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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和我印像里面差不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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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看到这句话,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几乎是立刻提笔回复,笔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怎么可以不算,您是我第一个主动亲的人哦?”

她甚至特意加上了那个表示亲昵动作的词汇,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耍赖”。

与此同时,她早已吩咐下去,日后她与那位先生的书信往来,隐部队无需再像以往那般谨慎检查。

负责传递信件的隐成员得知此事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终于不必再体验那种小心翼翼拆信、快速浏览(尽管通常看不懂)、再原样封好的紧张与尴尬了。

这封“惊世骇俗”的回信再次送达。男人看着上面理直气壮的宣告,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回信的内容依旧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带着一种固执的纠正:

“哦,那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花语。”

他似乎执着于这一点,仿佛只要她承认不了解花语,之前所有带着暗示意味的举动都可以被归为一场美丽的误会。

蝴蝶忍收到信,看着他那近乎“垂死挣扎”般的纠正,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仿佛能透过信纸,看到他此刻那副无奈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她提起笔,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般的戏谑,写下了最终的回击:

“您就当我真心喜欢和您聊天会死吗(???︿???)”

并且在结尾,破天荒地、极其罕见地画上了一个带着委屈意味的颜文字。

这近乎是撒娇耍赖的终极一击,将所有的试探、辩解和可能的退路都彻底堵死。

她知道他明白花语。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但这层窗户纸,由她以这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方式,霸道地捅破了。

信送出去了。下一次,他会如何回应呢?

他的回信很快抵达,信纸上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却透着一股试图将一切拉回安全距离的无力感:

“又来报复吗?”

他将她所有大胆的言辞与举动,都归结于对之前种种“恩怨”的报复,一种孩子气的、纠缠不休的回击。

蝴蝶忍看到这句话,几乎能想象出他写下这话时,那副试图维持平静却难掩头疼的模样。

她轻笑一声,笔尖沾墨,回得飞快,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不是。笔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用一个看似无害的身份“笔友”,理所当然地覆盖了所有越界的行为,将他的指控化为无形。

这轻飘飘的回应似乎让他有些无从招架。

下一次的回信,间隔的时间稍长了一些,信上的字迹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近乎赌气的、斩钉截铁的拒绝:

“……果然,我不想和你产生任何关系。”

这句话几乎是将自己封闭的内心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带着一种最后的、脆弱的防线。

蝴蝶忍看着这行字,目光微凝,但随即,那紫眸中闪过一丝更加坚定的、如同藤蔓般缠绕不放的光芒。

她提起笔,这一次,她的回复带着一种温柔的、却不容置疑的强势:

“那可由不得您呢。”

紧接着,她笔锋一转,抛出了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信息,甚至带上了职务的“威胁”:

“我最近有出差任务会再次路过哦,和甘露寺的。”

先告知行踪,奠定无法回避的见面基础。然后,是精准的“提醒”与隐含的警告:

“这次如果您还像以前那样把我信烧了和不见我的话……(虽然您不敢(′?w?`)?),”

括号里的补充带着俏皮的颜文字,却点明了她早已洞悉他过去可能有的(哪怕只是想想的)消极抵抗,并且断定他如今已不敢如此。

最后,是图穷匕见,亮出了她作为“上司”的身份和隐含的“惩罚”:

“那作为您上司的我,不介意对您怎么样哦。”

这句话没有明说会“怎么样”,但正是这种留白,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和威慑力。

它不再是单纯的私人纠缠,而是带上了职位带来的、正当的“关切”与“管理”权限。

这封信送出去,几乎可以预见,山上的那个男人,在收到这封融合了私情与公务、撒娇与威胁的信件时,脸上会露出怎样复杂而又无奈的表情。

他烧信的后路被她堵死。

他拒绝见面的可能性被她用公务行程提前锁定。

他甚至无法再简单地用沉默或冷硬言辞应对,因为她已经摆出了“上司”的姿态。

这场“拉扯”,随着蝴蝶忍一步步地推进,已经彻底将他逼入了墙角。

下一次的见面,似乎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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