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仙宝理财” 的推出与初期反响（1/2）
天刚蒙蒙亮，财神殿门口就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小钱正踩着凳子，把写满“仙宝理财计划”规则的竹简钉在木架上。金宝在旁边帮忙递钉子，时不时还要提醒“小财神爷，您慢着点，别摔下来”。
为了今天的理财宣讲，小钱特意做了不少准备：他把理财规则拆成“大白话”，写在五块木板上，最显眼的一块画着“1块仙玉存90天变1.08块”的示意图，用红色炭笔标出息差，一眼就能看清；旁边摆着一张矮桌，桌上铺着青色桌布，放着两卷空白竹简（用来登记存款信息）和一个小木盒（装仙玉用）；甚至还从财神殿库存里拿出半袋“仙米糕”，准备给咨询的神仙当“伴手礼”——这是他从凡间营销“试吃活动”学来的招，想着能拉近距离。
可从辰时等到巳时，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摊位前还是冷冷清清。路过的神仙要么匆匆走过，要么远远看着议论，没人敢靠近。有个浇花仙犹豫着停在不远处，盯着“1块起投”的字样看了半天，还是被旁边的同伴拉走了：“别去了，他连财神印都丢了，万一卷着仙玉跑了怎么办？”
小钱心里有点发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他知道，底层神仙攒点仙玉不容易，肯定怕被骗，可要是没人敢尝试，理财计划就彻底没戏了。金宝也急得直跺脚，小声说：“小财神爷，要不我们去底层神仙居住区喊一喊？说不定有人愿意来。”
“再等等。”小钱摇摇头，他不想像小贩一样吆喝，那样反而会显得不正规。他拿起一块仙米糕，掰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对着路过的神仙笑着说：“路过的仙友，来尝尝仙米糕，了解下仙宝理财，1块仙玉就能存，还有利息拿。”
可还是没人停下。就在小钱快要放弃的时候，一道灰色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是扫地仙李婶。她手里攥着个布包，犹豫着站在摊位前，眼神在木板和小钱之间来回打转。
“李婶，您来了！”小钱赶紧迎上去，给她递了块仙米糕，“您是来存仙玉的吗？”
李婶接过仙米糕，咬了一小口，小声说：“小财神爷，我……我还是有点怕。万一到期拿不到利息，我那50块仙玉可就没了，那是我给孙子攒的零食钱。”
“我理解您的担心。”小钱拉着李婶走到木板前，指着“安全保障”那一条，“您看，我用财神殿的小额财富分配权作担保，每月都会公示资金去向，而且您要是急用钱，随时能提前支取。要是到期没利息，我用自己的俸禄赔您，这是我写的保证书。”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竹简，上面写着“若仙宝理财到期未付利息，愿用小财神月俸禄赔付”，还盖着他从财神殿找到的“小财神印鉴”（虽然不是财神印，但也是身份象征）。
李婶接过竹简，反复看了好几遍，又看了看盘子里的仙米糕，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打开布包，从里面数出5块普通仙玉，小心翼翼地放在小木盒里：“那我先存5块试试，存7天期，要是真能拿到利息，我再把剩下的45块都存进来。”
“谢谢您，李婶！”小钱激动地接过仙玉，在竹简上认真登记：“存款人：扫地仙李婶，金额：5块普通仙玉，期限：7天期，预期利息：0.05块，存款日期：天庭历xx年xx月xx日。”登记完，他把竹简递给李婶，“这是您的存款凭证，到期凭这个来拿本金利息。”
李婶攥着竹简，小心地放进布包，又吃了块仙米糕，笑着说：“那我就等着拿利息了，要是真能拿到，我给您带凡间的瓜子吃。”
有了李婶带头，情况渐渐有了好转。一个年轻的小土地公看到李婶存了钱，也犹豫着走过来：“小财神爷，我存2块，也存7天期，要是真有利息，我再存多点。”
小钱赶紧给小土地公登记，还特意举例：“您存2块，7天后能拿2.02块，虽然不多，但总比放在家里积灰强。要是存10块90天，能拿10.8块，多出来的0.8块够去仙市买半斤仙瓜子，能吃好久呢。”
这话吸引了更多神仙。一个负责看管天庭花园的仙童凑过来说：“我存3块，存30天期，能拿3.09块对吧？我想攒够仙玉买个新水壶。”还有个老木匠仙，也存了10块，说要给凡间的徒弟换点工具。
到了午时，小木盒里已经装了满满一盒子仙玉。小钱让金宝帮忙清点，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竟然有230块普通仙玉！而且还有十几个神仙登记了“明天来存”，说要回去凑凑仙玉。
“太好了！小财神爷，我们成功了！”金宝兴奋地跳起来，手里的竹简都差点掉在地上。
小钱也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虽然离1000块的目标还有差距，但第一天就有230块，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看着摊位前还在咨询的神仙，心里暗暗想：看来只要让神仙们看到诚意，他们还是愿意相信的。
可这份喜悦没持续多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只见一个穿着紫色锦袍、留着长须的神仙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穿青色仙衣的随从，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周围咨询的神仙都赶紧散开。
“这是……财神殿大总管赵公明！”金宝脸色瞬间白了，拉着小钱的袖子小声说，“他是天庭老牌财神，掌管财神殿所有事务，思想特别保守，最看重规矩，之前有个小财神私自给凡间商人多分配了点财富，就被他告到玉帝那，贬去凡间了！”
小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整理了下仙袍，迎了上去：“小财神见过赵总管。”
赵公明没理他的行礼，径直走到摊位前，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木板上的规则，又看了看小木盒里的仙玉，脸色越来越沉。他指着“仙宝理财计划”的字样，厉声问道：“这是你搞的？”
“是我搞的，赵总管。”小钱尽量让语气平静，“底层神仙有很多闲置仙玉，没地方投资，我推出这个理财计划，帮他们增值，同时也能凑点仙玉去找回财神印，这是双赢的事。”
“双赢？”赵公明冷笑一声，伸手把“1块起投”的木板掀翻在地，竹简散落一地，“天庭规矩规定，只有高阶财神才有资格管理仙玉流通，你一个丢了印的小财神，连自己的神职都快保不住了，竟敢私自搞‘理财’，这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周围的神仙都吓得不敢出声，李婶想上前说句话，也被旁边的神仙拉住了。金宝赶紧蹲下身，默默捡起散落的竹简。
“赵总管，这不是私自搞理财。”小钱忍着气，捡起被掀翻的木板，“我没有乱花神仙的仙玉，只是帮他们管理，还会给利息，而且每月都会公示资金去向，这和‘私自敛财’不一样，也没违反天庭的核心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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