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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提拔舅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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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下,门外侍立的禁军立刻铿锵有力地应声:“遵旨!”

两名高大的禁军士兵大步进来,面无表情,一人一边,像拖死狗一样将瘫软在地的龚长恭架了起来。

“不……皇上……饶命……呜……”龚长涕泪血糊了满脸,惊恐地挣扎求饶,却无济于事。

禁军毫不留情地开始当场扒扯他身上的青色官服。

那代表身份地位的官服被粗暴地剥下,露出里面的中衣。龚长恭如同被剥了一层皮,彻底失去了所有尊严。

他被拖了出去,求饶和呜咽声渐渐远去。

很快,宫门外就传来了清脆响亮的掌嘴声,以及惨嚎。

尤嬷嬷垂着眼,心中暗叹一声“该”!

这等小人,早该如此整治。

慕朝歌处理完这一切,脸上并无丝毫波动,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了一只苍蝇。

她目光淡淡地扫过地上跪着的三人。

“平身。”

说完,她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包括一直沉默跪在一旁的姚庆临,径直转身,大步离开了公廨。

明黄色的袍角在门口一闪而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尉迟澈一眼。

尉迟澈一直站在阴影处,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皇帝”离开时,那彻底无视他的态度,让他那双隐藏在广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姚庆临缓缓站起身,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离去的“皇帝”背影,又悄然瞥向面沉似水的“慕妃”。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位之间,似乎萦绕着一股极其诡异的气氛……

陛下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国子监?又为何会对龚长恭的言论反应如此强烈,处罚如此之重?

仅仅是因为龚长恭妄议宫妃吗?

而陛下离去时,对慕妃娘娘那完全无视的冷漠态度。

姚庆临的心缓缓沉了下去。他这位外甥女在宫中的处境,恐怕并非外界所见的那般圣眷正浓。

宫门外,掌嘴的声音还在有节奏地响着。

公廨内,尘埃混合着墨香与淡淡的血腥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灯光将姚庆临那张与慕妃有三分相似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他回过神来,朝着尉迟澈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颤抖。

“臣,姚庆临,问慕妃娘娘安。”

尉迟澈微微颔首,刻意放柔了嗓音:“舅舅不必多礼。”

这一声“舅舅”叫得姚庆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复杂情绪。

他看着那张与自己姐姐年轻时极为相似的脸,喉结滚动了几下,终究没忍住红了眼眶。

尉迟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皱眉。

他最不耐烦这些儿女情长,但眼下还得靠着这层关系行事。

“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舅舅相商。”尉迟澈直入主题,不想多费时间在寒暄上,“本宫在宫中听闻,舅舅在国子监这些年,才华被某些人刻意压制,不得施展。”

姚庆临垂首不语,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尉迟澈继续道:“若是舅舅愿意改变现状,本宫或可相助。”

话刚落音,姚庆临忽然抬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臣想。”

这回答干脆利落,反倒让准备了许多说辞的尉迟澈一怔。

“娘娘需要臣做什么,但请吩咐。”姚庆临又补上一句,语气坚决得不像是个在官场沉浮多年的文人,“臣愿为娘娘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尉迟澈眯起眼睛,心头顿时升起疑虑。这般干脆,莫不是另有图谋?

“舅舅不同本宫要做什么,就答应得这般爽快?”尉迟澈故意试探,“若是本宫要舅舅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呢?”

姚庆临却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娘娘是臣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便是娘娘此刻要臣的性命,臣也绝无二话。”

这话说得太过真挚,反倒让尉迟澈浑身不自在。

他自幼长在深宫,见惯了尔虞我诈,何曾听过这般毫不保留的表态?

“本宫要礼部尚书慕凌倒台。”尉迟澈直接抛出最终目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姚庆临,不错过他任何一丝反应。

谁知姚庆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好。”

“舅舅可知慕凌是何人?”尉迟澈追问。

“知道,他是臣的姐夫,娘娘的生父。”姚庆临平静地回答,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尉迟澈心中的疑虑更甚:“那舅舅为何”

话未问完,却见姚庆临忽然上前两步,眼中满是关切:“娘娘在宫中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慕凌那老贼对娘娘不好了?”

这反应完全出乎尉迟澈的预料。他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话。

姚庆临却将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顿时面露痛色:“是臣无能!让娘娘受苦了!”

说罢,这个年过而立的大男人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尉迟澈的阻止,泪如雨下。

“臣与姐姐自幼相依为命,她长臣七岁,如母如姐地将臣拉扯大。”姚庆临的声音哽咽起来,“那年她执意要嫁与慕凌,臣与她大吵一架,说她贪图富贵,谁知她竟说是看中了慕凌的才学。”

尉迟澈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后来臣负气离家,埋头苦读,就想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好让姐姐有个依靠。”姚庆临抹了把脸,泪水却止不住地流,“那年殿试,臣中了状元,披红挂彩骑马游街,心里只想着终于能堂堂正正地去见姐姐了。”

他的声音忽然哽住,好半晌才继续道:“谁知,谁知那日才得知,姐姐早已在五年前就郁郁而终了,慕家连丧讯都不曾告知臣。”

尉迟澈默然。

他调查过姚庆临的底细,自然知道这些往事,但亲耳听当事人泣血诉说,又是另一番感受。

“臣后来想去见娘娘,却被慕凌百般阻挠,说臣身份低微,不配与慕家千金相见。”姚庆临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尉迟澈,“臣无能,臣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娘娘!”

尉迟澈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姚庆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自幼丧母,父皇严苛,兄弟相争,何曾见过有人为自己这般痛哭流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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