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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信王疑云与薄荷胭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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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

那三个字如同魔咒,在李嫔脑中反复回响,与她满身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站在长春宫门口,几乎迈不动步子。夜风卷着御花园残存的花香和远处隐约的血腥气吹来,却吹不散这突如其来的、更深沉的迷雾。

信王赵瑜,先帝最小的弟弟,当今圣上的皇叔。因其母妃出身卑微且体弱多病,在先帝朝时就备受冷落,新帝登基后更是如同隐形人般住在宫外的信王府,几乎从不参与朝政宫宴,是皇室中一个近乎被遗忘的影子。

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看似毫无威胁的亲王,怎么会是那个神秘的“第三人”?他为何要一次次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送银钥匙解围,递纸条预警……他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他又在这盘牵扯皇权秘辛、血雨腥风的棋局中,扮演着何等角色?

李嫔感觉刚刚理清一点的线头,再次被打成了死结。皇帝那边看似暂时过关,但信王这条暗线的浮现,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可能还在后面。

回到长春宫西配殿,李嫔立刻以“受惊过度,需要静养”为由,下令闭门谢客,非召不得入内。她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来消化这一夜的巨变,更需要思考如何应对信王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

殿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线在她苍白疲惫的脸上跳跃。她让福顺守在殿外,自己则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已经失去联络作用的玄铁耳坠。

文茵死了,带着她满腔的仇恨和那个惊天的秘密,化为了皇帝口中一句轻描淡写的“已伏诛”。端妃倒了,德妃早已化为枯骨。后宫看似恢复了平静,水面下却涌动着更危险的暗流。

皇帝拿走了最终证据,掩盖了身世之谜,也暂时保下了她。但这种“保全”,是建立在绝对的掌控和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之上的。她就像被套上了无形枷锁的鸟儿,看似还能在笼中扑腾,却永远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自由。

而现在,信王……这个隐藏在幕后的影子,主动将线索抛到了她面前。“薄荷胭脂,源自信王府”——这几乎是指明了调查方向。他是想借她的手做什么?还是……这本身又是一个引诱她踏入新陷阱的饵?

闭宫第三日,李嫔以核查旧年宫中用度为由,让福顺设法从内务府借调了一批无关紧要的陈年档案,混在需要核对的账本中送了进来。她真正的目标,是夹在其中、几乎无人问津的、关于各位亲王郡王府邸早年例行赏赐和人员调配的记录。

她需要了解信王,了解那个送出薄荷胭脂的王府。

档案陈旧,散发着纸张和墨迹年深日久的味道。她耐着性子,一页页翻找。信王府的记录确实少得可怜,赏赐微薄,人员简单,似乎印证着其主人的边缘与低调。

然而,在翻到一本记录先帝晚期、各位皇子皇弟宫中伴读及侍从名单的泛黄册子时,李嫔的目光猛地顿住了!

在信王赵瑜年幼入学的伴读名单旁,用极细的朱笔,标注着一个几乎被忽略的小字:“文”。

文?又是文!

她心脏狂跳,仔细看去,那标注旁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几乎褪色的备注:“伴读文氏子,聪颖,后病退。”

文氏子!信王年幼时的伴读,是文家的人?!是文茵的兄弟?还是文家其他子侄?

这条线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部分迷雾!信王与文家,竟有如此渊源!所以他才会关注文家旧案?才会在文茵复仇时暗中提供帮助?那枚银钥匙,那些警告……或许并非是针对她李嫔,而是为了助文茵一臂之力?或者,是为了利用文茵和她,来达成某种更深层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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