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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账房里混进了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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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无声地覆盖着七王府的屋檐与回廊。

东阁账房内烛火未熄,苏锦黎仍坐在案前,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冷定。

茶盏已换了一轮,湿透的账页被收走,陈十三跪地请罪的模样也早已退去。

她没有斥责,也没有多问一句——越是平静,越像暗流涌动前的死寂。

她盯着那笔“河道修缮支银”,目光沉得能压住整场风雪。

云麓书院?

谢元甫门生?

巧合太多,就成了破绽。

而真正让她脊背微寒的是——每次她调阅岭南资金流向,总会“恰好”被打断。

先是墨迹晕染,再是文书遗失,如今更是直接泼湿账册……若说无意,谁信?

但她不急。急的人,才会露马脚。

次日清晨,她召来沈砚,声音轻得像落雪:“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到东阁,与新来的算学吏员陈十三对账。所有经他手的副本,另存一柜,加锁封印。我要知道,他每一页看了多久,每一笔改了多少,连他呼吸重了几分,都记下来。”

沈砚一怔,随即会意,低头领命。

他是户部主事,因查赈灾银案遭人构陷,险些丧命,幸得七王府庇护。

如今新政未稳,他比谁都清楚,一个账房小吏背后,可能牵着整条贪腐脉络。

苏锦黎没再多言。

她只让人在东阁外挂上一块木牌:【戍田返还推演,限核心账员参与】。

字迹端正,却如刀刻。

与此同时,赵九龄已在城南一间破败民宅中翻出一枚铜牌。

那是在京兆府前衙役的床板下找到的——“瑞丰号”暗记。

这不是普通商号,而是二十年前专营军需转运的老字号,后来因贪墨案被查封,幕后股东名单从未公开。

如今这块铜牌竟出现在一个被革职三年的小吏家中,还与陈十三的推荐信相连……

赵九龄站在阴冷的屋中,手指摩挲铜牌边缘,嘴角微扬。

“放风出去。”他对身旁暗卫低声道,“明日午时,七王妃将在东阁开启‘戍田返还模拟推演’,仅限核心账员参与。消息要传得自然,最好让某些人觉得,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消息很快顺着街巷流入酒肆、茶坊,又悄然钻进几处不起眼的宅院。

当晚,李崇义在府衙当众叹气,语气带着几分讥诮:“如今连喝口茶都怕被人说是通敌!上头查得紧,我这个京兆尹反倒像个摆设。”

话音未落,已有差役低头偷笑。

谁都知道,李大人早就不靠旧关系吃饭了。

他出身世家旁支,曾依附权贵,可三年前一场政争后,他主动割席,转而支持萧澈推行新政。

如今他掌京畿刑狱,手段铁硬,连太子党都不轻易招惹。

但那夜三更,一名乞丐模样的人还是翻墙进了他的书房。

黑影刚落地,便被四面扑出的家丁按倒在地。

原来李崇义早有防备——自接到密报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有人会动手。

火把亮起,照出乞丐脸上一道陈年刀疤。

他挣扎着大喊:“我只是奉命行事!陈十三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取一份赋役图!他说只要抄个边角就行……”

李崇义冷笑,亲自上前,蹲下身盯着那人眼睛:“陈十三是谁?七王府一个小小吏员,为何要京畿赋役图?他又怎么知道你会来找我?”

乞丐语塞,额角渗汗。

“你不说也没关系。”李崇义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袖,“我会让他亲口告诉我。”

他转身望向窗外夜色,眼神锐利如刃。

他知道,这不只是一个小贼行窃。

这是试探,是渗透,是一张网正在收紧的信号。

而他们,已经准备反手一击。

风雪渐歇,黎明将至。

东阁之内,炭盆烧得正旺。

红蓝两色筹码整齐摆放在长桌上,象征着二十年间税赋的流失与回流路径。

几张大幅舆图悬于墙侧,标注着岭南、北境、漕运要道。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纸张的干燥气息。

苏锦黎缓步走入,身后跟着沈砚与几名资深账员。

她今日穿了一袭素青锦袍,发髻用一支白玉簪固定,看上去温和从容,却自带威压。

众人依次入座,陈十三最后一个进来。

他低着头,手微微颤抖,眼角却不自觉地扫过那堆筹码,又迅速收回。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靴底沾着一点尚未融化的雪泥,在门槛处留下了一道极淡的水痕。

苏锦黎坐下,翻开手边的册子,声音清冷如初春冰泉:

“开始吧。”东阁内,炭火噼啪一响,惊破了凝滞的寂静。

红蓝两色筹码在长桌上排开,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局。

蓝色代表流失的赋税银两,红色则是追回的可能性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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