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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新昌郡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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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歌眼珠一转:“季爱卿,听说您夫人脾气不大好?”

季晟辙老脸一红,咳嗽两声:“这个……夫人那是关心则乱。打是亲,骂是爱,夫妻之间,难免会有些小摩擦。”

众人都憋着笑,想不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户部尚书,竟是个怕老婆的。

第二轮,勺柄转向郑武当。这位大理寺卿倒是爽快:“我选大冒险!”

慕朝歌坏笑:“那请郑大人对姚大人做个娇羞调戏的动作,再飞个吻。”

话音刚落,大家都大吃一惊。

郑武当那张常年绷着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姚庆临更是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但,游戏规则不能不遵从。

郑武当憋了半天,终于扭扭捏捏地朝姚庆临抛了个媚眼,又笨拙地飞了个吻。

那场面,看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姚庆临捂着眼睛直喊“辣眼睛”,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第三轮,姚庆临中了招。

在众人怂恿下,他选了真心话。

慕朝歌问了个极其私密的问题,姚庆临支支吾吾半天,终于羞愤地吐出答案,惹得众人笑作一团。

接下来几轮,勺柄好几次指向慕朝歌。但臣子们哪里有胆子敢让皇帝难堪?问的都是“陛下最爱吃什么”之类简单的问题。

就在气氛越发轻松时,勺柄缓缓停下,不偏不倚,指向了尉迟澈。

季晟辙酒劲上头,胆子也大了,起哄道:“娘娘选大冒险!要刺激的!”

众人纷纷附和。

季晟辙眼睛一亮,提议:“请娘娘主动亲吻陛下!”

画舫内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看向尉迟澈,不,是看着慕妃娘娘的那张脸。

尉迟澈心跳如鼓。

他想起桑太医说的“相思病”,想起“进一步发展”的建议。

此刻,这个游戏倒是个顺水推舟的机会。

他抬眼看向慕朝歌。她显然也懵了,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

在众人注视下,尉迟澈缓缓起身。他走到慕朝歌面前,俯身,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时间仿佛静止了。

慕朝歌脑中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贴在另一个人的唇上。

可那个人,现在用的是她的身体!

这算自吻,还是被吻?

尉迟澈虽然耳根通红,动作却十分坚定。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每个人的心里。

季晟辙酒醒了大半,赶紧低头装醉。

郑武当已经脑补出了一整出《陛下与慕妃恩爱记》的话本。姚庆临拼命给另外两人使眼色。

“臣等告退!”三人异口同声,逃也似的溜出了船舱。

画舫二层,只剩下两个发懵的人,相对无言。

……

没过多久,尉迟澈就让太监抬着几个大箱子进了慕朝歌的船舱。

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地契房契,还有厚厚一沓的银票。

“这些……”慕朝歌眼睛都直了,“都是给我的?”

尉迟澈轻咳一声:“朕……我名下的田庄铺子,你拿去打理吧。”

慕朝歌扑到箱子前,拿起一张张契约仔细查看。

上等水田三千亩,京城繁华地段的铺面十二间,还有郊外几处别院……

这简直是一夜暴富!

“发财了发财了!”她抱着地契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突然坐起来,长叹一声,“可是这么多产业,找谁打理啊?”

她现在最缺的不是钱,是能用的人才。

……

傍晚时分,北运河上,渐渐热闹起来。最打眼的,要数太白楼花魁柳红绡的花船,雕梁画栋,灯火通明。

船头纱幔轻扬,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抚琴。

琴声悠扬,引得不少达官贵人的画舫都靠拢过来。

慕朝歌的“如意舱”也缓缓驶近,只见柳红绡轻启朱唇:

“今日月色正好,红绡有一题:以‘明月’为题作诗,如果能对出下句者,红绡亲自为君奏一曲。”

才子富商们纷纷绞尽脑汁。

这时,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传来清朗的男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这两句一出,满河寂静。

气魄好大的诗句!

柳红绡果然邀请那人上船。

众人这才看清,是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眉目清秀。慕朝歌却眯起眼,这“书生”耳垂上有耳洞,分明是个女子。

想必,就是新昌郡主胡婉婷了。

新昌郡主上船后却不急着听曲,反而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上了船,我也有一首诗: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大家都愣住了。

这首诗,分明就是在骂在场的都是醉生梦死的!

柳红绡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们也面露愧色,有人已经悄悄吩咐船家开船溜走了。

“此言差矣。”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原来是皇帝所在的“如意舱”开了口。

慕朝歌走到船头,目光扫过新昌郡主,最后落在柳红绡的身上:

“边关失地,是将士的责任,也是朝臣的过错,与这些身不由己的女子有什么关系?柳姑娘一曲千金,太白楼日进斗金,最后不都充入国库,做了军饷?”

她顿了顿,声音提高:“依朕看,在太白楼听曲取乐,也是为国出力!”

这话简直说到了那些富贵老爷们的心坎里!

顿时喝彩声四起,刚才还羞愧的人现在都挺直了腰板。

慕朝歌趁热打铁:“朕今日就带个头,捐五千两,通过太白楼交予国库,充作军费!”

她话音刚落,郑武当就扯着嗓子喊:“臣捐三千两!”

季晟辙、姚庆临也纷纷跟上。

其他富商名流面面相觑,皇帝都捐了,他们能不捐吗?不捐岂不是成了不爱国?

这个一千两,那个八百两,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有几个穷酸文人掏不出钱,只好灰溜溜地划船逃走。

柳红绡站在船头,望着慕朝歌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而新昌郡主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小船上,远远望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运河上灯火阑珊,一场诗会变成了一场募捐会。

慕朝歌看着记满捐款数额的册子,很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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