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次元 > 毛骨悚然的小故事 > 第111章 《最后一位受害者》

第111章 《最后一位受害者》(2/2)

目录

“这就奇怪了,既然张宇已经死了,那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苏然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们毫无头绪的时候,林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苏然,我记得张宇有个弟弟,叫张峰。他们兄弟俩感情很好,张宇去世后,张峰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认为是我害死了张宇。会不会是他在背后搞鬼?”

苏然眼睛一亮,“很有可能!我们可以从张峰入手,调查他最近的行踪和活动。”

于是,苏然和林晓开始调查张峰的情况。他们发现,张峰最近经常出现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而且行为十分诡异。苏然觉得张峰很可疑,决定对他进行跟踪。

经过几天的跟踪,苏然终于发现了张峰的秘密。原来,张峰一直在策划一场阴谋,他想要报复林晓,让她为自己哥哥的死付出代价。他利用林晓对张宇的感情,制造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想要把林晓逼疯。

“林晓,我已经找到证据了,这一切都是张峰在搞鬼。我们现在就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苏然对林晓说道。

林晓点了点头,心中的恐惧终于渐渐消散。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场噩梦了。

第七章最终对决

苏然和林晓带着证据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很快就对张峰展开了调查。经过一番调查,警方掌握了张峰的犯罪证据,决定对他进行抓捕。

然而,张峰十分狡猾,他察觉到了警方的行动,提前逃跑了。警方发布了通缉令,全力追捕张峰。林晓和苏然也没有闲着,他们四处寻找张峰的下落,希望能尽快将他绳之以法。

终于,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他们发现了张峰的踪迹。当林晓和苏然走进工厂时,张峰正站在工厂的中央,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林晓,你终于来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张峰恶狠狠地说道。

林晓看着张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张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张宇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张峰冷笑一声,“过去?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过去吗?我哥哥那么爱你,你却在他死后没多久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这个贱人,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七章最终对决

苏然站在林晓身前,警惕地看着张峰。“张峰,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警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逃不掉的。”

张峰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工厂里闪着寒光。“逃?我从来没想过逃!我要让她亲眼看看,背叛我哥哥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他猛地冲向林晓,眼中布满血丝。

苏然迅速将林晓拉到身后,侧身躲过张峰的攻击。工厂里的废弃零件被撞得噼里啪啦作响,铁架摇晃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张峰,你哥哥的死是意外,林晓已经痛苦了很久,你这样做只会让他在天之灵不安!”

“少废话!”张峰嘶吼着再次挥刀刺来,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让林晓浑身发冷。她看着张峰扭曲的脸,突然想起张宇葬礼上那个沉默的少年——那时的张峰虽然眼神冰冷,却从未露出如此疯狂的模样。

苏然凭借灵活的身手与张峰周旋,他抓起身边的钢管格挡,火星在两人之间飞溅。“你以为这样就能替你哥哥报仇?你根本不知道林晓为他做过什么!”苏然一边躲闪一边喊道,“她守了他的墓碑整整一年,每次下雨都会去清理墓前的积水,你所谓的‘很快和别人在一起’,不过是她为了活下去逼自己走出阴影!”

张峰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就在这时,工厂外传来警笛声,红蓝交替的灯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地面投下诡异的光斑。“警察来了!”林晓喊道,声音带着哭腔。

张峰突然发出凄厉的笑,“来得正好!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真相!”他猛地转身冲向工厂深处的铁柜,掀开布满灰尘的布帘,里面竟然摆放着十几个相框——全是林晓的照片,从大学时的青涩模样,到最近在公司楼下的身影,每张照片背面都用红笔写着日期,最早的甚至是五年前。

“我哥哥去世后,我每天都在跟踪她!”张峰指着照片嘶吼,“我看着她从哭到麻木,看着她试着开始新生活,凭什么她能好好活着?我哥哥却只能在地下腐烂!”他突然抓起相框砸向林晓,玻璃碎片擦着她的脸颊飞过。

苏然趁机扑上去将张峰按在地上,匕首哐当一声掉在远处。张峰疯狂地挣扎,指甲抠进苏然的手臂留下血痕。“她不配活着!所有背叛者都该死!”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

警察冲进来时,张峰还在嘶吼。林晓看着被手铐锁住的张峰,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的手链——那是张宇生前最喜欢的款式,据说兄弟俩各有一条。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原来这份扭曲的恨意里,藏着的是从未放下的思念。

第八章未尽的阴影

张峰被带走后,工厂里只剩下林晓和苏然。警灯的光芒渐渐远去,灰尘在月光中缓缓飘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林晓蹲在地上捡起一张破碎的照片,那是她大学时在图书馆的侧影,背后的红笔日期正是张宇去世的第三个月。

“他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执念里。”林晓的声音沙哑,指尖被玻璃碎片划破也浑然不觉。苏然递给她纸巾,蹲在她身边:“仇恨会把人逼成怪物,这不怪你。”

回到苏然的住处,林晓整夜未眠。她翻出压在箱底的旧相册,里面夹着张宇送她的第一片银杏叶,还有两人在游乐园的合影。照片上的张宇笑得灿烂,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她突然想起张峰说的话,那些被跟踪的日子里,难道张峰真的一直在暗处看着她?这个念头让她后颈发凉。

第二天,苏然带来了警方的调查结果。张峰不仅跟踪林晓,还偷偷配了她家门的钥匙,那次卧室里的黑影确实是他。更令人心惊的是,警方在张峰的住处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详细记录着他的计划——他原本打算在林晓精神崩溃后,制造她“自杀”的假象。

“幸好我们发现得及时。”苏然看着脸色苍白的林晓,“不过警方说,张峰的日记里提到过一个‘约定’,他说要完成哥哥的‘遗愿’,但我们查遍了张宇的遗物,没发现任何相关线索。”

林晓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张宇去世前一周,曾神神秘秘地说要给她一个惊喜,还说要带她去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当时她以为是求婚,现在想来却透着诡异。“张宇去世前,确实说过要带我去城郊的老槐树村,说那里有他小时候的回忆。”

苏然立刻联系警方,当天下午他们就驱车前往老槐树村。村子坐落在山坳里,大部分房屋都已废弃,只有几户老人还在居住。打听张宇的名字时,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你说的是老张的孙子?那孩子小时候总在祠堂后面的老槐树下待着,后来听说出车祸死了……”

老人带着他们来到祠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祠堂后的老槐树枝干粗壮,树干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最深处有两个并排的刻字:“宇”和“晓”,旁边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心形。

“这是我们小时候刻的。”林晓的声音颤抖,眼眶泛红。她走到树下,突然发现树根处有块松动的石板。掀开石板,里面藏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铁盒里没有惊喜,只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眉眼间与林晓有几分相似。笔记本里的字迹是张宇的,记录着一个尘封的秘密:老槐树村曾有个习俗,相爱的人要在槐树下许愿,若一方背叛,另一方的怨气会附在树上,让背叛者不得安宁。而照片上的女人是张宇的曾祖母,据说她的恋人背叛了她,最终在槐树下上吊自杀,死前诅咒所有背叛爱情的人。

“张峰肯定看到了这本日记。”苏然看着笔记本上被红笔圈出的诅咒内容,“他把哥哥的死归咎于你,认为你违背了树下的约定,所以才用那些恐怖的手段‘执行诅咒’。”

林晓合上笔记本,阳光透过祠堂的窗棂照在她脸上,却驱不散心中的寒意。她终于明白,那些噩梦、黑影和威胁,不仅是张峰的报复,更是一个被执念扭曲的灵魂,用最极端的方式守护着一份早已逝去的爱情。

第九章回响的诅咒

张峰被判刑后,林晓搬回了自己的家。苏然帮她换了门锁,检查了所有角落,但她总觉得屋子里还有残留的寒意。那些被跟踪的夜晚、卧室门被推开的瞬间、匕首刺来的幻觉,像跗骨之蛆般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医生说她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每次治疗结束后,她都会去咖啡店坐一会儿,点一杯和以前一样的拿铁,却再也尝不出当初的苦涩——或许是心里的苦已经盖过了咖啡的味道。

一个月后的雨夜,林晓被敲门声惊醒。她吓得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敲门声却越来越急,还夹杂着模糊的呼喊。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准备报警,突然听出那是苏然的声音。

打开门,苏然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脸色凝重地递过来一份文件:“警方在张峰的物品里发现了这个,是他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

聊天记录显示,张峰并非独自策划这一切。有个匿名账号一直在指导他,告诉他人性的弱点、跟踪的技巧,甚至提供了林晓的行程信息。更可怕的是,最后一条消息是匿名账号发的:“游戏还没结束,下一个该轮到你了。”

林晓的手指冰凉,她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感觉血液都凝固了。“这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

苏然的表情格外严肃:“我们查了这个账号的Ip地址,指向的是老槐树村的祠堂。而且警方在祠堂的槐树下发现了新的刻字,是你的名字,旁边还有一个问号。”

那个雨夜,林晓和苏然再次驱车前往老槐树村。祠堂里的老槐树在风雨中摇晃,树枝拍打着窗户,像有人在外面哭泣。苏然用手电筒照向树干,新刻的“晓?”字周围,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是树在流血。

“这不可能……”林晓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老人说过,这棵树承载着怨气,难道真的有诅咒存在?

就在这时,祠堂的供桌突然晃动起来,上面的香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股阴冷的风从祠堂深处吹来,带着女人的啜泣声。林晓的手机突然亮起,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张照片——是她此刻在祠堂里的背影,拍摄角度就在她身后!

她猛地回头,黑暗中似乎有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苏然立刻打开强光手电照过去,却只看到摇曳的蛛网和堆积的杂物。“谁在那里?”苏然喊道,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

回答他的是一阵诡异的笑声,像无数根细针刺进耳朵。林晓突然想起笔记本里的记录:曾祖母上吊时穿着白旗袍,死后常有人看到她的鬼魂在槐树下徘徊。“是她……是张宇的曾祖母……”林晓的牙齿开始打颤。

苏然拉起林晓往外跑,刚到门口,就看到树干上的刻字开始渗血,那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树干流淌,在地面汇成一个诡异的符号。风雨越来越大,祠堂的木门突然自动关上,将他们困在里面。

第十章诅咒的真相

被困在祠堂的那个夜晚,成了林晓一生的噩梦。黑暗中,他们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在周围徘徊,时而传来女人的低泣,时而响起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苏然用手机照明,发现墙壁上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别怕,这些都是幻觉。”苏然紧紧握着林晓的手,尽管他的手心也全是冷汗。他试图撞开木门,却发现门板像被钉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凌晨时分,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点微光。林晓看到槐树下站着一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苍白的脖颈和垂落的长发。“你来了……”女人的声音空灵而幽怨,“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来完成约定了。”

“什么约定?”林晓鼓起勇气问道,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女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与林晓极为相似的脸,只是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相爱就要永远在一起,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当年他背叛了我,现在你也要背叛宇儿吗?”

苏然突然想起笔记本里的内容,大声喊道:“你误会了!林晓没有背叛张宇,她一直很爱他!”

“爱?”女人的笑声尖锐刺耳,“爱他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开始新的生活?真正的爱,是要陪他一起死的!”随着她的话语,槐树上的刻字开始剧烈渗血,那些血液像有生命般流向林晓,在她脚边形成一个圆圈。

林晓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扯她的脚踝。她看着女人空洞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不是在惩罚背叛者,你是在嫉妒!你嫉妒有人能活着走出失去爱人的痛苦,而你却被困在这棵树下,永远活在怨恨里!”

女人的脸瞬间扭曲,尖叫着扑过来。苏然将林晓推开,自己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地面的黑粘液正顺着他的衣角往上蔓延。

“苏然!”林晓想要去拉他,却被一股力量定在原地。她看着女人掐住苏然的脖子,看着苏然的脸色渐渐发紫,突然想起张宇生前说过的话:“我曾祖母的诅咒,其实是她自己的执念,只要让她明白爱不是占有,诅咒就会消失。”

“你看清楚!”林晓对着女人嘶吼,从脖子上扯下一直戴着的项链——那是张宇用自己的车祸赔偿款买的,吊坠里嵌着两人的合照,“我没有忘记他!但我选择带着他的爱活下去,而不是像你一样困在仇恨里!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

女人的动作停住了,她看着吊坠里的照片,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光芒。祠堂里的风声渐渐平息,墙壁上的黑粘液开始消退,槐树上的渗血也慢慢停止。“活下去……”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原来……可以这样……”

当天亮时,祠堂的木门终于打开。阳光透过树梢洒进来,照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林晓扶起苏然,发现槐树上的刻字已经变得模糊,那些暗红色的痕迹消失无踪,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宇”和“晓”依偎在一起。

第十一章最后的告别

离开老槐树村后,林晓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那些噩梦不再出现,夜晚也能安稳入睡。苏然因为受伤休养了一段时间,出院后第一时间来看她,手臂上还留着被张峰抓伤的疤痕。

“警方后来在祠堂的地基下发现了一具女性骸骨,应该就是张宇的曾祖母。”苏然递给林晓一杯热牛奶,“他们把骸骨和她恋人的墓碑合葬了,或许这样能让她真正安息。”

林晓点了点头,看向窗外。春天到了,楼下的树枝抽出新芽,阳光温暖地洒在地面上。她终于明白,所谓的诅咒从来不是超自然的力量,而是活着的人不愿放下的执念。张峰的报复、曾祖母的怨恨,本质上都是被困在过去的痛苦里,无法走向未来。

她去监狱探望过张峰一次。隔着厚厚的玻璃,那个曾经疯狂的少年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对不起。”林晓轻声说,“也替你哥哥谢谢你,他一直很爱你。”

张峰的肩膀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抬头。林晓知道,有些伤害需要时间来治愈,而有些执念或许永远无法化解,但她能做的,是带着所有人的爱和记忆,好好地活下去。

三个月后,林晓换了工作,搬到了一个有阳光的新家。苏然帮她搬家时,在旧物里发现了那个铁盒。林晓打开铁盒,将笔记本和照片放回原处,又放进去一片新的银杏叶——那是她昨天在公园捡的,嫩绿的颜色象征着新生。

“要不要去看看张宇?”苏然问道。

林晓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一直活在我心里,不需要用墓碑来纪念。”她看着苏然手臂上的疤痕,突然笑了,“不过我们可以去老槐树村看看,听说那里的槐花开了,很漂亮。”

他们没有再遇到诡异的事情,老槐树村的槐花确实开得很美,洁白的花瓣落在地上,像一层厚厚的雪。祠堂已经被修缮一新,成了村里的文化陈列室,槐树下立着一块石碑,刻着“爱与和解”四个字。

离开村子时,林晓回头望了一眼老槐树,仿佛看到张宇和那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在树下微笑着向她挥手。她知道,这一次,他们都真正放下了。

生活不会一帆风顺,过去的阴影或许会偶尔浮现,但只要心中有爱和勇气,就能走出黑暗,迎接新的黎明。林晓握紧苏然的手,迎着阳光走去,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是那个活在恐惧里的受害者,因为她已经学会了与过去和解,与自己和解。

(全文完)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