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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活碑不说话,可名字会流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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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如织,七王府密室烛火摇曳。

谢嬷嬷蜷在角落,裹着一件旧得褪色的灰布袄子,双手冻疮遍布,像枯枝般交叠在膝上。

她眼窝深陷,目光却亮得惊人,仿佛烧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

苏锦黎跪坐在她面前,裙裾沾了湿泥也不在意。

萧澈站在门边,身影被烛光拉得很长,沉默如铁。

“那年冬月……先皇后难产。”谢嬷嬷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像从一口深井里艰难地打捞记忆,“血流了整整一夜。孩子生下来时,哭声洪亮,眉心一点朱砂痣……是活的。”

她喘了口气,喉头滚动,眼中泛起泪光:“可贵妃娘娘来了,带着太医。说是‘胎息不稳’,要抱去暖阁调养。我跟着出去,却被拦在外头。再后来,就听宫人说——皇子夭折。”

苏锦黎指尖微动,没有打断。

“我不信。”谢嬷嬷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直视前方,“那孩子明明会抓东西,会睁眼看人!我偷偷翻了产房记录,时辰对得上,可接生稳婆第二天就被发卖出宫,再无音讯。”

她颤抖着手,从贴身衣襟里掏出一方红绸,早已褪成淡粉,边角磨损,却折叠得整整齐齐。

一层层打开,是一枚鎏金长命锁,雕工精细,锁面刻字清晰:

乾元廿三年冬月壬子亥时初生

空气骤然凝固。

苏锦黎接过长命锁,指尖触到那冰冷的金属,微微一颤。

乾元廿三年——那是当今皇帝登基前一年。

而官方玉牒记载,太子生于乾元二十四年春。

差了近一年。

一个本该不存在的孩子,在皇权最黑暗的缝隙中降生;另一个本不该坐上东宫之位的人,顶着嫡长之名,稳居十年。

这不是篡位,是彻头彻尾的替换。

她抬眼看向萧澈。

他依旧静立,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指节泛白,攥紧了袖中的手。

良久,他才低声道:“母妃临死前,手里抓着一块碎布……也是红的。”

谢嬷嬷点点头,眼泪终于滚落:“是我给她缝的襁褓边角。她说,等天下清明那一天,要把孩子找回来。”

话音未落,外间忽有异响。

赵九龄推门而入,黑衣湿透,额角带血:“有人闯府,三批刺客,全都冲着密室来。”

苏锦黎立刻起身,将长命锁收进怀中,转身扶住谢嬷嬷:“我们得走。”

“不行,”老人摇头,力气不大却坚决,“我走不动了。你们拿好这个。”她从怀里摸出一只檀木匣,用油布层层包裹,“《玉牒副录》,当年我偷偷抄下的。真正的出生记录,都在里面。”

苏锦黎接过匣子,重若千钧。

赵九龄已安排好马车,一行人冒雨出府。

夜色浓重,街巷空寂,唯有马蹄踏水之声急促如鼓。

第一波伏击在城西巷口,黑衣人自屋顶扑下,刀光凛冽。

赵九龄一刀斩断三人咽喉,血洒青石。

第二波在护城河边,弓弩齐发。

婢女中箭倒地,马匹惊嘶翻倒。

他们换骑疾行,直奔城外别院。

第三波,是在渡口竹林。

风穿林梢,杀机骤起。

数道黑影掠空而至,手中短刃泛着幽蓝光泽——是毒。

更诡异的是他们的步法,快如鬼魅,身形虚晃,竟是失传多年的东宫秘技“影梭术”。

“他们怕了。”赵九龄冷声,“只有东宫旧部才练过这路功夫。”

混战中,谢嬷嬷抱着檀木匣,跌坐在地。

一支冷箭破风而来,她竟猛地扑上前,用背脊挡下。

箭尖穿肉,鲜血喷涌。

苏锦黎回头,正见她倒下,却仍奋力将一枚象牙签塞进自己掌心。

“去找……柳氏坟前第三棵槐树。”

声音微弱,却字字入耳。

苏锦黎跪在泥水中,抱住老人渐冷的身体,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

雨水混着泪水滑落,滴在那枚染血的象牙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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