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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烛帐余温:雨歇月凉时,浪荡终有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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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月二十四日五更天,东方天际渐渐泛了鱼肚白,雨早就停了,连窗缝里溜进来的风,都添了几分晨时的清冽。远处巷子里传来第一声鸡叫,清亮的声音穿破晨雾,撞进这还没散透热意的屋里,落在床榻、落在地上的匕首上,竟让屋内的黏腻多了几分清醒的冷。桌上的灰布包依旧敞着,银针、药粉沾了点晨露的潮气,没再有人碰过。)

窗外的天渐渐泛了白,雨早就停了,远处巷子里传来第一声鸡叫,清亮的声音穿破晨雾,撞进这还没散透热意的屋里。黄蓉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出来,身上的衣服早就散落在床脚,肌肤碰到微凉的空气,她瑟缩了一下,却被秦爷搂得更紧:“急什么?天亮还早,再歇会儿。”

“我要走了。”她的声音还有点哑,却比刚才清明了些,指尖推了推他的胸口,力道轻得像挠痒,“还有事要办。”

秦爷没再拦她,只是在她撑着身子起身时,忽然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调侃的坏:“下次再来,想听你叫得再浪点。”

黄蓉的脸瞬间红透了,连脖颈都泛着热,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动作快得像在逃,连衣摆皱了都顾不上。穿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秦爷正靠在床头,随手抓了件外衣搭在身上,嘴角还噙着笑,可眼底的热意早就散了,没什么温度,像在看一件刚用过、暂时用不上的工具。

她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了然,先前那点残留的黏腻热意,也凉了些。

是啊,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图她这副身子的新鲜,图看她失控的模样;她图一时的放纵,图卸下心防的松弛,谁也不必当真,谁也不用记挂。

黄蓉没再回头,快速穿好衣服,理了理鬓发,将脖颈间的吻痕往衣领里掩了掩,推开门就往外走。清晨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更清醒了些。身上的软意还没散去,可心里那点被撩起的浪荡,却渐渐沉了下去,像退潮后的沙滩,只剩点残留的湿意。

(场景:三月二十四日五更末,利州城西的青石板路上,晨雾还没散,沾在路面、沾在路边的柳树枝上,带着点潮。晨光从东方天际透出来,淡淡的金辉穿过雾,落在黄蓉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青石板的水迹上,随着她的脚步,渐渐往巷口挪去,身后悦来客栈的门,轻轻合上,将昨夜的热意与暧昧,都关在了屋里。)

晨光落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青石板路上,渐渐远了。她知道,昨夜的放纵只是一场梦——梦里有烛火、有雨声、有失控的热,还有秦爷的笑。可梦醒了,天亮了,她还是那个手握棋子、步步为营的黄蓉,还是那个要扛着“东邪之女”“郭夫人”身份的黄蓉。

只是……她摸了摸自己还发烫的脸颊,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快得像风,又轻得像晨雾。

这梦,确实够浪,够荡。

偶尔做一次,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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