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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柴宗训靠林阿夏耳朵:咱们娘在哪?怎么没有看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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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温言问亲娘

紫宸殿外的白玉露台铺着红毯,从朱雀大街尽头一路延伸至殿门,晨光洒在红绸上,映得满阶流光溢彩。锣鼓声震彻云霄,与宫娥内侍的恭贺声交织在一起,将大婚的喜庆烘托得淋漓尽致。

林阿夏端坐在露台东侧的锦凳上,红盖头遮住了大半视线,只余下脚下一片猩红的毯面。红袍曳地,绣着金线鸾凤纹样,行走间裙摆扫过地面,带着丝绸特有的顺滑声响。她能清晰感受到周遭涌动的暖意,那是女辅营姐妹们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有春风身上淡淡的草药香,有小兰惯用的槐花膏味道,还有苏凌薇衣襟间若有似无的墨香。

“阿夏,你这红袍真好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了。”小兰凑在她耳边,声音里满是雀跃,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袖口的鸾凤刺绣,“这金线是江南贡品吧?摸起来滑溜溜的,比咱们之前穿的铠甲舒服多了。”

林阿夏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盖头下的视野虽有限,但她能想象出小兰此刻的模样——一定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脸艳羡地盯着自己的婚服,就像当年第一次见到宫中赏赐的绸缎时那样。

“傻丫头,今日是阿夏的大喜日子,自然要穿最好的。”苏凌薇的声音温和响起,带着几分沉稳,“阿夏,别紧张,等会儿拜堂跟着司仪的口令来就好,有我们在呢。”

她身边的女辅营姐妹们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着吉祥话。有几个年长些的女战士,是跟着林阿夏从北汉战场拼杀回来的,此刻看着她身着嫁衣的模样,眼眶都有些泛红。她们还记得,当年在军营里,林阿夏穿着沾满尘土的铠甲,与她们一同枕戈待旦,一同冲锋陷阵,如今她终于苦尽甘来,成为了大周的皇后,她们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阿夏,当年你在雁门关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一位名叫陈三娘的女战士声音哽咽,“如今你嫁给陛下,往后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可得好好享福啊。”

“三娘说的是,”春风接口道,“不过阿夏向来聪慧,就算当了皇后,也一定能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帮陛下分担国事。咱们女辅营的姐妹,走到哪儿都不会给阿夏丢脸。”

林阿夏听着姐妹们的话语,心头暖意融融。父母早亡后,她便一直孑然一身,是女辅营接纳了她,让她有了家的归属感。这些年,她们一同训练,一同作战,一同经历生死,早已不是普通的战友,而是情同手足的姐妹。今日她大婚,身边没有至亲,这些姐妹便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内侍尖细的唱喏声:“陛下驾到——”

周遭的喧闹声瞬间平息了几分,女辅营的姐妹们纷纷敛声屏气,自动退到两侧,目光崇敬地望向露台入口。林阿夏能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视线带着熟悉的暖意与急切,让她心头一跳。

她知道,是柴宗训来了。

红盖头下,她能隐约看到一双明黄色的靴履停在自己面前,靴面上绣着盘龙纹样,精致而威严。紧接着,一道略带急促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憨直与关切:“阿夏,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是柴宗训的声音,比平日里在朝堂上的沉稳多了几分温柔。林阿夏心头一暖,轻声应道:“陛下放心,臣妾无碍。”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柴宗训的手掌宽大而有力,带着熟悉的温度,让她原本还有些紧绷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那就好。”柴宗训松了口气,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周遭扫了一圈,眉头微微蹙起。他的视线掠过两侧的女辅营姐妹,又望向露台入口的方向,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与急切。

他凑近林阿夏,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依赖:“阿夏,咱们娘在哪?怎么没有看到她?”

林阿夏的心猛地一沉。

她自然知道柴宗训口中的“娘”指的是符太后。按照礼制,大婚拜堂时,太后应当端坐于殿内上首,接受帝后的跪拜。可如今吉时将至,符太后却迟迟未出现,难怪柴宗训会如此急切。

她能感受到柴宗训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微微收紧,显然是真的有些着急了。这些年,符太后既是太后,也是柴宗训的慈母,一手将他拉扯长大,辅佐他稳固朝政、开疆拓土。在柴宗训心中,符太后的地位无可替代,今日大婚,他自然希望母亲能亲眼见证这一时刻。

林阿夏定了定神,轻声安慰道:“陛下莫急,太后许是宫中还有要事耽搁了,想必很快就会过来。”

话虽如此,她自己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虑。方才在婚轿中,她明明看到符太后在街角目送自己离去,按常理来说,太后应当比她先一步抵达紫宸殿。更何况,大婚乃是国之大典,太后身为天下之母,断无迟到的道理。难道是途中出了什么变故?

她的思绪刚转到此,便听到身边的苏凌薇轻声说道:“陛下,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想必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准备惊喜,故而稍作耽搁。咱们再耐心等一等便是。”

其他女辅营的姐妹也纷纷附和,劝柴宗训稍安勿躁。小兰更是凑上前,脆生生地说道:“陛下,您看阿夏今日多漂亮,您可别皱着眉头,不然就辜负这大好日子了。太后娘娘肯定会来的,说不定已经在殿内等着咱们了呢。”

柴宗训闻言,脸上的急切稍稍缓解了几分。他低头看向手中握着的林阿夏的手腕,红袍袖口露出一小截皓腕,腕间的羊脂白玉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墨玉玄鸟的纹路清晰可见。这是他特意为她挑选的聘礼,寓意着鸾凤和鸣、生死相随。

他想起方才在承天殿等候时,内侍禀报说皇后的轿队已经抵达宫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如今亲眼看到她身着嫁衣坐在自己面前,虽隔着一层红盖头,看不清她的容颜,但他能想象出她此刻娇羞而坚定的模样。

只是,母亲的缺席依旧让他难以释怀。他抬头望向紫宸殿内,殿门紧闭,看不到一丝人影。按礼制,拜堂仪式需在辰时三刻举行,如今时辰已近,母亲却仍未出现,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会不会是母亲身体不适?”柴宗训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昨日见她还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

“陛下多虑了。”林阿夏连忙打断他的话,声音轻柔却带着安抚的力量,“太后娘娘向来康健,昨日还亲自为臣妾送行,叮嘱臣妾好生辅佐陛下。许是宫中事务繁杂,一时抽不开身,咱们再等片刻便是。”

她知道,柴宗训向来孝顺,若是让他一直惦记着符太后的安危,今日的大婚恐怕会蒙上一层阴影。她必须想办法安抚他的情绪,同时也要弄清楚符太后迟迟未到的原因。

林阿夏不动声色地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柴宗训的手掌,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她抬眼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内侍总管李德全,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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