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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这章悲嘛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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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被他这过于爽快的态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追问:你怎么……突然就这么答应了?

他依旧躺在地上,姿势都没变,只是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声音里透着看穿一切的无奈:

反正我再说什么,以你那犟得像鬼似的脾气,说多了还是没用。算了,懒得费口水。

这句“犟得像鬼似的”和“懒得费口水”瞬间点燃了蝴蝶忍的怒火。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极其“灿烂”,紫眸眯起,一连串的阴阳怪气如同毒针般倾泻而出:

啊啦?原来在先生眼里,我的坚持就是‘犟’啊?真是抱歉呢,让您看到了我这么‘不可理喻’的一面!

‘懒得费口水’?看来先生对我的耐心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呢!

是不是觉得跟我沟通特别累呀?那还真是辛苦您了,忍耐我这么久!

还是说,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把香奈乎的事真正放在心上,所以才能这么‘洒脱’地说‘算了’?

这么轻易就放弃争取,该不会是对我的能力其实也没什么信心,只是找个借口偷懒吧?

.‘犟得像鬼’?呵,比起某些人动不动就躺在地上耍无赖的样子,我觉得我还算讲道理的呢!

还是说,先生您其实心里也认同我的方法,只是嘴上不肯服软,非要找个难听的借口?

这么不情不愿的信任,我可承受不起呢!要不您还是收回去吧?

反正我说什么都是‘犟’,那以后是不是我所有的话,您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打发掉?

看来以后跟先生沟通,我得先写份万言申请书,证明我不是在‘犯犟’才行呢!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真被气到了。

这家伙,答应得爽快让人意外,但这理由和态度,简直能把人气笑。

他听着她那连珠炮似的、句句带刺的阴阳怪气,连头都没转回来,只是面朝着另一边的墙壁,深深地、极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叹息里,裹挟着“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会这样”、“简直对牛弹琴”的复杂情绪,仿佛在无声地印证着他刚才那句“说多了还是没用”的论断。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再说,但那偏过去的头和那一声意味鲜明的叹息,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清清楚楚地传达着一个意思:

“看吧。”

这无声的两个字,像是一记精准的反击,瞬间堵住了蝴蝶忍后续所有准备好的挖苦和嘲讽。

她看着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懒得再辩解的模样,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紫眸中的火气烧得更旺,却一时竟找不到更犀利的词句来继续这场争吵。

这家伙……有时候这种沉默的应对,比跟她针锋相对还要气人!

蝴蝶忍被他那无声的“看吧”彻底点燃,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她像一只被惹恼的猫,直接扑了过去,泄愤般地在他肩膀、手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好几口,伴随着一连串又急又气的数落:

你这人怎么这样!答应得莫名其妙还一副全是我的错的样子!

我犟?我要是真不犟当初早就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赶出蝶屋了!

懒得费口水?你现在是连哄我都嫌麻烦了吗?

香奈乎的事你明明比谁都着急现在装什么大度!

躺在地上给谁看?显得我多欺负你似的!

你那声叹气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每次都是这样!说到最后就摆出这副死样子!

你以为就你累吗?整天揣摩你这颗七拐八绕的心我更累!

信任信任!你这信任给得也太气人了!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特别好糊弄?

说什么懒得争辩分明就是冷暴力!

你倒是说话啊!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装死是不是?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告诉你我……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哽咽,挥舞的拳头和咬人的力道也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却伸出手臂,将她胡乱攻击的身子稳稳地揽进了怀里,紧紧抱住,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他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清晰地说:不争辩,是因为我真相信。

蝴蝶忍所有未尽的抱怨和怒气,都被这句话堵在了喉咙里。她僵在他怀里,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意,挣扎的力道松懈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带着点鼻音小声问:疼不疼啊……指的是她刚才咬的地方。

他轻轻叹了口气,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一种历经磨合后的疲惫与通透:

我说过,我们之间透明的只剩下谁迁就谁……谁先放下,但归根到底,不过都是为对方着想罢了。

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精准地击碎了蝴蝶忍所有伪装的坚强和故作的气恼。

“我没理由不迁就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我都爱惨了对方,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把温柔的钥匙,直接打开了她的泪闸。

他太了解她了。

了解她强硬外表下的柔软,了解她尖锐言辞背后的担忧,了解她所有的“不近人情”和“固执己见”,根源都在于那份深沉到近乎笨拙的爱与责任。

他看穿了她所有的色厉内荏,却没有选择拆穿或对抗,而是用这种近乎纵容的“迁就”,默默承接了她所有不安的情绪。

他尊重她的决定,即使那与他本能的保护欲相悖。他信任她的能力,即使那意味着他要压下自己的担忧。

他什么都没有改变,依旧是那个能一眼看透她心底,并全然接纳的她所熟悉的他。

蝴蝶忍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委屈,不是生气,而是一种被全然理解、被彻底包容的酸软和动容。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的衣襟,肩膀微微颤抖着,却不再有任何攻击性,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宣泄。

他感觉到颈间的湿意,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将情绪彻底释放。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和他沉稳的心跳。

所有的争执和别扭,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消融在彼此无需言说的深爱里。

不知过了多久,蝴蝶忍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细微的抽噎。她依旧把脸埋在他颈间,不肯抬头,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刚才那个情绪失控的自己。

他也没有催促,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掌心依旧一下下,轻柔地抚过她的后背。

“丑死了……”怀里传来她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显然是在指自己哭花的脸。

他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声音透过胸腔震动传来:“没人看见。”

“你看见了。”她小声指控,带着点迁怒的意味。

“我忘了。”他从善如流地回答,语气里带着纵容。

蝴蝶忍又不说话了,安静地靠了他一会儿,才仿佛积蓄够了勇气,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和湿漉漉的睫毛。

她避开他的视线,目光飘向一旁矮几上已经凉透的栗子馒头,没头没尾地小声说:

“馒头……凉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嗯”了一声。

“下次……”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依旧有些哑,却努力维持着平日的语调,尽管没什么威力,“下次我要吃豆沙的。”

“好。”

“要你亲手做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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