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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挂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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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生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为国效力,为冤魂复仇,乃臣之本分。

若蒙陛下不弃,赐此机会,臣万死不辞。

必竭尽全力,助郡主扫平叛逆,以报陛下天恩。”

“好!好!好!”庆元帝连说三个“好”字,声音洪亮,充满激赏:“有许卿这般忠勇双全的年轻人,有绮罗这般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我大炎何愁不盛?何贼不平?朕,等着你们凯旋的好消息!待尔等得胜还朝,朕,定当另有重赏。”

“谢陛下隆恩!臣等必不负圣望!”许长生与绮罗郡主齐声应道。

这场波澜起伏的朝会,终于在一片复杂难言的气氛中结束。

百官退朝,许多人看向许长生的目光,已从最初的惊讶、审视,变成了深深的探究与难以言说的意味。

陛下对此子…似乎青睐得有些过分了…这背后,究竟…?

退朝之后,许长生并未立刻离去,而是被绮罗郡主拉着,在宏伟的宫城内缓步而行。

“喂,你什么时候成了楚家嫡长子了?这么大事,昨天竟瞒得我滴水不漏!”绮罗郡主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许长生,语气带着嗔怪与好奇。

许长生无奈地耸耸肩,将昨日楚云轩如何因胎记起疑,楚家如何设宴,最终确认身份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末了道:“…事情就是这样。我自己也觉着像做梦似的。”

绮罗郡主啧啧称奇,一双美眸上下打量着许长生:“你这运气…自打来了长安,是不是也太逆天了点儿?诗才惊世,身世显赫,如今更得陛下如此青眼…说,你以前是不是偷偷认识陛下?或者…给陛下献过什么不老仙丹?”

许长生苦笑着摊手:“我的好郡主,你要问我,我可真不知道。陛下为何待我如此…恩宠,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心里正发毛呢。”

绮罗郡主白了他一眼,显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转而说道:“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走吧,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许长生好奇。

“国子监。”

“国子监?”许长生一愣,“咱们这都要点兵出征了,去国子监做什么?难道临行前还要去听大儒讲学?”

绮罗郡主解释道:“不是去听讲学,是去‘借人’。

出征打仗,尤其是剿灭刘宝这等盘踞多年的反贼,岂能只靠武夫?

需得带上些读书人,或者说…儒家修士。”

“儒家修士?”许长生若有所思。

“没错。”绮罗郡主正色道,“儒家修士虽不擅近身搏杀,但其‘言出法随’之能,于大军征战至关重要。

两军对垒时,可鼓舞士气,令士卒勇气倍增;可施加‘锐金’、‘疾风’等增益,令兵刃更利,行军更速;受伤之时,高阶儒修甚至能以浩然正气辅以药物,加速伤口愈合,一句‘止血’、‘愈合’,便能救回不知多少性命。

朝廷正规军出征,必有随军儒官。

咱们这次,自然也得去国子监挑些合适的年轻学子。”

许长生顿时恍然。这不就是随身携带的“超级辅助团”和“战地医疗队”吗?有这群能加BUFF、能治疗的“法爷”在,军队战斗力绝对能提升一个档次。

“原来如此!还是郡主思虑周全。”

绮罗郡主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刘宝那厮,我必须亲手拿下他的头颅,祭奠秦统领和死去的将士。这次,不容有失。”

许长生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决绝与恨意,收敛了玩笑之色,郑重道:“郡主放心,此仇必报。有我在,定助你拿下刘宝狗头。”

绮罗郡主闻言,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用手肘又顶了他一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几分慵懒与媚意:“算你有点良心。好好干,等打了胜仗,本郡主…重重有赏!”

许长生眉头一挑,凑近些低声道:“哦?不知郡主打算如何‘重赏’?”

绮罗郡主扬起那张妩媚绝伦的脸蛋,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挑衅的媚笑:“堂堂郡主,金枝玉叶,到时候…任你施为,随你怎么‘玩弄’,这赏赐…够不够分量?”

许长生闻言,非但不喜,反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说得好像现在你就多矜持似的…”

“找打!”绮罗郡主俏脸一红,抬脚便轻轻踹在许长生小腿上,“别不识好歹!”

两人这般笑闹着,一路来到了国子监所在的区域。刚走到一处栽种着青松翠柏的院门外,许长生便一眼看到了一个熟人。

王祭酒,王石安。

许长生下意识地便想开口打招呼:“王先…”

“诶!别…”绮罗郡主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许长生话已出口,只得收住,疑惑地看向郡主:“怎么了?这位不是国子监大祭酒王先生吗?打个招呼而已…”

绮罗郡主揉了揉额角,无奈低语:“王祭酒人自是极好的。我是怕你…被别的麻烦缠上。”

许长生这才注意到,王祭酒手持戒尺,面前正垂首站着五名年纪不大的男女学子。

他的目光瞬间被其中一名少女吸引。

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袭如火般鲜艳的红裙,身姿窈窕,肌肤胜雪。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竟是一双极为罕见的桃花凤眸,眼尾微挑,天然便带着三分媚意,七分贵气。

琼鼻秀挺,朱唇不点而赤。

此刻,她正微垂着眼帘,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眶微微泛红,眸中氤氲着一层委屈的水雾,更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其容貌之精致明艳,竟比身旁的绮罗郡主还要胜上半分。

除这红裙少女外,其余四人皆是少年,虽年纪不大,但个个身着锦缎华服,气质或沉稳,或骄矜,显然皆非寻常出身。

能被王祭酒亲自督导课业,身份可想而知。

许长生立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来头?”

绮罗郡主叹了口气,低声道:“还能有谁?除了宫里的皇子皇孙,谁有资格劳烦王祭酒亲自授课?你呀…偏偏还惹上了里头最‘麻烦’的一位…”

她话音未落,王祭酒已闻声转头望来。

见到许长生,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朗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许先生!”

他态度热情,随即又略带歉意地指了指身旁的学子们:“许先生稍待,待老夫处置完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家伙,再与先生叙话。”

说罢,他转向那名红裙少女,脸色一板,肃然道:“殿下!老臣布置的课业,《鹊桥仙》并《江城子》二词,要求熟读成诵,今日检查,你却背得磕磕绊绊,错误频出。

忘了老臣之前的约定吗?”

那被称作“殿下”的红裙少女,抬起那双泫然欲泣的桃花眸,声音柔糯带着哭腔,哀求道:“先生…元曦知错了…能…能少打两下吗?手心…还疼着呢…”

这般娇柔怯怯的模样,配上她那绝色容颜,便是铁石心肠恐怕也要软了三分。

然而王祭酒却是面色如铁,丝毫不为所动,断然拒绝:“不行!说十下,便是十下!殿下当知,学业之道,贵在持之以恒,岂可因畏难惧痛而懈怠?伸手!”

红裙少女——凤临公主夏元曦,委屈地扁了扁嘴,终究不敢违逆,哆哆嗦嗦地伸出了那双白皙娇嫩、如同玉葱般的小手。

王祭酒毫不留情,举起手中那光滑沉重的紫檀木戒尺,对着那微微颤抖的掌心,便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仅仅三五下,凤临公主的掌心便已一片通红,疼得她泪珠如同断线珍珠般滚落,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许长生在一旁看得眼角直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心,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我的天…这…这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王祭酒这也太…狠了吧?”

绮罗郡主似乎感同身受,轻轻“嗯”了一声,低语道:“皇家教育,向来如此严苛。

我幼时启蒙,也没少挨戒尺,王祭酒打手心…可是出了名的疼。

不过,能被王祭酒亲自教导,便是皇子皇孙,乃至一些顶尖权贵家的子弟,也都视作一种荣耀,各家父母更是求之不得,觉得孩子能被王祭酒教训,是莫大的福气。”

许长生闻言,不由得再次咋舌。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对娃也太狠了!

叭对…穿越前的世界好像更卷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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