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星海孤影与暗流涌动（2/2）

“…警告：任何试图模仿、引导或控制该个体的行为均被判定为极度危险且不可行。重复，观察而非交互。”

档案被加密保存，仅限极少数人查阅。审判庭这台庞大的机器，正以它特有的谨慎和冷酷，尝试去理解一个它永远无法真正控制的变量。

…

恐惧之眼附近，色孽魔域边缘。

福格瑞姆的身影在一座由呻吟灵魂和凝固旋律构成的扭曲宫殿中显现。他完美无瑕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慵懒与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迷恋与焦躁。

“那种力量…那种纯粹的、拒绝一切的‘无’…”他抚摸着怀中嗡鸣的魔剑弑君者，仿佛在寻求安慰，“它拒绝了我的艺术，否定了我的完美…但这否定本身，何尝不是一种极致强烈的感官冲击？”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

“必须得到它…或者…理解它！传统的诱惑与腐化对其无效…需要新的方式…更本质的方式…”他看向宫殿深处那些扭曲的、不断变化的回廊，“或许…那些最古老的、关于灵魂本质与情绪原初形态的禁断知识…能找到答案…”

他化身为一缕斑斓的雾气，向着色孽宝库中最深邃、最危险的区域飘去。海虎的出现，像一颗毒种，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激发了他更为扭曲和危险的追求。

…

大漩涡附近，兽人军阀碎牙·嘎噗的“硬头·哐哐”号（现已正式更名为“终极wAAAGh！！磁场转动号”，尽管油漆涂得歪歪扭扭）。

船舱内，铁拳·碎颅正对着一个巨大的、由废铁和闪亮零件拼凑起来的“圣物”（据说是海虎踩过的一块甲板），带领着小子们进行每日的“修炼”。

“憋气！转心！感受wAAAGh！在体内流动！”铁拳·碎颅声嘶力竭地吼道，脸憋得像颗紫色的西瓜。

小子们有样学样，整个船舱充满了窒息般的喘息和鬼哭狼嚎的“口古月”声，不时有小子晕倒被拖走。wAAAGh力场在这种集体性的、坚定的错误信念下，变得越发活跃和…怪异，甚至偶尔真的能模拟出一些极其微弱的电流效应。

“报告老大！”一个侦察小子连滚爬爬地跑进来，“俺们收到模糊信号！好像…好像导师又动手啦！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动静老大了！”

“什么？！”铁拳·碎颅猛地吸了口气，差点把自己憋过去，“导师又演示新招了？！快！给俺定位！俺们要去追寻导师的脚步！学习更劲的wAAAGh！之道！”

兽人的舰队再次吵闹着转向，朝着完全错误但它们坚信不疑的方向驶去。

…

而此刻的海虎，对身后因他而起的种种波澜毫不知情，也毫不在意。他的全部心神，都已锁定在那遥远星空深处传来的、冰冷死寂却又无比强大的共鸣之源上。

新的旅程，已然开启。这一次，等待他的，将是来自远古星神的冰冷回响，还是一场跨越物质宇宙巅峰的终极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