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几则旧事(1/2)
室內只剩下他和浅喜两人,周围空气逐渐凝滯。
浅喜呼吸紧促,本著那层关係,对沙发上半生不熟的男人再次道歉:“不好意思打扰到您,我是误打误撞......。”
“外面是谁”霍郁成开口问,声音不似想像中那般冷漠。
浅喜虽有些尷尬,但还是把自己找房子、租房子,来找那李先生签合同的事情说了。
那房东的心思毕竟也只是自己揣测,没办法证实,於是她避开了慌乱闯进来的真实原因,只说是自己走错了。
霍郁成垂眸抿了口酒,放下酒杯:“你找房子,知岸没陪你么”
浅喜听到霍知岸,想起这几天他突如其来的冷漠,鼻尖一酸,摇摇头:“他......这几天医院忙。”
霍郁成敏锐地察觉出她细微的表情,提及霍知岸,她並没有以前那么发自內心的开心和幸福,反而多了几丝委屈和酸涩。
他眸光微妙地晃动了下,没说话。
室內安静下来,四周氤氳著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香气,混杂著令人心跳加速的酒香。
“这地方不適合你,下次谈事情,別约这种地方。”霍郁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了,谢谢您。”浅喜轻声点头,对他的提醒表示感谢。
她道完谢打算走,刚出內室,包厢门外传来几道沉重和凌乱的脚步声。
浅喜一凛,想起刚才那个姓李的醉汉。
他不会还守在外面吧
那脚步越来越近,砰地一声,门被推开。
浅喜瞳孔猝然瞪大,眼睁睁见一个陌生男人抱著个女人,两人浑身酒气、边摸边啃地径直闯了进来。
她甚至都没看清人脸,二位已经囫圇滚在外室沙发上,开始著急忙慌地接吻脱衣。
浅喜浑身一僵,瞬间懵了。
这两位......也进......进错房间了吗
两人夸张和豪放的动作嚇得浅喜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踩到了双皮鞋,后背撞到一堵肉墙上。
她驀然转身,看到身后近在咫尺的男人。
浅喜脸和脖子肉眼可见地烧红一片。
还未反应过来,人被他拉进了內室,站在了內室门口。
外室火热的男女从沙发滚到地上,又站起来,像两只无头苍蝇般在外室边啃边撞。
撞完墙又撞柜子,最后棲息在內外室相隔的屏风柜前,开始四肢交叉探討......
浅喜人已经完全呆滯。
外面热火朝天,而面前站著自己未婚夫家的陌生堂哥。
她人生中经歷过和男人最亲昵的一次,是和霍知岸那晚的接吻。
那种小儿科的经歷,哪能应付这种大尺度和场景
霍郁成目光深幽沉稳,看了眼外面大动干戈的两人,並不出声,视线重新落回浅喜身上。
浅喜被闹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她脖子低到不得再低,僵硬化石。
不多时,外面女人开始发出一些难以言明的奇怪声音,伴隨著桌柜被明显撞击推搡的动作声。
浅喜站立难安,急得团团转,嘴角瘪成一条直线,差点窘迫得要哭出来。
真快哭出来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带入怀里。
一只耳朵压堵在他胸口,另一只耳朵被一只大手堵盖住。
那只大手不仅盖了她耳朵,甚至几乎要把她整个脑袋盖住。
浅喜脑中当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剩下嗡嗡的单线鸣笛声,和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浅喜呆滯在原地,不急也不哭,一动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
季叔送完人回来,推门就看见外室两个衣衫尽褪的人。
他愣了愣。
视线淡然地扫了一周,落在屏风柜后的霍郁成身上。
霍郁成背对著外面,西裤后面,是庄浅喜的裙摆。
季叔立即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重重咳了声,啪嗒一声打开头顶大灯。
炽亮的光线將两个沉浸在醉意和慾念里的男女晃了眼。
待看清门口负手站了个人,那女人发出一声雷鸣的尖叫。
男人臥槽了几声,一把捞起件衣服裹住女人的身体,正要对门口闯进来的季叔破口大骂,突然对上內室霍郁成那双漆黑的眼睛。
男人嚇得猛打了个激灵,酒意顷刻烟消云散,他瞄了眼四周包厢的环境,一股寒意直窜天灵感。
他从沙发上跌到地上,外裤都没来得及穿,哆哆嗦嗦:“抱歉霍总,实在抱歉,我喝醉了,进错房间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霍郁成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滚。”
“誒誒!这就滚......这就滚!”男人手忙脚乱捡起四散的衣服,搂著女人迅速跑出了包厢。
浅喜从霍郁成怀里撤出来,她额头碎发被枕得乱七八糟,浑身皮肤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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