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搞毛金刚”的余波与新道的歧路（2/2）

他们不再依赖庞大的舰队，而是乘坐快速袭击舰，主动寻找银河中最危险的目标：

他们降落于死亡世界“屠夫之坑”（butcher'sossuary），与星球上巨大的、披着骨板的掠食者搏斗，学习它们的杀戮技巧。

他们突袭了混沌战帮“颅骨收割者”的堡垒，与恐虐狂战士进行最血腥的白刃战，用链锯斧的对砍来“交流武艺”。

他们甚至伏击了一小股泰伦虫族“利维坦”的先锋，体验那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饥饿感，试图在生死边缘激发潜能。

乌尔格的部落伤亡极其惨重，但幸存者都成为了身经百战、杀气腾腾的精英。他们的“亮蓝电芒”不再仅仅是能量外放，而是与他们的战斗意志结合，变得更加凝练、更具破坏性，有时甚至能形成短暂的“wAAAGh!!能量爪”或“冲击拳”。乌尔格本人则在一次与基因窃取者族长的对决中，徒手将其心脏掏出，并在战斗中吼出了新的战技名——“碎巢霸拳”（hive-breaka'Fist）。他的道路是纯粹的战斗进化，相信只有不断挑战更强敌，才能触摸“亮蓝新道”的终极。

“新道”的变异传播与帝国的担忧。

三位军阀的分道扬镳，如同将三种不同颜色的染料投入池塘，让“wAAAGh!!新道”以更复杂的形式扩散。其他兽人部落接触到这些理念后，结合本地特色，产生了更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变种：

有些部落专注于将放电装置与原有的屁精海战术结合，制造出会自爆的“闪电屁精”（ZzappyGrot）。

有些部落发展出神秘的“电击巫医”（Zappdoktor），通过电击治疗（通常把伤员和健康小子一起电）和举行危险的雷电仪式来提升地位。

甚至出现了试图与欧克兽人共生以获得放电能力的史古格变种，结果通常是双双烧焦。

帝国审判庭忧心忡忡。他们意识到兽人的威胁已经从“无脑的绿色潮水”演变为“具有多种危险进化方向的适应性灾祸”。他们将三种主要分支分别命名为：“钢铁瘟疫”（碎骨者）、“能量异端”（血斧）、“战斗邪教”（邪日），并发布了相应的应对指南，但效果甚微。

机械教的亵渎研究与曼达斯的狂欢。

机械教大贤者考尔（或其代表）对“搞毛金刚”的残骸进行了近乎痴迷的研究。他们发现残骸中的能量签名与已知的任何物理或灵能模型都不相符，其核心残留着一种强烈的意志印记。这让他们坚信“磁场转动”是某种可被理解和复现的“神圣代码”（dede）。

一支极度隐秘的“寻神者”（God-Seeker）探险队被派出，他们的目标是找到“亮蓝老大”（p-01）最初降临的精确坐标，收集任何可能残留的“原初能量样本”，甚至尝试与那个存在进行“交流”——这是一项疯狂到极点的计划。

黑暗灵族曼达斯·尖啸则在阴影中纵声大笑。他穿梭于各个兽人冲突点，时而向碎骨者的技工“泄露”一条帝国防线薄弱点的假情报；时而向血斧的狂信徒“启示”一个充满辐射的“能量圣地”坐标；时而又向邪日的苦修者“透露”某个强大对手的行踪。他像一位恶劣的剧作家，不断给这场混乱的戏剧添加新的冲突和转折，只为欣赏其中迸发出的痛苦、毁灭与……艺术。

“亚空间的低语与未来的伏笔。”

在亚空间的深处，搞哥与毛哥那庞大而原始的意志，似乎并未因凡间子嗣的“歪路”而愤怒，反而……更加兴奋？那混乱的、充满爆炸和争斗的信仰，那不断尝试和失败的过程，在它们看来，或许正是最极致的娱乐。也许，它们正期待着某个部落，或者某个个体，真正地捣鼓出一些连它们都觉得“够劲”的新花样。

或许，下一次的“大wAAAGh!!”将不再是单一神迹的建造，而是三条道路的剧烈碰撞与最终融合？届时，诞生的将不再是钢铁造物，而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

星火已然散开，并在银河的各个角落，燃烧起形态各异、却同样危险的火焰。

而那个点燃这一切的男人，海虎，依旧在远方，对他无意中催生出的这些扭曲而旺盛的造物，毫不知情，也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或许已经投向了更“够劲”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