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没眼看没眼看(2/2)
平底锅:嚯!组长大人,您确定看FbI的内部简报界面能煎出完美的太阳蛋?
冰箱:我肚子里的鸡蛋在颤抖…
伊森忍不住轻笑出声。
塞拉斯闻声抬头,看到伊森,眉头瞬间舒展开,但随即又有点尴尬地侧身挡住了有些混乱的操作台:
“吵醒你了?”
“没有。”
伊森走过去,很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看着平板电脑上显示的…确实是某种早餐食谱,但窗口旁边还最小化加密通讯界面。
“在看什么?”
塞拉斯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覆盖住伊森环在他腰上的手:
“只是想试试…新的早餐。顺便…看了一眼工作日志。”
最后一句他说得有点快,带着点心虚。
伊森了然。
让塞拉斯·布仑纳完全脱离工作,哪怕只是几天,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没有点破,只是蹭了蹭他的后背:“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塞拉斯关掉平板,转身将他搂进怀里。
“今天你是被服务的对象。去坐着等。”
这顿“被服务”的早餐过程还不错。
鸡蛋滑嫩,吐司金黄酥脆,烤香肠鲜嫩可口。
看着伊森把他做的食物一点点吃完,塞拉斯紧绷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
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成就感,仿佛完成了一项比抓捕国际罪犯更重大。
饭后,塞拉斯坚持不让伊森动手,自己收拾了残局。然后,他从书房拿出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棋盘。
“会下国际象棋吗?”他问。
伊森点点头:“会一点。”
于是,两人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边地毯上坐下,开始对弈。
塞拉斯下棋的风格一如他本人,攻势凌厉,布局精准,充满压迫感。
而伊森则更倾向于防守和出其不意的迂回。
下了几盘,互有输赢。
塞拉斯赢的时候,会露出一个极淡却真实无比的笑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赢来的棋子。
伊森赢的时候,他会挑挑眉,盯着棋盘看很久,然后抬眼看向伊森,眼神里带着欣赏和…更浓厚的兴趣。
“你总能出乎我的意料。”
又一盘结束后,塞拉斯看着伊森巧妙设下的陷阱,低声说道,语气里听不出是感慨还是别的什么。
伊森抬头,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智慧的惊叹和…被吸引。
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棋盘上的厮杀暂停,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暧昧的气息。
塞拉斯忽然伸出手,越过棋盘,用指尖轻轻拂开伊森额前的一缕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累了?”他问,声音低沉。
伊森摇摇头,心跳却因为那个触碰而悄然加速。
塞拉斯收回手,却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倾身向前。
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他的影子慢慢笼罩住伊森。
没有吻下来。
他只是停在一个极近的距离,鼻尖几乎要碰到伊森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
灰蓝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伊森,仿佛要将他吸进去。
“伊森。”他低声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
“嗯?”伊森屏住了呼吸。
“没什么。”塞拉斯忽然笑了笑,笑容褪去了所有冷硬,只剩下纯粹的温柔和满足
“只是想叫叫你。”
说完,他退开些许,开始重新摆放棋盘上的棋子:
“再来一盘?”
伊森看着他那副假装无事发生、却耳根微红的样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他抿嘴笑了笑:“好。”
假期的时光就这样缓缓流逝。
他们一起看那些塞拉斯声称“从未看过”的经典电影;
一起在客厅做运动。
伊森累得气喘吁吁,而塞拉斯则游刃有余,并且“顺便”指导了一下某些姿势,导致运动目的变得不那么纯粹;
一起靠在沙发上看书,偶尔交流几句,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夜晚总是格外缠绵。
塞拉斯的吻变得格外炽热而贪婪,他的抚摸带着一种确认般的急切和无法餍足的渴望。
他会一遍遍地在伊森耳边低语,有时是强硬的命令“叫我的名字”,有时是沙哑的祈求“别离开”,有时只是无意义的、饱含情感的呢喃。
伊森则从最初的生涩羞涩,逐渐开始尝试回应,甚至偶尔主动,每一次都能引得塞拉斯更加失控。
主卧的床:天天高强度工作!我这老腰…不过为了你们的幸福,值了!
休假第四天的下午,塞拉斯接了一个来自里德的加密电话。
时间不长,他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应一声“是,主管”,表情平静。
挂断电话后,他走到正在阳台上晒太阳的伊森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有事?”伊森靠在他怀里,轻声问。
“没什么大事。一些后续清理的汇报。里德确认我们假期结束后归队。”
塞拉斯的下巴蹭着他的发顶,语气轻松,“他顺便问了你的情况。”
“你怎么说?”
“我说…”塞拉斯顿了顿,手臂收紧了些,“…你很好。我会照顾好。”
伊森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这是一个不带情欲,只有满满信任的吻。
“你确实把我照顾得很好。”吻毕,伊森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塞拉斯凝视着他,眼底情绪翻涌,将他紧紧搂住:
“还不够好。”他的声音闷闷的,“远远不够。”
假期第五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伊森在试图够书架顶层的一本书时,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虽然没摔着,但扭了一下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塞拉斯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瞬间就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
脸色绷得极紧,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慌,仿佛伊森受了多重的伤。
“我没事!真的!只是稍微扭了一下!”
伊森赶紧解释,被他过度的反应弄得有点哭笑不得,心里却又酸又软。
塞拉斯却不听,坚持要检查,温热的大手在他腰侧细细按揉,确定只是肌肉轻微拉伤后才松了口气。
整个下午,他守着伊森,喂他喝水,拿靠垫,按摩伤处,眼神里的紧张久久不散。
晚上,他将伊森牢牢圈在怀里,抱得比平时更紧。
“塞拉斯,”伊森轻声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
身后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伊森以为他睡着了。
然后,他听到塞拉斯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脆弱:
“伊森,我经历过很多…但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想到可能会失去你…更让我害怕。”
伊森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
他转过身吻上塞拉斯的嘴唇,用行动代替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