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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恐怕心里不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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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后,白老太爷不再多说,大声宣布:“既然人都到了,选举开始!请各位把人选写在纸上,投进我旁边的箱子里。”

不久后,乡绅们都投了票。

白老太爷开始唱票。

总共十六张票,结果很快出来:

谭老爷十票,秦淳四票,两人弃权。

秦淳对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自己能拿到四票,原以为最多只有一两票。

“看来还是有人怕我的武力。”秦淳暗自想。

听到结果,谭老爷终于松了口气。几位乡绅围上来祝贺他:

“恭喜谭老爷当选镇长!”

“同喜同喜!”

谭老爷一边应付,一边慢慢走到秦淳面前。

“小淳,叔早就说过,镇长这个位置你接不住。你看,落选了吧?”

谭老爷得意地看着秦淳,想从他脸上看到失落。

但他失望了。秦淳不仅没有沮丧,反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吗?”

话音未落,吕阳带着一队士兵冲进大堂,院中架起了机枪。

“秦淳,你这是什么意思!”谭老爷指着秦淳质问。

虽然不认识吕阳,但他并不糊涂。这些人能在秦淳一句话后就闯进来,绝非偶然——肯定是保安团的人。

“没什么。只是不想看到文崇镇的镇长,是个品行败坏、和有夫之妇私通的禽兽。”秦淳轻轻抿了口茶,神情从容。

“秦淳!你说谁是禽兽!”

谭老爷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是不是禽兽,不是我们说了算。得让大伙儿来评评理——把受害人、那妇人,还有证人叫上来。”秦淳对吕阳说道。

这句话让谭老爷心中一紧。紧接着进来的人,更是让他几乎晕过去。

只见张大胆带着两个士兵押着两人进来——正是与他私通的红杏,以及失踪多日的柳师爷。

谭老爷急忙说:“秦老爷,事情好商量,您提条件,我全都答应,只求别闹大。”

秦淳看了谭老爷一眼,没有理会,转头对白老太爷说:“老太爷,这几位就是能证明谭秀才禽兽不如的证人。”

“有话直说!老夫和白老太爷以及各位乡绅一定为你做主!”

秦淳又朝张大胆示意。

张大胆随即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柳师爷也站出来作证,两人所说相互吻合。虽然红杏一直沉默,但在张大胆不顾尊严地控诉,加上谭老爷亲信柳师爷的证词下,谭老爷与有夫之妇私通的事实已无可否认。

白老太爷听完后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新上任的镇长竟然如此不堪,但若亲自处理,反而显得自己识人不清,便决定将难题推给别人。

“秦淳,你有什么打算,直接说吧。”

秦淳清了清嗓子:“以前这种丑事是要游街示众,再浸猪笼。现在是民啯了,旧习应当废除。我认为仍需公开审判,由乡民共同裁决。”

“只要经过公审,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会心服。”

“是吧,大胆?”

张大胆用力点头。秦淳早已承诺会给他一个交代。

得到回应后,秦淳继续说道:“既然是公审,就该公正。不能只由乡绅决定,还得请些新人。”

说着,他转向吕阳下令:“三营长,去请天叔,请镇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们都来。”

这话一出,谭老爷当场昏倒。他知道秦淳这是要断他后路。

如果只是面对乡绅,顶多破财保命。但如果再加上那些思想守旧的长辈,按清朝旧例处置,他必死无疑。

乡绅们商议后,一致接受了秦淳的建议。

他们心里明白,秦淳是铁了心要取谭老爷的命。既然谭老爷多半翻不了身,他们也不介意踩上一脚。

谭老爷名下的千亩良田和众多店铺,他们早就垂涎已久。至于谁当镇长,他们并不在意。

不久后,乡公所内外已挤满了人。有文崇镇的乡绅,有受邀观审的长辈,还有成群结队来看热闹的百姓。

人群涌动,秦淳不得不又调来百余人维持秩序。

“我们文崇镇一向民风淳朴,崇尚文教,几百年来出了不少举人秀才,前清时还出过进士,向来太平无事。谁想到,这风气竟被谭发这个畜生给败坏了!他简直枉为读书人!”

“可不是嘛,就这德行还想当镇长?我看他是癞蛤蟆插鸡毛——硬充大尾巴狼!”

“真没想到谭老爷这么会玩,年纪一大把还**别人老婆!”

“刚才我看到谭家来了好多人,这次公审不会出事吧?”

“怕什么!没看见秦团长又调了一百多人过来?连机枪都架上了!小小一个谭家,还能翻天?”

白老太爷站在人群前面,大声说道:“大家安静点!公审开始!”

他身后,柳师爷、张大胆和他的妻子跪在大堂里。

谭老爷情况稍好一些,是被人扶着的——一看这阵势又晕了过去,没人扶根本站不稳。

听白老太爷说话,围观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到堂内。

白老太爷见状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

“公审开始!”他再次大声宣布。

“张大胆,谭家马夫,为人忠厚老实,勤劳能干。”

“张潘氏,张大胆的妻子,不体谅丈夫辛苦,与人私通。”

“柳学文,谭家师爷,不劝主家行善,反而助纣为虐。”

“谭发,本地乡绅,不思回报乡邻,竟与有夫之妇私通。罪不可赦,天理难容,应处极刑!”

秦淳说完,四周响起低声议论,但并未引起太大*动。

“请各位乡老、乡绅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置他们!”

秦淳指着眼前的谭老爷、柳师爷和张妻三人。

一听这话,围观人群顿时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判决的时刻终于到了。

而坐在那里的乡老和乡绅们低声交谈,心里想着:既然秦淳已经说他们“该死,天理不容”,何必再问我们?不如自己决定算了。所以没人愿意先开口。

“浸猪笼!”

说话的是个白发苍苍、戴着小圆帽、脑后留着辫子的老人。

他是文崇镇唯一出过进士的人,一生恪守礼教,最讨厌张潘氏和谭老爷这样的人,尤其是谭老爷——在他看来,这种人简直是在糟蹋读书人的名声。

至于柳师爷这样的恶仆,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哦,对了,柳师爷也是读书人,同样败坏读书人的名声——那就更该死了。

“没错,浸他们猪笼!”又有人大声附和。

有人带头后,其他乡老和乡绅也纷纷发表意见。

最后三十位乡老和乡绅中,二十三人支持,两人反对,五人弃权。

表决结果一出,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秦淳和各位乡老、乡绅面前。

“秦老爷开恩!各位乡老开恩!各位乡绅开恩!我愿拿出谭家大半家产,为镇上修桥铺路,弥补父亲犯下的错。”来人正是谭老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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