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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坑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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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气氛格外凝重。

龚蹈袭顶着两个黑眼圈,时不时偷瞄站在前排的胡一冰。

胡一冰却像没看见他似的,始终板着一张棺材脸。

“诸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上的慕朝歌语气平淡,目光却敏锐地扫视着朝堂。

几位御史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年长的站了出来:“皇上,臣等听闻前日陛下微服出宫,与慕妃娘娘在醉仙楼饮酒。天子安危关系社稷,还请陛下以龙体为重,少做这种冒险的事。”

这话明着是劝谏,暗地里却在指责皇上行为不端。

龚蹈袭心里咯噔一下,正要站出来替皇上辩解,却见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龚长恭一个箭步冲了出来。

“几位御史此言差矣!”龚长恭声音洪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皇上出宫体察民情,乃是明君所为。难道要像先帝晚年那样,整日困在深宫,对民间疾苦一无所知吗?”

这话说得几位御史脸色发青。指责先帝,这可是大不敬!

另一位御史立刻反驳:“龚公子此言荒谬!皇上安危……”

“安危什么安危?”龚长恭根本不让他把话说完,“皇上是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再说了,皇上此次出宫,是我龚家邀请的,我们自然会全力保护皇上安全!”

这话一出,满朝哗然。

龚蹈袭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这个蠢儿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龚家早就和皇上私下往来吗?

胡一冰猛地转头,狠狠瞪了龚蹈袭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

“逆子!休得胡言!”龚蹈袭急忙站出来,对着皇上躬身,“皇上,犬子无知,口无遮拦,还请皇上恕罪。”

慕朝歌摆摆手,语气轻松:“龚爱卿不必紧张,龚公子也是一片忠心。”

这时,刑部尚书洪雷松慢悠悠地站了出来:“龚大人,下官有一事不解。方才龚公子说皇上出宫是龚家邀请的,可前几日您不是说与皇上并无私交吗?这……似乎有些矛盾啊。”

洪雷松转向众臣,用他审讯犯人时的那套分析术说道:“诸位请看,龚大人刚才说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着鼻尖,这是典型的说谎表现。而且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人对视,肢体僵硬……”

“洪雷松!你休要血口喷人!”龚蹈袭气得浑身发抖。

“下官只是根据多年审讯经验,实话实说罢了。”洪雷松一脸无辜,“龚大人如果问心无愧,何必如此激动?”

胡一冰冷哼一声,终于开口:“龚大人,你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

龚蹈袭急得满头大汗:“胡大人,您听我解释,那日皇上确实驾临醉仙楼,但那只是巧合,绝不是我龚家邀请的啊!”

“爹,您怎么忘了?”龚长恭一脸“天真”地插话,“不是您让我去请皇上品尝新到的梨花白吗?”

完了!全完了!龚蹈袭内心崩溃。

这个蠢儿子,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啊!

慕朝歌在龙椅上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乐开了花。这个龚长恭,简直是神助攻!表面上是在维护皇上,实际上句句都在坑爹。

“好了,此事不必再议。”慕朝歌适时开口,结束了这场争论,“朕出宫体察民情,乃是常事。龚公子虽言语有失,但忠心可嘉。”

退朝后,胡一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任凭龚蹈袭在后面追着解释。

“胡大人!胡大人您听我说……”

胡一冰猛地转身,目光如刀:“龚蹈袭,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你好自为之!”

看着胡一冰远去的背影,龚蹈袭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这下全完了,他在胡党中的地位彻底完了!

几个保皇派大臣路过,相视而笑。皇上这一手离间计,真是漂亮!

就在这时,一个刑部官员匆匆跑来,在洪雷松耳边低语几句。洪雷松眼睛一亮,立即转身向养心殿方向走去。

“皇上,好消息!北狄死骑招了!”

养心殿内,慕朝歌正在批阅奏折,听说刑部来报,立即宣见。

“具体情况如何?”慕朝歌问。

洪雷松满脸兴奋:“回皇上,按照您的审讯方案,那两个北狄死骑终于撑不住了!就在昨夜,他们抱着马匹痛哭流涕,把知道的全说了!”

原来,这些天刑部按照慕朝歌设计的那套组合拳,日夜不停地对北狄死骑进行心理攻势。

先是酷刑折磨他们的肉体,消磨意志,然后是北狄歌谣勾起思乡之情,最后把他们的战马送进牢房,建立情感联系。

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终于击溃了死骑的心理防线。

“肖慧慧在隔壁牢房监听到,”洪雷松继续汇报,“那两个死骑抱着马匹,用北狄语倾诉了许多情报。他们说,北狄王仍然不相信晋王的死因,正在暗中调查。”

慕朝歌眼神一凝:“晋王尉迟瑾?”

“正是。”洪雷松点头,“而且他们还提到,这次潜入京城的死骑首领尚未落网,正在策划越狱救他们出去。”

“越狱?”慕朝歌挑眉,“好大的胆子!”

“还有更神奇的,”洪雷松兴奋地说,“通兽语的韦唯直接与马匹沟通,从马那里也获得了情报。那些马说,它们的主人经常去一个有很多白石头的地方,见一个戴银色面具的人。”

慕朝歌沉思片刻:“传朕旨意,加强天牢守备,外松内紧。朕要看看,这个死骑首领到底有多大本事!”

“是!”洪雷松领命,却又犹豫了一下,“皇上,那龚蹈袭那边……”

慕朝歌微微一笑:“让他再煎熬几天。等他走投无路了,自然会来求朕。”

洪雷松会意地笑了:“皇上圣明。”

此时的龚府,已经乱成一团。

“你这个逆子!你是要害死全家啊!”龚蹈袭气得直拍桌子。

龚长恭却满不在乎:“爹,事到如今,您还不如真的投靠皇上。胡一冰已经不信您了,您还想热脸贴冷屁股?”

“你懂什么!”龚蹈袭怒吼,“胡一冰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要是和他撕破脸,咱们全家都得完蛋!”

“那您现在这样就能好了?”龚长恭反问,“胡一冰已经不信您了,皇上那边您又不敢投靠,这不是等死吗?”

龚蹈袭无言以对,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儿子说得对,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爹,我听说……”龚长恭压低声音,“皇上手里有您三年前在户部时的那笔账。”

龚蹈袭猛地抬头,脸色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这您就别管了。”龚长恭说,“总之,您现在除了投靠皇上,已经无路可走了。还不如主动点,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

龚蹈袭长叹一声,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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