

云家与萧墨寒本无过节,可当年贵妃娘娘(萧墨寒生母)在后宫时,曾因琐事与我母亲有过口角,这事本是后宫女子间的小摩擦,如今却被人翻出来嚼舌根。

萧墨寒是陛下亲封的摄政王,又是贵妃所出,身份尊贵,他回京若借着这点旧事发难,云家哪里扛得住啊!

澈儿刚被父皇传召,我们已是众矢之的,若云家再出事,臣妾与澈儿……往后在这宫里,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她抬眼望他,眼底的慌乱与依赖,正是当年让萧瞻心动的模样,连说话时微微泛红的眼尾,都和初见时一样。

萧瞻的眼神晃了晃,喉结动了动,伸手想握她的手,指尖刚碰到她的袖口,又猛地缩了回去。

他想起今早皇后召他去凤仪宫,话里话外都是“太子当以大局为重,莫被儿女情长绊住”,又想起兵部尚书递来的密报,说萧墨寒的亲兵已在京郊集结,他刚要出口的“我护你”,又咽了回去,语气渐渐冷硬:“芷儿,你……你该清楚眼下局势。

“父皇身体不好,其他皇子在暗中拉拢朝臣,我的太子之位还没坐稳。”

“萧墨寒手握几十万北地兵权,我若为了云家与他撕破脸,万一他倒向其他皇子,咱们东宫、咱们澈儿,就全完了啊!”

他说得急切,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玉带,指节发白,像在为自己辩解,又像在强迫自己认清“现实”。

“可那是我的家族!是澈儿的外祖家!”

云芷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往前迈了一步,“臣妾不求您与萧墨寒为敌,只求您一句承诺——若云家真遭难,东宫能悄悄递个消息,或是在皇上面前替云家说句公道话,别让我们母子眼睁睁看着亲人受难,这难道也不行吗?”

萧瞻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着她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案角的雕花,把那处木纹都抠得模糊:“承诺……承诺哪有那么容易?”

你父亲当年的事本就有争议,萧墨寒盯着这么久,我若插手,岂不是落人口实,说我偏袒外戚?再说,你是太子妃,该以东宫、以我未来的江山为重,总揪着娘家不放,传到御史耳里,又要参我治家不严了。”

他话说得硬,可眼底的犹豫藏不住——他不是不爱云芷,只是在权势的重压下,中庸的他最先想到的,永远是“别出错”,是自保。

他甚至不敢多看云芷的眼睛,怕看到她的失望,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坏了这“稳妥”的打算。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云芷心上。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当年为了娶她,能在雨里固执等待的痴情是真的,可这份痴情,早已被太子之位的重量压得变了形,只剩下左右摇摆的懦弱。

“所以,殿下是打算看着云家覆灭,看着臣妾与澈儿孤立无援,是吗?”

云芷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萧瞻避开她的目光,拿起案上的奏折胡乱翻着,纸页哗啦作响,语气越发敷衍:“安分守己些,莫要再生事端,就是你对东宫最大的助力。”

“云家的事……自有朝廷法度,有大理寺查办,你别掺和,免得引火烧身,连澈儿都受牵连。”

他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澈儿好,眼下这时候,少出头才是最安全的。”

这话落地的瞬间,殿外突然传来小太监慌乱的通报:“殿下!太子妃!不好了!萧墨寒将军的亲兵把云府给围了,说是奉旨清查庚子年旧案,连府里的下人都不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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