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残响（2/2）

\"他们想要唤醒军队...\"林烨感到喉咙发干，\"不是简单的破坏，而是入侵。\"

枪声突然响起，打碎了监控屏。老赵扑倒林烨，子弹擦过他的耳朵，嵌入控制台。假秦的全息影像在烟雾中出现，手持引爆器：\"认命吧，你生来就是工具。\"

林烨掷出匕首击碎投影仪，拉着老赵滚进通风管。在管道内壁上，他摸到了熟悉的刻痕——父亲使用的地质符号。沿着箭头指示的方向爬行，他们最终来到了华烨厂地下矿脉的观测井。

井底蓝光闪烁，放射性晶体如怪异的珊瑚丛生长。中央的柱状设备发出低沉的嗡鸣，能量读数持续攀升。林烨看到设备基座上刻着的纳粹鹰徽，下方有一行小字：\"为雅利安复兴而战。\"

\"狗屁复兴。\"老赵安装炸药时骂道。

\"等等。\"林烨按住他的手，\"能量流向有问题。\"

探测器扫描显示，80%的能量被输往一个未知坐标。追踪信号指向——北京。

\"声东击西。\"老赵擦去额头的冷汗，\"他们的真正目标是...\"

对讲机突然传来秦参谋长真实的声音：\"林烨，中南海地下发现了相同型号的设备！\"

倒计时跳到64小时整，井壁开始龟裂。放射性液体渗出，接触空气后汽化成有毒雾气。防毒面具的滤芯迅速失效，林烨撕下布条浸水捂住口鼻。老赵咳嗽着指向头顶：\"有光！\"

钻井平台降下救援吊篮，小赵戴着防辐射面罩向他们招手。升井过程中，林烨回望井底，蓝光中隐约可见无数冷冻舱的轮廓——克隆军团早已就位。

地面上的暴雨如瀑布般倾泻。档案馆已成了一片废墟，装甲车组成警戒圈。真正的秦参谋长冒雨跑来，递过卫星电话：\"首长要和你通话。\"

听筒中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林烨同志，国家需要你。\"

雨幕中，林烨仿佛看到母亲撑伞的身影站在街角。她微微颔首，随即如青烟般消散。在那一刻，林烨明白，真正的夜莺从未离开。

\"我们走。\"他抹去脸上的雨水，\"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