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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意味不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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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不少人偷偷笑:

“看这孩子,紧张成这样。”

“娘子不在一天,他魂都丢了。”

“别笑,这孩子心肠软。”

临安耳根更红了。

孟鸢看他紧张成这样,正想说点轻松话,忽然——

“孟娘子在吗?县衙派人来!”

人群像被一石头砸中了,一片哗然。

两名官差站在巷口,手里拿着一个雕着官印的木匣。

谁也没吱声。

官差走到孟鸢跟前,作揖:“孟娘子,大人命我们送物一件。”

孟鸢沉着脸:“什么物?”

官差把木匣捧起。

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得比她还紧张。

木扣解开——

里面躺着一块巴掌大的牌子,沉甸甸、亮得扎眼。

“入县堂应膳牌。”

四个字刻得极深。

全巷子倒吸冷气。

“娘子……这是官膳牌啊!”

“娘子以后能随时进县衙做席了?!”

“天哪天哪,这得是多大本事!”

官差继续道:“大人说——今日席面姑娘有功,特赐此牌。

日后县里大宴,姑娘可自由出入,不用禀报。”

这话一落,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苏明睫毛微动:“……这是提人。”

临安心口狠狠一跳,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孟鸢接牌,却没马上说话。

指腹摸过木牌的边,感觉到那份存在感。

这是肯定,也是枷锁。

古代手艺人若被官府“认下”,走得顺,也走得难。

她安静几息,抬眼:“我收下。但日后是否到场,由我决定。”

官差愣了一瞬,从未见过这么直接的说法。

可也只能应声:“……姑娘说了算。”

官差走后,全巷子再次炸锅。

“娘子!这可了不得!”

“娘子你现在是官府认的厨娘了!”

“娘子!你以后有大靠山了!”

“这牌子……啧啧啧,你儿孙都能吹!”

孟鸢:“我没有儿孙。”

众人:“……也是。”

临安轻轻抿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嫂嫂……你真的……不会走吧?”

孟鸢拍他脑袋:“走去哪?”

她抬起那块牌给他看,“这个是荣,是麻烦,可不是路。你再乱想,我把你耳朵捏掉。”

临安终于松了一点气。

那种紧张感被压下去时,他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苏明站在他们两人身侧,眼神落在那块木牌上,轻轻吐出一句听不出喜忧的话:

“娘子……你现在已经不只是镇上的娘子了。”

孟鸢:“那又如何?我明天还得做吃食。”

苏明笑:“也是。你不走路,你走味道。”

……

书院门口今日意外地热闹。

不是有人吵,也不是有人打,是一种“从屋里飘出来的紧张味儿”盖住了整条路。

几个启蒙班的小孩坐在石阶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义理班的学生站得笔直,衣领拉得老高。

经义班那群平日最爱装清高的,也全绷着脸。

所有人都盯着院门外的那条巷子——

等的人,不是夫子,是孟娘子。

“嫂嫂真的要和考官说理?”

“听说那考官特别挑剔,连学院山长都要听他半句。”

“娘子这回怕是要栽。”

“胡说!娘子今天连官席都做了,考官算啥?”

“我读书十年,没见过谁敢把‘葱油面’端上官席作压轴。”

“那你敢?”

“……那不敢。”

议论声此起彼伏。

临安最先赶到书院,站在门口那棵老槐树旁,握着书袋的手一直没放松。

少年平日不显情绪,可今日眼神很专注。

赵子昂也在,凑过来小声说:“临安,你嫂嫂……真的会来吗?”

“会。”

“她若不来,考官能杀了夫子的心都有。”

临安没回话,只盯着路口。

这时,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你嫂嫂来了。”

——

孟鸢一步步往书院走来。

不快,也不慢,像走自己家门一样。

她袖子收得干净,头发梳得整齐,神情冷静。

学生们立刻全部站直。

“大娘子来了!”

“娘子!”

“嫂嫂……你……来了……”

孟鸢扫一眼众人:“我又不是皇帝,有必要排成这样?”

众人:“……有。”

赵子昂冲上来,小声道:“嫂嫂,夫子已经急得在院里踱来踱去,考官那边……态度挺难说的。”

孟鸢:“我不是来求职的,他态度再差也得听我说完。”

赵子昂:“……也是。”

临安走到她旁边:“嫂嫂,我进去陪你。”

“你进去干嘛?”

“我怕你……吃亏。”

孟鸢轻轻捏他耳尖:“我吃不吃亏,你管得着?”

临安耳朵一下红了,声音小得像蚊子:“我……试试。”

苏明站在门口,折扇一合:“娘子,你若被考官问烦了,就看我一眼。”

孟鸢挑眉:“你想替我回答?”

“我想替他闭嘴。”

孟鸢:“不用,你站外面等我。”

苏明:“听娘子的。”

书院门口这一段,像热锅上的油,人人心慌,却又不敢插嘴。

孟鸢抬步进书院,一句话都没留。

——

书院讲堂内,三位夫子齐坐。

老山长端着茶盏,脸色古板。

陈夫子额头发亮,一看就焦虑了半天。

另一位年轻夫子神情倨傲,显然认为“厨娘来讲堂”是荒唐之事。

讲堂中央坐着一人。

灰色直裰,腰背笔直,脸上没有表情,却带着一种“读书读进骨子里”的气势——

郡里来的考官。

他面前放着一本册子,上面写着:

《乡试巡视·学宫问策》。

孟鸢一进来,他抬眼看了一瞬。

那一瞬间,没有轻视,却有审视。

像是在看一件“不在范围内却必须记住”的物件。

“你便是孟……娘子?”

考官语气冷沉。

孟鸢不卑不亢:“正是。”

陈夫子忙出来缓和:“孟娘子今日掌膳有功,上官极赞,是以考官想问几句……”

考官抬手,制止他:“我问,她答。”

杨山长皱了皱眉,却没阻止。

考官指着桌上的卷册:“我听闻,你在官席上以一碗葱油面作最后一道。”

孟鸢:“嗯。”

“为何不是大菜?”

孟鸢:“吃得累了。”

考官眼皮动了一下。

讲堂内几十个学生“哗”地抬起头。

这娘子回答得太不成体统。

考官道:“官席讲究礼序压轴,你以平常之物收尾,可知犯忌?”

孟鸢:“不知。”

考官眉峰一沉:“那你可知何为‘席面之序’?”

孟鸢淡淡:“我只知人吃得舒服。”

讲堂里有人忍住笑,肩膀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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