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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私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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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雷松连忙躬身:“臣明白。”

慕朝歌又转向胡一冰:“胡爱卿也体谅体谅,这北狄死骑非同小可,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胡一冰心中冷笑,面上却只能恭敬回应:“皇上圣明。”

他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这分明是在唱双簧。

表面上是让洪雷松注意分寸,实则默许了这次搜查。

更让他心寒的是,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巧合。

他刚要和江南富商谈好交易,搜查就来了,龚长恭这个他一手提拔的人,也跟着洪雷松一起来捣乱。

想到这里,胡一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一旁的龚蹈袭。

这个老狐狸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该不会……

龚蹈袭察觉到胡一冰的目光,后背顿时冒出冷汗。

他太了解这位上司的多疑性子了,今日搞这么一出,怕是要让他对自己产生嫌隙。

“胡大人,”龚蹈袭小心翼翼地开口,“下官以为……”

“龚大人不必多言。”胡一冰冷冷打断他,“本官心中有数。”

龚蹈袭顿时如坠冰窟,完了,胡一冰果然怀疑上他了。

他张了张嘴,还想解释什么,却被又一波搜查的动静打断。

“报——西跨院发现密室,正在破门!”

胡一冰额头青筋直跳。

西跨院是他最隐秘的所在,里面藏着他这些年来收受贿赂的账本。

如果被查出来,别说乌纱帽,就是脑袋都保不住。

龚蹈袭看着胡一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叫苦不迭。

他现在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像是狡辩。这种感觉,真真是被架在火上烤。

与此同时,胡府后宅的天水苑内。

“给我按住她!”胡三夫人厉声喝道,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即将孟逍遥死死按在椅子上。

孟逍遥脸色苍白,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母亲,媳妇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私自出府了……”

“知错?”胡三夫人冷笑,“你一个妇道人家,竟敢偷偷跑去看什么斗酒大赛,把我们胡家的脸都丢尽了!今日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他日,你还不上房揭瓦?”

她说着,对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端着一个火盆走过来,盆中赫然放着一双铁底绣花鞋,鞋底已经被烧得通红。

孟逍遥瞳孔骤缩,浑身开始发抖:“母亲!求您饶了媳妇这次吧!媳妇再也不敢了!”

胡三夫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商贾之女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她陪嫁的孟氏酒坊早就改名为醉仙楼,成了胡家的产业。如果她能“意外”死亡,儿子胡衡就能休妻再娶,娶个官家女子,对仕途大有裨益。

“还愣着干什么?”胡三夫人对婆子喝道,“给她穿上!”

“不——!”孟逍遥拼命挣扎,可她一个弱女子,哪敌得过两个粗壮婆子的力气。

滚烫的铁鞋套上她双脚的瞬间,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伴随着惨叫响彻云霄。

孟逍遥痛得几乎晕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想起当初胡家求娶时的模样,想起父亲临终前叮嘱她小心胡家人的话,想起自己是如何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将祖传的酒坊作为嫁妆带进了胡家。

婚后,胡家人先是甜言蜜语哄她交出酿酒秘方,接着逐步接管酒坊的经营,最后干脆将“孟氏酒坊”的招牌换成了“醉仙楼”。

而她也从精明能干的商贾之女,变成了深宅大院里任人欺凌的可怜虫。

长期的压迫已经让孟逍遥身心俱疲,此刻脚上传来的剧痛,更是让她产生了赴死的念头。

也许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受这份罪了。

……

慕朝歌一行人穿过胡府的重重院落,越走越偏僻,最后停在一个破旧的小院前。

院墙斑驳,木门歪斜,怎么看都不像是尚书府一个少奶奶该住的地方。

“胡大人,”慕朝歌挑眉看向胡一冰,“这就是贵府三少奶奶的住处?”

胡一冰额头冒汗,支支吾吾地道:“回皇上,臣公务繁忙,对后宅之事确实疏于过问。”

慕朝歌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刑部的兵丁已经上前踹门。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开,扬起一阵灰尘。

龚长恭这次学乖了,没有贸然往里冲,而是先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才躬身对慕朝歌说:“皇上,让微臣先进去探探路?”

慕朝歌点点头:“去吧,小心些。”

龚长恭这才挺直腰板,得意洋洋地率先跨进院门。可刚进去没两步,他就猛地停住脚步,用力吸了吸鼻子:“这什么味儿?怎么像是……肉烧焦的味道?”

众人跟着进去,果然闻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院子中央,胡三夫人正指挥两个婆子按住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双脚上赫然套着一双烧得通红的铁鞋!

“住手!”龚长恭见状,立刻发挥他骂人的特长,“好你个胡三夫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动用私刑!这是要活活把人烤熟吗?你们胡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胡三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反而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说:“我管教自己的儿媳妇,关你们什么事?这是我们胡家的家事!”

“家事?”龚长恭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动用酷刑可是违法的!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胡三夫人不屑地撇嘴:“王法?在胡府,我就是王法!这贱人不守妇道,我作为婆婆教训她,天经地义!”

“放肆!”胡一冰终于忍不住喝道,“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嚣张,还不快跪下!”

胡三夫人这才注意到站在后面的慕朝歌,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皇、皇上恕罪!臣妇不知皇上驾到……”

慕朝歌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到那个被折磨的女子面前。

那女子已经痛得晕过去,脸色惨白,双脚被烫得皮开肉绽。

“这是怎么回事?”慕朝歌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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