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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紫血为引,敲开财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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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的心,比正午的日头还烫。

村委会大院里那六万块钱,是公家的,是全村的脸面,隔着一层。

可刚刚爷爷在他脑子里画出的那片紫色小草,才是他王小虎自己的,是他和爷爷两个人的秘密。

那是能下金蛋的鸡。

他从狂欢的人群里挤出来,一头扎进自家院子。

他爹妈正陪着村长王富贵,商量着怎么把那六万块钱存到镇上的信用社去,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自豪与不安的复杂笑容。

没人顾得上他。

这正好。

王小虎猫着腰,溜进柴房。

他找了个破旧的竹筐,又从墙角拿起一把挖野菜用的小铁铲,想了想,还揣了块干硬的玉米饼子。

去断崖得翻过两个山头,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大半天。

“妈,我去后山看看前两天下的兔子套!”他站在院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他妈正兴奋头上,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离那河边远点!小心吴广才那帮人还没走远!”

“知道了!”

王小虎应了一声,像只出笼的兔子,一溜烟就蹿了出去,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后山的路,他闭着眼都能走。

但西北三里外的那片断崖,是禁区。

村里老人常说,那地方邪乎,以前有采石头的,莫名其妙就从上面滚下来摔断了腿,后来就再没人敢靠近。

可现在,那地方在他眼里不是险境,是宝地。

山路崎岖,越走越荒。

两旁的灌木丛越来越密,拉拉秧的倒刺刮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红印子。

他全不在乎,脑子里只有那片紫色的叶子和土地爷那句“不一样的未来”。

凭着脑海里那张立体地图的记忆,他绕过一片乱石坡,又穿过一处阴森的密林,终于,一面斑驳的灰色断崖,出现在眼前。

崖壁像被巨斧劈开,犬牙交错。

崖底下,几棵歪脖子松树长得张牙舞爪,阳光都很难透进来,显得格外阴冷。

就是这里!

王小虎心头一喜,他按照记忆中的方位,钻进松树的阴影里,扒开半人高的杂草。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泥土腥气和草药味的特殊香气,钻入鼻孔。

他看见了。

就在一块青石的缝隙里,一片巴掌大的、叶片呈现出诡异紫色的矮草,正静静地生长着。

那紫色,不是鲜艳的紫,而是一种沉淀了许久、近乎凝固血块的暗紫色。

“紫血草……”王小虎喃喃自语,心脏激动得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拨开旁边的碎石和浮土。

然后,他拿起小铁铲,没有直接去挖草,而是在距离草根半尺远的地方,深深地挖下去,再一点点地往里收。

他记得村里采药的老人说过,好药材,最重根须的完整。

挖了足足一刻钟,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终于,一整块带着湿润泥土的草根,被他完整地撬了出来。

他把土坨捧在手里,轻轻抖落上面的泥块。

只见那主根粗壮,须根密布,而在其中一根断裂的须根端口处,竟缓缓渗出了一丝极淡的、血一样的红色汁液。

成了!

王小虎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他没有贪心。

他看着石缝里还剩下的几株幼苗,想了想,又把挖开的土给它们埋了回去,还特意拍了拍实。

爷说了,这是大片的树叶仔细包好,郑重地放进竹筐的最底下,又在上面盖了些普通的杂草和树枝做伪装,这才背起竹筐,循着原路返回。

回到村里,已是下午。

村委会大院里,王富贵正召集了几个村里的主心骨开会,议题就是怎么花那笔“扶贫款”。

王小虎径直走了过去。

“富贵爷爷。”

“哎!小虎回来了!”王富贵一见他,立刻满脸是笑,把他拉到身边,“怎么样,套着兔子没?”

“没有。”王小虎摇了摇头,然后看着王富贵,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富贵爷爷,你们明天是不是要去镇上存钱?”

“是啊,咋了?”

“带我一个。”王小虎说,“我想去镇上买两本书。”

这要求,没人能拒绝。

“应该的!应该的!”旁边一个长辈立刻附和,“小虎这次可是咱们村的大功臣,别说买书,就是买个游戏机,都该给他买!”

王富贵更是拍着胸脯答应:“行!明天一早,你叔开拖拉机,你跟我坐车斗里,咱爷俩一起上镇里威风威风!”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王小虎就爬了起来。

他没惊动爹妈,背上那个破竹筐,悄悄地溜到了村口。

村里的手扶拖拉机,“突突突”地冒着黑烟,王富贵坐在驾驶位上,旁边是他儿子。

王小虎被王富贵一把抱进了后面的车斗里。

车斗里颠得厉害,柴油味呛人,可王小虎心里却全是火热的期待。

清河县城。

九十年代的县城,远没有后世的繁华。

街道不宽,两旁是些灰扑扑的两层小楼。

但街上的自行车流、随处可见的录像厅和穿着喇叭裤的年轻人,对王小虎来说,依旧充满了新奇。

王富贵要去信用社办正事,给了王小虎五块钱,让他自己去逛逛,说好中午在国营饭店门口集合。

王小虎捏着那五块钱,却没去买零食,也没去看小人书。

他凭着记忆,穿过两条街,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百草堂。

这是一座二层高的仿古木楼,黑色的牌匾上,是三个龙飞凤凤舞的烫金大字“百草堂”,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陈年木料的味道,从大门里飘散出来,让人闻之心安。

门口人来人往,王小虎一个穿着打补丁衣服、背着破竹筐的农村娃,站在那,显得格格不入。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昨天吴广才那帮人的样子,挺直了腰杆,走了进去。

“小孩儿,看病抓药往里走,排队去,别在门口挡着道。”一个正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忙活的年轻伙计,头也没抬地挥了挥手。

王小虎也不恼,他把竹筐从背上卸下来,重重地放在柜台前的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拍了拍筐上的泥土,朗声说道:“我不看病,我来卖药。”

那伙计终于抬起了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笑了:“你卖药?卖什么,狗尾巴草还是蒲公英?”

周围几个抓药的客人,也闻声看来,见是个土里土气的穷小子,都发出了善意的哄笑。

王小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这药,怕你做不了主。让你们掌柜的出来吧。”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镇定和笃定。

那伙计一愣,随即恼了:“嘿,你这小屁孩,口气倒不小!掌柜的是你想见就见的?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耽误我们做生意!”

“小何,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吵嚷嚷。”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山羊胡,约莫六十岁上下的老者,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他眼神清亮,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人物。

正是百草堂的老掌柜,孙茂才。

“掌柜的,”那叫小何的伙计赶紧指着王小虎告状,“这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拿筐破草,非说要卖药,还点名要见您。”

孙掌柜的目光,落在王小虎身上。

他见这孩子衣着虽然破旧,但眼神清亮,身板站得笔直,面对众人的嘲笑,脸上没有半分局促,心里不禁“咦”了一声。

“小朋友,你要卖什么药啊?”他开口问道,声音还算温和。

王小虎也不答话,他蹲下身,从竹筐里拨开上面的杂草,小心翼翼地,将那用树叶包着的紫血草,捧了出来,轻轻放在了柜台上。

当那肥厚的、暗紫色的叶片和带着新鲜泥土气息的根须展现在众人面前时,药堂里那股浓郁的药香,仿佛都瞬间被它压下去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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